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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心經(jīng),只能修煉輔助的凈琉璃之體?!绷枘缴凵裰袔е唤z不甘,“我從出生那日起,就注定只能成為輔佐你的人?!?/br>段飛卿卻是搖了搖頭:“表妹,這世上,最為可笑的就是注定二字。”在接下來的時間,陸恒親眼看到段飛卿怎樣用一番長談,成功勾出了一個單純少女心中的雄心壯志。“既然表哥你不回去,那這教主之位,我就不客氣了?!边@是凌慕莎離開正廳時說的最后一句話。“你對這表妹還挺關(guān)心的。”陸恒感慨了一句。段飛卿低聲笑了笑,沒有多做解釋。他很清楚,自己的這番作為,絕對不是出于什么對血脈親人的關(guān)切之意。98、男扮女裝的教主大人...凌慕莎走了,如同出現(xiàn)的時候一般突兀。離開那日,段飛卿和陸恒將她一路送至官道之上。凌慕莎沒有戴面紗,騎著馬,一雙美眸之中皆是意氣風(fēng)發(fā)。臨別之際,她把一個形狀奇特的玉石遞給段飛卿:“表哥,這是暗影劍的一部分,本是作為信物的?!?/br>“信物?此話怎講?!?/br>凌慕莎卻是抿嘴一笑,眼神里有幾分促狹之意:“凈琉璃之體和天魔心經(jīng)可是天生一對。當初我們的娘親乃是雙生子,心意相通,娘親的凈琉璃之體恰好能解決姨母修煉天魔心經(jīng)的后顧之憂??墒侨舴请p生子,事情可就沒那么簡單了?!?/br>“慎言。”段飛卿猜到幾分她要說什么。凌慕莎卻是挑了挑眉,覺得自己山高水遠地跑來這中原之地,結(jié)果卻被毀了兵器,還要聽聞身邊婢女說這表哥和身邊苗女是如何的纏綿恩愛。自己總歸是要找回幾分場子來的。凌慕莎沒搭理段飛卿阻止的眼神,繼續(xù)說到:”自是要結(jié)為夫婦,才能同心。母親得知表哥你乃是武學(xué)奇才,而且也天生適合修煉天魔心經(jīng)后,就一直在為你歸來繼任這教主之位做準備。母親和姨母在年少時曾有約定,如各自生有子女,就讓他們長大后結(jié)為夫婦?!?/br>在凌慕莎看來,女子對于自己的心上人與別的女子牽扯到一起,總會有幾分在意。制造點小小的波折,也算是對段飛卿毀了自己兵器的小小報復(fù)了。“所以,表哥,我們可是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妻,這玉石,就是信物?!?/br>然而眼前兩人的反應(yīng)卻讓她覺得有些索然無味,那苗家女子一臉的云淡風(fēng)輕毫不在意。段飛卿卻是看了身旁之人一眼,幾乎算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解釋:“在中原,互換庚帖后才能稱之為未婚夫妻,這只是母親她們年少戲言,當不得真。”凌慕莎暗自腹誹,對我解釋的話倒是看著我啊,老盯著旁人算是怎么回事。“不過,前幾日與表哥詳談一番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做教主應(yīng)該比做教主夫人更有意思。這信物,就物歸原主了。時候不早,有緣再見?!绷枘缴ο乱痪湓挘蓛衾涞貛е约旱膸讉€婢女消失在管道盡頭。“表妹還挺可愛的?!标懞阃菐缀跏瞧炔患按x開的窈窕背影說到。“阿恒你為何要喚她表妹。”段飛卿眉頭略不可見地皺了一下。“你不是把我當親弟弟嗎,那你的表妹自然也是我的表妹。只是這西域比苗疆更為山高路遠,這一別怕是無緣得見了?!标懞阏Z帶幾分笑意。段飛卿覺得那西域之地,離中原的距離還是有些太近了。回到別院之后,陸恒本想去前山段家殘跡中搜尋一番,臨出發(fā)之際,段飛卿像是想起了什么。“阿恒,暗影劍中也許有異?!?/br>兩人又回到別院正廳,段飛卿拿出暗影劍和玉石飾物,比對之下,發(fā)現(xiàn)那玉石恰好能卡入劍柄之上的一處凹痕。段飛卿將玉石放入,只聽咔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機關(guān)復(fù)位。他又是輕輕一轉(zhuǎn),就將暗影劍的劍柄取了下來,劍柄竟是中空的。從劍柄里掉出一個兩寸長短的卷軸。那卷軸材質(zhì)薄如蟬翼,看著很小,展開來卻有數(shù)尺長。里面是一段關(guān)于大日凈世教的歷史。這大日凈世教,乃是前朝皇室血脈遠走西域所建。當初的前朝皇室遺脈同其忠心部下,將帶不走的金銀珠寶,數(shù)十萬兩黃金,悉數(shù)尋了一隱秘之地埋藏,留作他日一朝返回中原復(fù)國之用。又怕遠走西域的后人耽于享樂,等天下太平后返回去了寶藏就走,不去思慮那復(fù)國之事。便將這標有寶藏埋藏之地的地圖繪入畫中,名為山河圖錄。后又將這山河圖錄秘密分作數(shù)份,讓留在中原的那些忠心耿耿的舊部保存。為免這些舊部私自聯(lián)合取用寶藏,這些舊部也不知曉碎片究竟在哪些人手中。這卷軸,就是那份持有山河錄碎片之人的名單。這數(shù)位舊部中,官位最高的四人,分別姓段,林,方,蘇。名滿天下的武林四世家,安陽段家,京都林家,開封方家,余杭蘇家,竟是前朝舊部。這四大世家,在江湖之中積威甚重,有數(shù)任武林盟主都出于這四世家,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也不怪現(xiàn)在的江湖中人并不太買朝廷的帳。“當初馮衛(wèi)方將我囚禁之后,就奪去了流光劍。在我從苗疆回來后,發(fā)現(xiàn)流光已經(jīng)被毀,當初我還覺得有幾分奇怪,他為何要大費周章的毀掉流光,現(xiàn)下看來,應(yīng)當是在尋找這份名單?!倍物w卿說。“你的母親,應(yīng)當就是這前朝皇室血脈吧?”“嗯,”段飛卿點頭,“雖然母親從未曾提過她的來歷,但在我記憶之中,父親和祖父對她都有幾分恭敬之意?,F(xiàn)在想來,也是出于這個緣由?!?/br>“她拿著這名單回到中原之地,想來就是為了尋回這山河圖錄。只是為何到了段家后就沒再繼續(xù)?”陸恒有些奇怪。“母親和父親,感情很好,加之她見頌國江山穩(wěn)固,復(fù)國不易,所以就留下安心與父親生活了吧?!倍物w卿笑了笑,“我是這般猜測的?!?/br>兩人合計一番,覺得那神秘組織幕后之人,恐怕就是沖著這山河錄來的。不知那幕后之人是從何得來的消息,滅了段家、方家滿門,這兩家保管的碎片,怕是已經(jīng)落入他的手中。想到此處,段飛卿神色一變:“余杭蘇家??刂岂T衛(wèi)方后,我曾在他書房密室內(nèi)見過關(guān)于蘇家的調(diào)查情報,蘇家恐怕有危險?!?/br>要滅掉一個實力雄厚的武林世家,不是易事,當初滅了段家滿門后,這神秘組織花了數(shù)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