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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鎖了的牢房。宋堯挑眉:“一個個踹開查看?”齊鈺自信道:“不必了,一定是最里面那間?!?/br>宋君不會讓被關(guān)押的人很快便被找出來,就算設(shè)再多牢房,也一定是關(guān)在最里邊。最后一間牢房的門是個厚實的鐵門,門上有一把粗大的黃銅鎖,可是他們并沒有鑰匙,方才倒下去一片侍衛(wèi),也沒能想起挨個搜一下身。齊銘要再下去,宋堯朗聲道:“瞧我的!”宋堯佩劍乃是削鐵如泥的寶劍,簡單粗暴又不發(fā)出任何聲響,就把鎖給劈了。齊銘猛地推開牢門。怕弟弟貿(mào)然沖進(jìn)去會有危險,齊銘率先把齊鈺護(hù)住,冷靜地環(huán)顧四周。這間牢房出奇黑暗,即便打開了牢門,門外微光照射進(jìn)來,幾乎都看不清楚什么。齊鈺此行也有不少準(zhǔn)備,從隨身荷包里掏出一顆夜明珠,掛在宋堯的劍尖上。借助夜明珠的光輝,三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被黑布裹了幾層,外邊透不進(jìn)一絲光。地上立了一道木樁,木樁上道道鐵索,困住了一個無聲息的人。“阿駿,是你嗎?”齊鈺忍不住輕喚。木樁上的鎖鏈動了動,一雙血紅的眸子緩緩睜開。齊鈺掙脫齊銘奔過去,替對方把頭套摘下來。慕容駿蒼白的面容映入眼簾。齊鈺眼淚一下子流下來了,心疼地摸了摸他沾滿血污的臉。宋堯替慕容駿削去身上的束縛,將他放到地上。慕容駿身上受了多處傷,里衣已被血染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大大小小的傷口并未處理過,都在滲血,就算宋君暫時不殺他,有這些傷在,恐怕他也活不了太久。眼下已來不及包扎了,齊鈺從懷里掏出幾顆藥丸。這是由一些治療重傷的藥物治成的藥丸,慕容駿在齊鈺懷孕時已把清風(fēng)殿修好擴(kuò)建,等小皇子長大些再一同搬過去。清風(fēng)殿原來的東西也都在修繕時搬進(jìn)了蕊珠宮庫房,這些藥丸還是慕容駿當(dāng)太子時備下救急的。齊鈺要把藥丸送到慕容駿唇邊,然而慕容駿卻在齊鈺就要碰到他時,側(cè)身避開,目光冰冷地注視著齊鈺。齊鈺不解他冷淡戒備的態(tài)度,可能太子被關(guān)得久了有些錯亂,眼下也并非詢問的時機(jī),齊鈺更擔(dān)心他的傷勢,沒顧上太多,自己把藥丸嚼碎了,再送到慕容駿面前,這次慕容駿勉強(qiáng)吃了。齊鈺同時也把剩下的幾顆藥丸分給宋堯和齊銘,要帶受重傷的人逃出去比較困難,保不齊就會打起來,都留著防身比較好。宋堯與齊銘也未推辭。慕容駿一直沒出聲,齊鈺扶他起身,才握住他的手臂,慕容駿突然伸掌,將齊鈺輕輕推開。齊鈺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wěn),困惑地道:“阿駿,你怎么了?”齊銘上前扶住齊鈺。慕容駿臉色一變,腳尖勾起地上的鐵索,捏在手里,竟以此為武器,向齊銘掄了過來。齊銘:?。?!皇帝這是瘋了嗎!慕容駿雖受了重傷,可是動起手來竟似不要命,齊銘卻顧忌他的身份不能還手,很快處于下風(fēng)。“大哥,阿駿,別打啦!”齊鈺快急死了,怎能在這里打起來?“他的情形似乎不大對……”宋堯覺出不妥來,上前一劍分開兩人,與齊銘一起壓制住慕容駿。齊鈺也發(fā)現(xiàn)了,太子似乎失去了知覺,額角青筋暴起,雙目充血,幾乎見了人就要攻擊。齊鈺連聲喚他,他都未應(yīng)答。宋堯道:“怎么辦,難道是被下藥了?”齊鈺抹了把臉道:“不管了,先把人帶出去再說?!?/br>宋堯點頭,一記手刀快狠準(zhǔn)地?fù)舸蛟谀饺蒡E后頸上,令其暫時昏迷。齊鈺雖心疼不已,但太子連他們也要攻擊,顯然已分辨不出敵我,要想順利帶人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齊銘背上慕容駿,與齊鈺一同出牢房,宋堯忽然警惕地望向牢房外邊,門外傳來了陣陣腳步聲,還有皇帝駕臨的通報。齊鈺無聲嘆了嘆,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還是要與宋君正面對上。他不知,宋君的心腹每隔半個時辰便會向宋君遞信,可是因他往飯菜里下了蒙汗藥,宋君未能及時得到心腹傳過來的消息,便知可能出現(xiàn)了狀況。宋君帶了人親自前來,即便沒出什么事,也打算送慕容駿一程。誰知到了樓閣,就見到侍衛(wèi)睡倒了一片,宋君大怒,命人把堵住門的侍衛(wèi)都踹開,將閣樓層層包圍,齊鈺他們在樓上,已是騎虎難下。宋君在闖樓的幾人中看見了齊鈺,唇角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道:“皇后,此情此景,本應(yīng)在蕊珠宮的你,是不是似曾相識?”齊鈺當(dāng)然知道宋君是指當(dāng)日墜樓之事,既然都已面對面了,齊鈺也懶得再裝下去了,索性反唇相譏:“我是沒想到,有的人被放了一馬,竟還要恩將仇報?!?/br>宋君笑了笑:“朕被人詬病多年,早就無所謂了,隨你怎么說,周圍都是朕的人,你與他都是逃不了的。”“皇上,還是就地處決,別與他們廢話?!?/br>福王從侍衛(wèi)堆里擠過來,虎視眈眈瞪著齊鈺。是福王!齊鈺集中生智,一笑道:“原來你是與福王勾結(jié),難怪還能殺回來,只是不知你們有何約定,你是打算做福王的傀儡,還是直接讓位給福王,就不怕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嗎?”“皇后!”福王板著臉斥道:“本王不知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少來挑撥離間!你竟敢當(dāng)著皇上的面勾結(jié)逆賊,罪無可恕,來人,給本王將皇后拿下!”福王氣勢十足,可是在場竟沒有一個人理他,宋君身邊的侍衛(wèi)動都未動!福王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怎么回事,這些人原本不都是該忠于他的嗎!齊鈺捧腹大笑:“都說了黃雀在后,福王,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看來不止耳朵不好使,腦子也不大好使?!?/br>“究竟怎么回事?”福王看了看齊鈺,又看了看宋君,莫名覺得有些不安。“還不明白嗎,就是你已被利用得差不多了,馬上要被一腳踢開了呀?!饼R鈺笑得特別燦爛。宋君也隨之抿唇一笑:“皇后說的沒錯。福王,朕也該算一算與你的舊賬了?!?/br>“來人。”他這一聲,立刻一呼百應(yīng)。福王不覺后退一步,已預(yù)感到了些許不妙。宋君冷冷對他道:“福王,若不是看在你或許對朕有用的份上,朕不會留你到今日。你的那位馮侍妾,還在地下等著你呢?!?/br>什么?福王一臉不敢置信,馮如嵐是這個人殺的嗎,自己何時與他有舊賬了?這人……這人難道不是空有易容之術(shù),才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