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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藥。子修把人緊急轉(zhuǎn)移到一處暗宅,此處平常作為聯(lián)絡(luò)暗衛(wèi)之用,只他一個人知曉,可供他們養(yǎng)傷,宋君一時半會兒找尋不到。然而慕容駿只歇了一個時辰,天還未亮,便睜開了雙眼,啞著嗓子道:“朕要去救人。”不論子修、暗衛(wèi)如何相求,他不肯再躺下休息,哪怕身上的紗布很快又被鮮血浸染,傷口崩裂,至始至終只有一句話,一定要把齊鈺救出來。皇帝終于清醒了,齊銘和子修松了口氣,可是皇帝傷重至此,接下去該如何救出皇后?闖宮的確是個辦法,但是此時還不宜再與宋君對上。“他對朕說,會來找朕。”慕容駿堅定道。他已不大記得在宮中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甜甜最后對他說的話,他記住了。齊銘與子修面面相覷。“不若試試吧?!饼R銘率先松了口,“反正那是我弟弟,我是一定要去救他的!”蕊珠宮。齊鈺相信用不了多久,宋君就會發(fā)現(xiàn)小皇子不見,一大早醒過來,便開始準(zhǔn)備。香梨香杏端來了早膳,齊鈺怕宋君對他下藥,并不敢用。香梨怕他傷到身體,自己吃了一些,消除齊鈺的顧慮。齊鈺狼吞虎咽,對香梨香杏內(nèi)心有些愧疚,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為了逃出去,不得不謹(jǐn)慎。之前不敢對她們明說,如今為了她們好,更不能說了。香梨香杏誤以為他還在與皇帝置氣,勸他與皇帝好好說說,齊鈺敷衍地應(yīng)了。宋君大約也得知他起了,趁著早朝前過來試探。因要暗中鏟除慕容駿的心腹,不能叫人起疑,宋君這幾日早朝并未斷過。趁著心情不錯,宋君告訴了齊鈺他重生的秘密。齊鈺配合地張大嘴巴,噢了一聲。心想總算弄清楚這家伙是怎么來了的。以及,總算明白宋君為何要說,自己是因他而來,這一切的起因,原來如此。書里人祈愿,竟讓看書的人穿了,變成了奇跡鈺鈺,還能有比這更c(diǎn)ao蛋的事情嗎?宋君道:“你怎么看?”“什么怎么看?”齊鈺懷抱著虎視眈眈、爪子鋒利的小黑,毫不忌諱地道,“別說這種事根本無法印證,即便我真是因你而來,可我喜歡的是他,并不是你。”宋君面色不虞:“朕給你時間是讓你想清楚,你非要對朕這般態(tài)度么?”齊鈺索性笑道:“我昨夜已冷冷靜靜、仔仔細(xì)細(xì)思考過了,覺得只有這般態(tài)度才配得上您?!?/br>宋君被他嗆得有些糟心,頓了頓,似要強(qiáng)行說服他,也似要說服自己:“不管如何,你為朕求過情,你心里其實(shí)是在意朕的。”他在意他嗎?作為喜歡男主的看書人,定是有的,齊鈺并不否認(rèn),但這種喜歡,他如今很清楚了,并不是愛。齊鈺坦率地道:“我是因?yàn)槟愕脑庥?,才會在意你,可憐你。我本來對你曾有過憐,才會為你求情,但是你傷害了他,如今對你,就只有恨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搓搓手。其實(shí)宋君也是拿玉玉沒有辦法的233放心吧不會合二為一的,沒有為什么就是不想。我深信,宋君與慕容駿已經(jīng)不同了。請大家不要怪太子暫時離開鈺鈺,他神智不清,已經(jīng)努力了,下章就團(tuán)圓啦。第93章出逃宋君一生中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人,在他帶著明顯的討好接近時,卻甩給他一張冷臉,這般恣意妄為人。明明對著另一個他卻是繾綣柔情。宋君被激怒了,也更想占有了,他偏就要磨掉少年的傲氣,讓對方不得不跪下來求他!“既然你對朕只有恨,那朕便關(guān)到你,對朕有愛為止?!彼尉林樀?。關(guān)就關(guān)吧,齊鈺無所謂地掃他一眼。“我勸你別白費(fèi)力氣?!?/br>孩子和太子應(yīng)當(dāng)都沒事了,齊鈺竟有了取笑他的心情,學(xué)他的語氣道,“我知道你最討厭背叛,你已經(jīng)迫我做了你最討厭的事,難道就不怕我以后也背叛你?”宋君:“……”宋君不覺道:“你不一樣。”宋君內(nèi)心是極渴望這少年的忠貞的。“有何不一樣?”齊鈺抱著小黑,小黑自覺團(tuán)成了一個球取.悅主人,齊鈺得意地摸了摸,手感非常好。“我能背叛他,就能背叛你,你恨盡背叛者,卻要對一個背叛者低聲下氣,嘖嘖,你真是毫無原則?!?/br>若不是怕宋君聽不懂,齊鈺肯定要罵他雙標(biāo)狗!宋君被懟得都有些麻木了,道:“隨你怎么說,眼下你是朕的人,你若是敢背叛朕,朕自然不會放過你?!?/br>“朕知道你是要故意激怒朕,想讓朕對你失去耐性?!彼尉爝吂闯鲆粋€陰狠的笑容,涼涼道:“不妨告訴你,朕失去耐性之人都已去地下了,你確定你也想去?”齊鈺撇嘴,這雙標(biāo)狗竟然還威脅他,當(dāng)他是嚇大的嗎!齊鈺一點(diǎn)沒受到驚嚇,反而還有興致問道:“就比如——馮如嵐?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你為何殺他?”宋君:“……”宋君道:“上輩子他是朕的嵐妃,背叛了朕,這輩子他轉(zhuǎn)投福王,亦是背叛朕。”齊鈺罵道:“合著人家繞開你還不好,你不喜歡還非要占著,真是不講道理!”從前覺得男主可憐,如今覺得執(zhí)拗到可恨。還好他的太子早就偏離了。“朕就是道理。是朕的,就該永遠(yuǎn)都屬于朕?!彼尉?。齊鈺嗤笑:“你根本就不懂何為喜歡?!?/br>太子說宋君對嵐妃的寵不過如此,齊鈺有的對比,自然能分辨出來。宋君對馮如嵐,不過是剛好有這么個人罷了。與其說喜歡,倒不如說偏執(zhí)過了頭,把嵐妃當(dāng)成了一件只屬于自己的物件。面對齊鈺的指責(zé),宋君竟罕見地踟躕了。“或許吧?!彼尉恼Z氣溫和下來,“朕……如今想喜歡你,如何?”齊鈺怔了怔,在宋君抬起一雙眸子的時候,他清楚地從對方眼里看見了落寞。眾叛親離的上一世,還有死亡,宋君曾嘗盡世間的苦楚。這個男人原本甚是可憐,但即便如此,也不該把自身的苦難強(qiáng)加到無辜者的身上。齊鈺很清楚,雖然與太子是同一個人,可是這兩個早就不一樣了。“你別妄想,我是答應(yīng)留下來,可我不會喜歡你?!饼R鈺冷硬地道。既做下了惡,就別怪受害者會恨。宋君的落寞只是一閃而過,轉(zhuǎn)眼又是那個狠厲的君王。“朕說過,朕會關(guān)到你喜歡為止。”宋君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