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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場景——他不僅要抱著小死柄木,還得隨時看緊這個小屁孩不會跑到馬路中間去!人生慘劇。不過快到他家的時候,那個小屁孩就放開了他的衣角。“老大我到家了!你家就在隔壁哦!”小屁孩邊喊著邊往家跑去,之后就聽到了房子里傳來的大人訓(xùn)斥他的聲音。相良看了看小屁孩跑進(jìn)去的那個房子后了然。怪不得他對這個一直叫他老大的小鬼一點印象都沒有,原來只是小時候玩過幾天而已。小鬼住在他家隔壁,就是以后三橋會搬過來的這個地方,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一家人就搬走了,具體是什么他倒是不怎么記得了。相良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家里走去,面前跟未來沒有太大變化中的房子依舊豎立在那個地方。被橫抱著的小死柄木強(qiáng)忍著頭部的疼痛慢慢睜開了眼睛,血液早就已經(jīng)流入了他的眼眶之中,導(dǎo)致他面前的一切都變成了血紅色。抱著他的相良就這么進(jìn)入了小死柄木的視野之中。小死柄木的腦袋現(xiàn)在像漿糊一樣,看東西也基本都是重影的,不過這不影響他觀察面前的這個男人。不過隨后,腦子里像是閃過了一股電流一樣的東西讓他整個大腦如同即將要炸掉一樣。相良聽到了手中抱著的死柄木弔強(qiáng)忍著疼痛發(fā)出的呻|吟后低眉。“誒,死了沒?!毕嗔颊f道。嗡嗡作響的腦子讓小死柄木根本聽不清楚相良在說什么,他猜測面前的男人是在跟自己說話,緊皺了一下眉頭忍住了疼痛說道:“……放開我?!?/br>相良聽到后嗤笑一聲:“放開你就這么摔下去嗎?!?/br>相良說的也在理,現(xiàn)在的他正橫抱著死柄木還沒進(jìn)家門,直接就這么放開他豈不是就是摔下去。本來就已經(jīng)受重傷的死柄木弔要是直接就這么被他扔了下去,免不了還得因為撞擊而傷到頭。“死了可不能怪我?!毕嗔颊f道。死柄木弔沒再反抗相良,相良低頭看了一眼再度閉上眼睛的小死柄木,莫名的感覺這個家伙其實也挺聽話的。隨后相良抬起步子就踏入了自家家門。其實剛剛他靠近房子的時候還是有點猶豫的,畢竟現(xiàn)在的他并不能確定就是回到了過去的時候,就算是真的回到了過去,那也不能保證這個家里就只有他一個人。要是一進(jìn)門碰到了艾塔那個女人那就不好辦了。空蕩蕩的房子里冷冷清清的,比以后看起來更加凄冷——沒人在,就他自己。果然跟他想的一樣。其實如果一進(jìn)門能看到有個人在的話,也沒那么糟糕。自嘲了一聲之后相良無視掉了心里面產(chǎn)生的一點失落感,隨后就把死柄木弔當(dāng)?shù)搅松嘲l(fā)前面。相良再次查看了一下,確定了房子里還留有一些關(guān)于艾塔的蹤跡之后,了解到現(xiàn)在估計是艾塔剛離開不久的時候。“所以果然可能是回到了十年前嗎。”相良說道。死柄木弔因為身上的疼痛額角浮現(xiàn)了細(xì)汗,雖然以后死柄木實力很厲害,但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小鬼頭而已。“這個鬼地方還不知道有沒有醫(yī)藥箱,要不放這個家伙自生自滅算了。”相良吐槽道。雖然這么說,但是之后小死柄木還是留意到相良開始翻箱倒柜,到處把一些東西都拿了出來,順便還搜出了一堆沒什么用的垃圾的場景。醫(yī)療箱在臥室的衣櫥里,十幾分鐘之后相良總算找到了目標(biāo)。把醫(yī)藥箱拿出來的相良呼出了一口氣,不過下一秒耳邊的動靜讓他迅速躲開原地,原來死柄木弔已經(jīng)拿著一旁的球棒掄向了他。“你這家伙!”相良怒道。他是破天荒了覺得死柄木弔小時候格外的聽話!明明不管是什么時候都這么變態(tài)!但是相良把他當(dāng)做是那個記憶里面的死柄木弔,卻沒想到在小死柄木眼中他只是個陌生人而已。一個從陰暗的角落中長大的男人,是不可能會隨便相信一個陌生人的,就算這個所謂的陌生人可能救了他的性命。不過雖說死柄木弔是偷襲的相良,但畢竟也才十幾歲而已,戰(zhàn)斗能力完全比不上以后的他。相良與未來的死柄木打架雖然分不出勝負(fù),但他不會弱到連十年前的他都打不過。相良迅速躲過了死柄木弔的攻擊,隨后反手又抓住了小死柄木的手腕。“敵聯(lián)盟都只會恩將仇報嗎?!毕嗔颊f道。因為頭部受傷所以腦子里依舊還很慌亂的死柄木弔攻擊落了空,但劇烈的移動卻讓他的腦袋更加刺痛,在之后被相良抓住了胳膊之后就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昏昏沉沉的死柄木聽到了相良提到敵聯(lián)盟,便咬著牙開了口:“你是誰?!?/br>敵聯(lián)盟現(xiàn)在還沒有在社會上出名知道這個組織的人根本沒多少,但現(xiàn)在相良張口就說出了敵聯(lián)盟,自然讓死柄木弔再次留意起來。雖說死柄木弔現(xiàn)在縮水了不少,但相良還是能看得出來這個家伙的那副瘋狂與性格偏激的。原來從小到大性格都這樣。相良聽到了死柄木弔的話之后把小死柄木的身子轉(zhuǎn)了過來,又因為他抓著死柄木弔手腕,所以現(xiàn)在整個人都像是把死柄木給環(huán)在了懷抱之中一樣。相良直接湊到了死柄木的臉前面故意,熱氣吐到了小死柄木臉上讓死柄木一僵,隨后就聽到了相良調(diào)侃道:“我可是敵聯(lián)盟未來的BOSS哦。”“不可能!”死柄木弔無視了因為相良湊近所以有些焦躁的心情,立刻否認(rèn)了相良的說法。他不可能會是敵聯(lián)盟的BOSS的!明明老師把敵聯(lián)盟整個都交給了他,老師答應(yīng)了他敵聯(lián)盟會是屬于他的東西!“可不可能不如之后去問問你的老師,死柄木弔。”相良故意叫道他的名字。而聽到了相良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死柄木弔眼中的掙扎就更加強(qiáng)烈起來。面前的男人知道他的名字,這代表著這個男人肯定認(rèn)識他。如果真的把他說的話串起來的話,他可能是敵聯(lián)盟未來BOSS這件事就更加可能是真的。感覺自己的東西被搶走了的死柄木怒視起了相良,但相良沒管他的炸毛,把他又拽回了沙發(fā)那邊后把好不容易找到的繃帶和藥給他處理了一下傷口。不處理總不能看著這家伙死在他家里吧。被按在沙發(fā)上任憑相良處置的死柄木弔看了看相良的臉,總感覺面前這個給他上藥的男人好像對他很熟悉。“把衣服脫了?!毕嗔颊f道,死柄木卻一僵。“我不脫?!彼辣緩t說道。“那你就等著后面的血流干吧?!?/br>相良說道。“……那也不脫。”死柄木執(zhí)著的說道。不過說這些也沒什么用,相良隨后就摁住了死柄木直接扒下來了他身上的衣服。——扯平了,一人扒了一次。相良至今還記得上次他喝醉的時候死柄木扒他衣服的事。死柄木弔身上的傷看起來好像是頭上比較嚴(yán)重,但致命的傷口確實在背后,相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