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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韓少城一直打量著聞緹。聞緹剛到隊里,也沒有楚行暮的聯(lián)系方式,隨后他去了李耀民辦公室,詢問了楚行暮的電話,楚行暮正在長安區(qū)醫(yī)院那邊詢問關苓苓的父親關于他女兒當年失蹤的一些線索。聞緹和韓少城三人面對面坐在一起,韓少城的jiejie韓茹氣色不好,眼睛一直是紅的,大概是孟玥失蹤后她一直哭的原因,孟玥的父親孟賀宣一直緊緊摟著韓茹的肩膀安慰她,韓少城坐在一邊滿臉都是懊惱,聞緹將這三個人的表情觀察了個細致。楚大哈蹲坐在聞緹身邊,韓少城看著這么一條大狗面露懼色,聞緹略帶歉意地把楚大哈的狗頭往下壓了壓,楚大哈便趴在聞緹的腳邊了,聞緹這才說道:“楚隊長現(xiàn)在在長安區(qū),一時半刻回不來,他讓我替他問你們一些問題?!?/br>韓少城點頭問道:“我們以前見過嗎?”聞緹搖著頭說:“我認為沒有。”韓少城放下心來,說道:“我只是覺得你有些眼熟?!?/br>“你們是怎么知道孟玥出現(xiàn)在新月區(qū)的?”“孩子失蹤那天下午,我有個朋友在新月區(qū)見到過她,她不確定是不是我女兒,還拍了照片給我看。”韓茹把她朋友發(fā)給她的那張照片拿給聞緹看了一下。一個粉藍色穿著連衣裙背著紅色書包的小女孩站在一家冷飲店前的路邊。“孩子失蹤的第一時間你們?yōu)槭裁床辉陂L青區(qū)的轄區(qū)派出所報案而是去新月分局報案?”韓少城說:“當時新月分局的人先給我們打的電話,問我們是不是家里的孩子失蹤了,向我們確認了失蹤孩子的身份?!?/br>聞緹問道:“這期間一直是由新月分局負責尋找孩子嗎?”韓茹點頭:“嗯,一周多了也沒找到?!?/br>“當時孩子身邊跟著什么人嗎?”“我朋友說只有孩子一個人,她下樓之后孩子就不見了。”聞緹拿起筆問道:“孟玥是在什么時間失蹤的?”韓茹說道:“6月29號,平時她都是自己坐公交車回家的,那天中午她沒回家,我給老師打了電話,她說中午放學后孩子就離開學校了,下午快上課了她也沒去學校?!?/br>聞緹在記錄本上寫了幾句,又問:“確定是在長青區(qū)失蹤的嗎?”“嗯,我們家在績溪路?!?/br>聞緹沉思了一下,問道:“孩子在家里的時候,情緒有什么異常嗎?”韓茹不解地看著聞緹,聞緹解釋說:“八歲的孩子情緒波動很明顯,喜好、厭惡都會直接表現(xiàn)出來,比如,母親節(jié)的時候,她會效仿其他孩子在外面買或者摘一朵鮮花,以驚喜的方式送給你,這個時候她會比平時異常一些,我指的是語言和行為上的?!?/br>在座的三個人都沒有明白聞緹要表達什么,聞緹只好繼續(xù)解釋道:“孟玥為什么會走丟,她是被人哄騙誘拐,還是在人少的地段被人綁架,又或者她為了什么東西在回家的中途下車,迷路、朋友邀請、貪玩,總有一個因素是促使她失蹤的關鍵,我問孟玥在家里的情緒是想知道她失蹤前有沒有上述這些情況出現(xiàn)?!?/br>孟賀宣說道:“她mama一直教她怎么防范陌生人,她的安全意識很好,每天放學后總會按時回家,至于你說的情緒,她那幾天和平常一樣?!?/br>聞緹垂下眼眸點頭問道:“最近有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事嗎?或者你們家里有誰過生日之類的?!?/br>韓少城立刻說道:“我還有六天過生日,小玥問過我想要什么生日禮物。”“為什么我聽你的意思,你認為我們小玥是自己走丟的?”韓茹皺眉問道。聞緹看著她的眼睛認真說道:“根據(jù)你們說的,她在回家的路上失蹤,最后卻出現(xiàn)在和長青區(qū)隔了兩個區(qū)的新月區(qū),如果她是被陌生人綁架,她會呼救,你們說孩子很聰明,那她一定不會乖乖跟著陌生人離開,但是熟人就不一定了,經(jīng)常和她接觸的,她不會對對方產(chǎn)生戒備心理,如果她是被人誘拐的,她為什么會一個人出現(xiàn)在新月區(qū)?照片是你朋友提供的,她是最后一個見到孟玥的,當時孟玥身邊沒有任何人,不排除她是自愿跟著某個人到新月區(qū)的?!?/br>韓茹和孟賀宣對視了一眼,韓少城表情凝重的坐在一邊,他們都在絞盡腦汁的想孟玥會跟著哪個熟人離開,除了他們的父母和他們本人外,和孟玥相熟的人少之又少,一個八歲的孩子雖然不會對所有人都有戒心,但是能讓她在不告知父母的情況下跟著離開,他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聞緹合上筆蓋后,輕聲說道:“我知道等待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我們會盡力找到孟玥,她一定就在青市?!?/br>韓茹做了最壞的打算,但她還是接受不了,“那要是她一直找不到……”“不會的。”聞緹用寬慰的語氣說道,盡管他清楚的知道一個失蹤一周的孩子被找到的幾率很渺茫。有楚行暮在,他肯定不會再讓這個案子掛十五年甚至更久的,聞緹相信楚行暮的能力。長安區(qū)第二人民醫(yī)院,楚行暮和齊少承穿過門診樓去了住院部七樓,楚行暮一路上接了十幾個電話,兩人找到關苓苓父親的病房后,齊少承站在門口拉了楚行暮一下,他問道:“頭兒,關苓苓失蹤十五年了,是死是活都不清楚,找到的幾率太渺茫了,如果她父親一定讓你找到她,你考慮好了再回答。”楚行暮從警十年,偵破的案件多的沒法兒列舉,他是青市警界出了名的破案狂人,不管什么案子交到他手里,也不管那個案子查起來又多難、時間跨度多大他一律接手,從來不會拒絕,所有警界同志提起他來都是服氣的,但他的缺點就是太固執(zhí),不計后果,就算撼動了一些人的利益他也不在意,因為這個他得罪了不少人,如果不是李耀民護著,楚行暮這個刑偵隊長的位子早就坐不穩(wěn)了,也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楚行暮淡淡說道:“我當然有自己的考量。”齊少承在心里想,你當然有自己的考量,你的考量就是這案子必須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再得罪分局一票人,在楚行暮手底下干了這么多年,齊少承清楚的知道誰勸他都沒什么用,副隊夏辭的意見他偶爾能聽幾句,也僅限參考。二人推門進去,由于段市長親自交代過院長,關苓苓的父親住的是單間病房,車禍導致他左腿骨折,右肩脫臼,除了這兩處外其他都是擦傷,段市長還讓秘書給他請了一個看護,可見段市長有多重視這個案子,畢竟關苓苓的父親是拿命攔下他的,他的舉動讓段市長觸動很大。關苓苓的父親醒著,他的腿打著石膏吊在床尾的支架上,因為頭皮擦傷頭發(fā)也都剃了,頭上纏著幾圈紗布,蒼老的面容又因為車禍導致身體虛弱顯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