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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三才剛說過的信長喜歡壓切的發(fā)言。反正信長公什么都是最好的,有錯的就算是世界也不會是信長公!信長迷弟不動行光如此說到。“可以我最喜歡的是實休光忠???”聽到不動行光的發(fā)言,三郎直白地反駁了一句。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語是,如何傷害到一個脆弱的小心靈。不動行光,重傷。“可是、可是……”不動行光睜大了眼睛,幾乎委屈地要哭出聲來,“可是您明明喜歡我到在酒醉時,把我像這樣子放在膝蓋上邊拍邊唱‘不動行光,九十九發(fā),五郎左御坐后者’的啊?!?/br>不動行光最后的聲音都染上了哭腔,他模仿著曾經(jīng)記憶里的聲音及動作,邊以拍膝蓋來當拍子對著三郎說到。三郎有些苦惱地回憶了一下,卻依舊什么都想不起來,甚至還嘟囔了一句,“那句話一點也不像是我,反而倒像是小光說的哦?!?/br>不動行光,瀕臨碎刀。小光是誰,不動行光比誰都清楚,因為他才從尾張那邊回來。信長公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這段話是明智光秀說的?等等、等等……!重點不是這個!不動行光猛得抬頭,“您還在叫他小光?!”三郎:“怎么了嗎?”“可是他是背叛者??!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你才不會死于那場大火?。?!”聽完這句話,藥研覺得不動行光就是沒事找事,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在心里默默回憶了一下僅僅一天的相處,三郎的性格可以說是相當溫和。從來都認為信長不過是普通人的藥研,心里提起的擔心其實也沒占多少。但是不管怎么樣,被提到了自己差點死亡的事情,心情都會不怎么美好吧。可出乎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他發(fā)現(xiàn)三郎那從來顯得輕松的表情,竟然慢慢變得認真了起來,說出口的不是在意死亡,而是反駁不動行光口中的背叛者?!安豢梢詠y說哦,小光不是這種人?!?/br>像是意識到自己這樣說沒什么信服度,三郎又加了一句,“如果小光是背叛者的話,不用等到本能寺。從最開始,‘信長’就不會是我。”宗三:這句話還真是……出乎意料的信任呢。藥研:信長竟然如此信任光秀嗎?壓切:這個男人……鶴丸:喵喵喵。不說不動行光,光是其他三只付喪神,對于信長對明智光秀的信任,都感到非常非常奇怪。如果信長不知道那場大火是明智光秀導(dǎo)致的也就算了,可是歷史上明明白白都寫明著織田信長死于明智光秀之手。信長小姐那邊的歷史顯然就是如此,大部分時間她都不是非常愿意提到明智光秀。但是僅僅不過是換了個性別,三郎那邊的發(fā)展就像是截然相反。三郎極度的信任明智光秀,幾句話不離小光,所謂的愿望也只是想和小光告別。倒不是說他們不相信織田信長的愿望不是這個,只是覺得……真的太奇怪了。“信、信長公……”不動行光張合著嘴巴一時間什么都說不出來了。“……三郎大人,您怎么一個人回來了?”藥研在心里嘆了口氣,然后開始了轉(zhuǎn)移話題。“因為小信,小信她好像遇到了一個朋友。說這個時間點有什么什么不對,好像要將什么人送回去?然后那邊決定約個時間聚在一起玩?!币驗槭遣恢匾氖虑?,所以三郎沒記住重點——雖然這是信長小姐和他遠程交流告知他的。不過這個問題吧,他們在場的……好像全都不是正常過來的?付喪神們不提,單單三郎自己就是啊。但是按照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來看、那位信長小姐的朋友,找的好像不是三郎。而三郎也暫時不會想到,那位自稱Ruler口中的“異?!睍钦l。*“汝怎么也來了,還是以Ruler的身份。”在三郎離開后,信長小姐挑了挑眉,赤紅色的眸子里滿是趣味。至于征服王和他的master,早在一開始就因為與信長們的愛好不同分開了。“……”而有著一頭白發(fā),身穿神父裝的男人聽到問話卻嘆了口氣,“我會到來的原因,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信長桑。”因為Ruler被召喚的情況大概只分為兩種:其一是該次圣杯戰(zhàn)爭的形式非常特殊,結(jié)果為未知數(shù),也就是圣杯判斷出需要Ruler的情況;其二是圣杯戰(zhàn)爭的影響有可能令世界出現(xiàn)歪曲的情況。顯然,這一次不管是Sa/ver,還是那個女性藤丸立香,又或者說三郎和信長小姐的意外,都已經(jīng)足以讓Ruler現(xiàn)身了。“吾為何要了解?!毙砰L小姐哼笑到,“不過,看起來至少不是因為吾和吾這個‘master’的關(guān)系?!?/br>“你很喜歡他?”天草四郎的語調(diào)一直都顯得懶洋洋的,現(xiàn)在也依舊如此,“感覺有點意外。”“畢竟都是‘吾’,吾為什么要討厭他?!毙砰L小姐對于這個經(jīng)常搞事的天草看著還挺順眼的,所以好脾氣的告知了事實。“原來如此,看來我的工作似乎要加上這一點了。”天草四郎說道,“我本來以為只需要將平行世界的藤丸小姐帶回去,將這一次的圣杯解體,再把兩個偷渡的人送回去就可以結(jié)束這次的任務(wù)。”“偷渡,難道不是三郎嗎?”信長小姐有些驚訝。至于圣杯的問題——她倒是沒在意,畢竟她是將圣杯當做炸彈來使用的信長小姐??!天草四郎回道:“三郎是那位現(xiàn)在的名字嗎,但是的確,并不是他。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位、也就是你口中的三郎,應(yīng)該是會成為英靈的。所以他是被選中的人,無論做什么,只要不要使世界歪曲,世界都不會阻攔他?!?/br>信長小姐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是理所當然的。”“這也是我所看見的。”天草也沒在意信長小姐的語氣,繼續(xù)解釋到,“但是奇怪的是,這里多出了一個不應(yīng)該屬于這個時間點的穿越時空的技術(shù)。具體的我也無法詳細解釋,不過問題事實上也并不大?!?/br>“唔姆!吾明白了,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找吾幫忙!”信長小姐說到。天草四郎:“自然,我不會客氣的。”像是想到什么,信長小姐又開口道,“Rider他準備組織一次聚會,汝要一起來嗎?”天草四郎:“時間是什么時候?!?/br>信長小姐:“今晚,地點在愛因茲貝倫?!?/br>天草四郎:“我明白了?!?/br>這一次的聚會,除了原本就是“愛因茲貝倫”的Saber陣營的衛(wèi)宮切嗣一方,還有毫不在意地將一切告知了三郎的信長小姐一方,以及主動提出的rider一方,其他召喚出從者們的御主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