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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為什么會被兇手盯上?”方遠航站在一旁出神。明恕喊了一聲,“想什么呢?”“???”方遠航回過神來,“那個悟憎給我的感覺不太好?!?/br>明恕問:“怎么個不好法?”方遠航說:“他是我們現(xiàn)在已知的,最后見過兩名被害人的人。當被害人上山之后,他完全有機會尾隨其后作案?!?/br>明恕說:“動機呢?”方遠航坦白道:“我不知道。”“不要著急?!泵魉≡谕降芗缟吓牧讼?,“確定尸源后,這案子就會找到突破口。”尸源查找進行得并不順利,但肖滿在一具尸體指甲上提取到的皮膚組織竟是與數(shù)據(jù)庫里的一條DNA信息比對上了。王崢,43歲,四年前因為強jian女性被判刑三年零六個月,今年年初才刑滿釋放,未婚,疑似無業(yè),目前與年邁的母親一同住在西城區(qū)草籠街。明恕立即派人去草籠街,又親自打聽王崢服刑時的情況。冬鄴市一共有兩座監(jiān)獄,一座在城北,一座在城東。王崢服刑的監(jiān)獄位于城北,被警界稱為“北監(jiān)”。監(jiān)獄里等級森嚴,犯人也有犯人的規(guī)矩和“鄙視鏈”。處于“鄙視鏈”底層的向來是對小孩動手的犯人,其次是將魔爪伸向女人的犯人。王崢是個強jian犯,傷害的是個剛參加工作的年輕女性。監(jiān)獄里很多人都有妻女,最看不慣的就是王崢這樣的廢物。用“北監(jiān)”獄警盧照鋒的話來說,就是——王崢這三年半過得很慘。明恕問:“怎么個慘法?”盧照鋒也沒說得太明白,只道:“基本上被廢了。”明恕懂了。犯過各種各樣罪的犯人,在監(jiān)獄里用自己的手段,懲罰了一位強jian犯,令他在出獄之后,沒有機會再犯同樣的罪。但是,侵犯女性并非只有那一種手段。明恕看著鋪在桌上的尸檢細節(jié)照。兩名死者在死前與事后都沒有被侵犯,身上也沒有他人的體液、毛發(fā),但姿勢卻帶有強烈的性暗示。王崢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個健全的男人,在苦悶、壓抑之下,他會不會在女性身上泄憤?答案是有可能。被警察找到時,王崢正在送快遞。他騎的是一輛電瓶三輪車,后座上堆滿了貨物,最近正是物流高峰期,每家快遞公司都缺人。“你們,你們干什么?”王崢畏縮地往后退,“我沒有犯法,你們抓我干什么?”“抓你當然有抓你的道理?!狈竭h航家里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妹,關系特別好,親兄妹似的,堂妹現(xiàn)在剛工作,和當年被王崢強jian的女性年齡相仿。所以一見到王崢,方遠航就特別火大。易飛叮囑方遠航辦案不要情緒化,先把人帶回去再說。方遠航問:“易隊,那你呢?”易飛說:“這個王崢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我去他家里看看?!?/br>王崢喊道:“有什么事你們沖著我來!別去為難我媽!她身體不好,不能受刺激!”易飛說:“最讓她受刺激的,難道不是你這個兒子?”王崢一時無言。易飛來到草籠街。王家所在的居民樓是一棟八層矮樓,這種樓層的房子,在冬鄴市幾乎可以與老房劃等號。和王崢的激烈反應不同,王母劉婆婆平靜地將易飛讓進屋,擔憂地問:“王崢又犯什么事了嗎?”屋內(nèi)擺設陳舊,桌上用紗布籠子罩著吃剩的飯菜。老茶幾上擺放著瓶瓶罐罐,仔細一看,全都是藥。廚房里飄來藥味,灶上正熬著中藥。進屋之前,易飛就注意到,門外的墻上有新近粉刷過的痕跡,被遮蓋住的大概是“強jian犯”之類的字眼。這一家過得很不好。易飛問了劉婆婆幾個關于王崢的問題,劉婆婆一一作答。“王崢的確犯了錯,是我管教無方,他坐多少年牢,都是應該,哪怕是將牢底坐穿,對姑娘的傷害也無法彌補。”“他出獄之后找不到工作,好在我還有退休金,我們娘倆勉強能夠維持生計。不過他最近找到個什么送東西的工作,有個工地也愿意讓他去干活,也算是安定下來了。”“我對他沒有什么指望,只盼他將來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就夠了?!?/br>“藥嗎?藥是我的,我年紀大了,不中用了,心臟、肝腎都不好,還有類風濕,你看我這手,都變形了。王崢常說,叫我放心,他努力工作給我養(yǎng)老,你看這些藥,都是他逼著我去醫(yī)院開的?!?/br>王崢坐在審訊室里,桌上擺放著的是兩名被害人的照片。“?。 彼麥惤戳藥酌?,旋即大叫著跳起來,臉色煞白,“這……這是什么?”明恕說:“她們是誰?”王崢驚聲道:“我怎么知道?”第85章為善(05)“你不知道?”明恕在左邊一張照片上敲了敲,“那為什么她的指甲里,會有你的皮膚組織?”王崢登時睜大雙眼,“我,我的什么?”明恕嘆氣,“還需要我重復一遍嗎?你的皮膚組織,在這位被害人的指甲里。不然我為什么會把你請到這里來?”王崢說:“我以為你們是為我以前犯過的錯來找我!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啊!我根本沒見過她!”人會說謊,但物證不會。明恕的視線從王崢臉上,轉移到王崢手臂,“把上衣脫掉。”王崢僵在審訊椅上。明恕又說:“或者將衣袖卷起來也行,只要你能將兩邊手臂全部露出來?!?/br>王崢眼中流露出明顯的恐懼,猶豫片刻后,將外賣服脫了下來,然后卷起里面的T恤衣袖。明恕一眼就看到,王崢右臂上,有一道已經(jīng)不太明顯的劃痕。明恕抬了抬下巴,“那是什么?”王崢低頭一看,“這是……啊!我想起來了,是被一個女人抓的!”明恕拿起左邊的照片,“這個女人?!?/br>王崢連忙閉上眼,不敢看尸體照。王崢被帶到重案組之后的一系列反應已經(jīng)讓明恕覺得他也許并非兇手,但他的皮膚組織出現(xiàn)在被害人指甲里卻是事實。王崢說不認識被害人,那在什么情況下,被害人會抓王崢一把?明恕說:“你仔細回憶一下,這道劃痕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這個女人為什么抓你?”王崢坐立不安,“就前幾天,當時我們都在公交車上,車里特別擠,她就站在我旁邊,穿一套白色的運動服。不知道怎么回事,車突然急剎,她沒站穩(wěn),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臂。我一個男的,早就干慣了粗活累活,沒覺得多痛,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我這兒有劃痕。”“等等?!泵魉≌f:“前幾天雖然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