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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晨和周謙政大戰(zhàn)了好幾回合,最后倆人都累得躺床上不愿動,赤裸著貼在一起,沒一會雙雙進(jìn)入夢鄉(xiāng)。然而沒睡多久,就又有人敲起門來,陳晨煩躁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天居然已經(jīng)亮了。周謙政比他還煩,氣得在床上罵人:“哪個欠抽的腦癱一大早敲敲敲,不知道爺爺在睡覺嗎?”陳晨夜里被開發(fā)過度,現(xiàn)在抬個胳膊都費(fèi)力,他拿后背往周謙政身上靠:“你去看看,就說我不在家?!?/br>周謙政一開始沒反應(yīng),等敲門聲又持續(xù)了一會,才帶著起床氣下了床,從地上撿了自己內(nèi)褲穿上。他十分不滿地用力推開了被敲的那扇門,門外的人差點(diǎn)被門給撞到墻上去,見開門的是他,連忙扶住門把手站好,臉色比周謙政還差,問他:“陳晨呢?”“不在?!?/br>“放屁!”那人用力撞開周謙政,往屋里沖去,“你知道我是誰嗎?連我的人都敢睡?”周謙政這便明白了,這是陳晨的新金主。他懶懶地關(guān)上門,讓那人先去臥室欣賞欣賞他們昨晚的戰(zhàn)況。“莊老板,是你啊,你怎么一大早就過來了?”“你他媽都給我戴綠帽子了,我還不得過來瞧瞧你倆的逼樣?!?/br>周謙政聽到屋里傳來的對話聲,掛著笑顏?zhàn)哌^去。“我給你戴綠帽子,你也瞞著我你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事,這就算咱們扯平了?!?/br>“這哪能算扯平,我看他已婚可比綠帽子嚴(yán)重得多?!敝苤t政只穿著個三角褲,靠在臥室門上,一會看看半躺在床上縱欲過度的陳晨,一會看看臉氣成豬肝色的什么莊老板。姓莊的看他內(nèi)褲里的傲人雄姿,更氣了:“你哪兒來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叫莊宇航,莊經(jīng)武是我親舅舅!你也配跟我搶人?”周謙政聽著有些耳熟,但想不起是誰了,他感覺這么站著有點(diǎn)冷,重新回到床上,掀開被子跟陳晨并排坐著,看著更像被捉j(luò)ian的了。“哦,那你知道周廉民嗎?”莊宇航的臉色變了變,隨著周謙政接下來的話,更是變了又變。“他是我親哥?!?/br>“你……你是周家那個私生子?”周謙政想把在被子里摸到的潤滑劑扔他臉上:“當(dāng)著別人的面說他是私生子,是不是不太禮貌?”陳晨被他給逗笑了,周謙政居然還會講禮貌?真是奇了怪了。莊宇航?jīng)]想到捉個jian都這么不順利,姓周的他哪里得罪得起,這jian算是白捉了。他知道陳晨之前跟周謙政好過,所以才對他另眼相待,但怎么都想不通周謙政怎么還會回過頭來找他?而且這私生子不是被周家打發(fā)去上海了么,什么時候又回北京了?“抱歉啊,一時嘴快?!鼻f宇航在床旁邊站著很是尷尬,便學(xué)著周謙政剛剛的樣子,后退幾步靠在門上。“那我們來談?wù)勀憷掀诺氖??!敝苤t政突然轉(zhuǎn)到這個話題,另外倆人都是一驚。陳晨不曉得,他去了趟上海,竟然染上這種癖好了?莊宇航也害怕,睡他情人就算了,反正這個圈子里換著睡來睡去很正常,可要睡他老婆,那他自己可能先死于老婆的魔掌之下。“你說說你,結(jié)了婚了,不在家好好陪老婆,還在外面搞這些,你對得起你老婆嗎?男人就該專一懂不懂?有孩子嗎?”“啊?”莊宇航都聽懵了,“有,有個兒子。”周謙政聽得整個臉都皺了:“你他媽都有兒子了,還做出包養(yǎng)這種事,你這是給孩子做榜樣的樣子嗎?難道要你兒子長大后也學(xué)你包養(yǎng)二奶三奶四奶?你瞅瞅你,人模人樣的,怎么竟不干些人事呢?”陳晨懷疑自己沒睡醒,或者是周謙政被人魂穿了,他能說出這番話,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難。莊宇航怎么都沒想到,一大早跑這來是挨訓(xùn)來了,面上點(diǎn)頭哈腰地接受教導(dǎo),內(nèi)心早把周謙政罵上了天。周謙政說著說著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噤了聲,終于把那潤滑劑從床上扔到了地板上:“我他媽跟你說這些做什么?既然我睡了你的人,你開個價吧,在他身上花了多少?我全還給你?!?/br>莊宇航一聽,覺得挺劃算,還能賣個人情:“周先生喜歡,那就隨周先生睡去,至于錢嘛,前前后后也一百多萬了,給您打個折,就算一百整吧?!?/br>“你說什么?”周謙政掏了掏耳朵,“我沒聽清?!?/br>莊宇航心里一下想了很多,他好像聽說過,周謙政這人十分好面子,給他打折雖然是他好心,但也許在他眼里就是自己瞧不起他,連忙說道:“是我的錯,周先生家大業(yè)大,哪里看得上這小小的幾十萬?那我回頭找人給算算,一定精準(zhǔn)到小數(shù)點(diǎn)后兩位,算好后將賬單一并送到您府上?!?/br>周謙政一口氣差點(diǎn)沒提上來,今非昔比,他去上海后越過越他媽的窮,這又趕上年底,才給他家里一眾親戚送完年禮,正是最拮據(jù)的時候,聽莊宇航報的數(shù)字,打個對折他都嫌多,這會居然還要再往上加。但話已說出口,面子當(dāng)然得要,只得點(diǎn)點(diǎn)頭:“行了,我知道了,到時候你直接送這來就行。”“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倆了?!鼻f宇航來的時候一身怒氣,走的時候一身喜氣。等聽到外面的關(guān)門聲,周謙政才一把掐在陳晨胸口:“你他媽賣的是金屁股?。窟@才多久你就從人家那搞了一百多萬?挺能耐啊!”“哎喲,別掐了,再掐要壞了。”陳晨rutou還腫著呢,被他掐得直抽氣,連忙往被子里躲。周謙政怎么都想不通,這錢到底怎么花的,以前陳晨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沒這么能花啊,這姓莊的大方得像個傻貨。“你買啥給他買了一百多萬?”“就衣服啊,手表啊,球鞋啥的,不過最近買了不少手鐲和戒指?!?/br>周謙政忍不住把他的手從被窩里拉了出來,放在眼前看了看,評價道:“你這手也就一般好看,以前怎么沒見你戴這些東西?”“這不是年紀(jì)也不小了么,得多存點(diǎn)錢為自己將來好好打算,那些名牌的東西降點(diǎn)價很快就能出手,來錢來得快?!?/br>“你急著用錢?”“有點(diǎn),最近看中了一套房,怕再不交首付就沒了。”周謙政輕蔑地笑了:“你是北京人嗎?就在北京買房。”陳晨抽出自己的手,想著估計也睡不著了,而且身上臟得難受,邊費(fèi)勁地下床邊回他:“我交五年稅了,怎么不能在北京買房?人家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