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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設(shè)絕不能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

分卷閱讀43

    他哥這才剛回國,就都親上了,他和白總同居那么多天,就牽過小手!

不對,白總連自己喜歡他都不知道,他倆還是有名無實的未婚對象呢!

賀嶼天轉(zhuǎn)過身不去看窗外虐狗的兩個人,偷偷用哀怨的眼神看了眼身邊的白總,卻發(fā)現(xiàn)白饒竟然也在往窗外看!

賀嶼天嚇了一跳,趕緊捂住他的雙眼:“不許看!”

白饒的聲音清澈透亮:“嗯?”

這有什么不能看的?

賀嶼天小聲嗶嗶:“少、少兒不宜?!?/br>
純潔高貴的白總絕不能被他倆不要臉的戀愛狗玷污雙眼!

其實白饒早就看見外邊糾纏胡鬧的兩個人了,他甚至隱隱有些羨慕,和期待。

男人把自己推在車門上,雙臂撐在兩邊,上半身逼迫地壓過來,讓他無處可逃。

他只能被困在這片狹小卻溫暖的天地里,乖乖承受對方給的瘋狂熱吻,并且予取予求。

他一定會腿軟,不過這倒不用擔(dān)心,有男人的手臂撐著,他總不可能滑在地上去。

白饒的雙眸被賀嶼天的大掌覆蓋著,他眨了眨眼,睫毛劃過男人的手心。像是被羽毛輕輕掃過一樣,帶來一片酥癢,那種感覺從手心一直蔓延到心底,像貓爪子一樣輕輕撓著他。

賀嶼天觸電般縮回手,老老實實坐在座位上。

許念看著兩人的互動,撓了撓頭。

他看向窗外,但因為角度問題,并沒有看到什么東西。

許念納悶地看著他倆,外面的風(fēng)景沒什么特別的啊,有什么少兒不宜的?

而且就算少兒不宜——賀哥你能不能注意一下白總的身份?他都已經(jīng)成年多久了,擱你這兒好像還是個胖娃娃呢。

誒賀哥把手放下來之后,怎么耳朵又紅了?剛剛又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劇情?!

許念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唯一確定的是,他談戀愛的這個日程,是該提前安排上了。

吃了飯,許念趕緊和小兩口揮手說拜拜。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想要談戀愛的欲望達(dá)到了有史以來最高峰。

賀嶼天和白饒兩個人回了辦公室,又面臨著午休的問題。

白饒不敢提什么讓賀嶼天和他一起在休息室的床上睡覺,生怕這個看著高大實際特別容易害臊的男人又被嚇跑,可賀二少這次卻別別扭扭地道:“白饒,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br>
……白饒?怎么不叫白總了?

白饒拎著枕頭的手一頓。

“什么事?”

“你這沙發(fā)實在太小了,你看,我能不能和你分享一半的床位呀?”

作者有話要說:  賀哥爬床日常

第38章

白饒楞了一下,他抬頭看著賀嶼天的眼睛,那里面滿滿的都是期待。

這個男人明明昨天還抗拒和他接觸,為什么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就主動提出要和他睡在一起?

白饒指尖有點(diǎn)顫抖,他腦中閃過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

他聽見自己說:“……好?!?/br>
白饒頭腦都不靈光了,他夢游一般地鋪好了床,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在上面,雙手疊加平放在小腹上,腳尖都繃直了,好像是古代的妃子等待皇帝臨幸一樣。

白饒咽了口唾沫,慢慢閉上眼,感受男人掀開被子,溫?zé)岬能|體靠近他。男人結(jié)實的臂膀和他的肩挨在一起,,熱度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

室內(nèi)變得非常安靜,這顯得白饒的心跳聲特別震耳,“咚咚咚”地在胸膛里激躍,好像是敲鼓一樣,敲得他甚至感覺心口發(fā)疼。白饒聽見男人的呼吸聲,男人似乎是側(cè)躺著的,熱氣吹在自己耳邊,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白饒強(qiáng)忍著想要縮脖子的沖動,努力逼自己睡覺。

他拿不準(zhǔn)賀嶼天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提出想要和他睡在一個床上的是別人,白饒幾乎可以確定那人就是對他有意思,但是這是賀嶼天。

賀嶼天不是普通的男人,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白饒深有感悟。這個男人是能在臥室里安放上下鋪、管自己未婚夫叫兄弟的人才。他提出這個建議,八成是真的覺得睡沙發(fā)委屈到自己了。

他就好像是一株永遠(yuǎn)也不會開花的鐵樹,白饒不幸被鐵樹吸引,無法自拔,就只能守著他、誘導(dǎo)他,等待一個春天的奇跡。這個春天也許永遠(yuǎn)也不會到來,也或許明天就會來。

喜歡的人睡在身邊,白饒鼻尖是男人熟悉的味道,耳邊是他的呼吸。對方的氣場包裹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在他身上染上屬于這個男人的味道,這幾乎讓白饒沉醉其中。

“白饒,你能不能側(cè)著身睡覺?”

男人聲音傳來,白饒詫異地睜開眼,賀嶼天的眼睛里有一點(diǎn)委屈,還有難以察覺的忐忑。

白饒淡道:“怎么了?”

“被子有點(diǎn)小,蓋不住?!?/br>
賀嶼天這話確實沒錯,被子是單人的,一個人蓋著綽綽有余,但是再加上賀嶼天這個大塊頭,就顯得有點(diǎn)不夠使了。

白饒側(cè)過身,面朝賀嶼天躺著,支起一條胳膊,伸手幫他掖了掖被子。

白饒支著身給賀嶼天掖被子,難免要往他這邊探身,這就好像投懷送抱一樣,賀嶼天只要一伸手,就能將人摟在自己懷里。

賀嶼天說出剛剛那句話已經(jīng)是做了好久的心理準(zhǔn)備,用盡了勇氣,現(xiàn)在白饒的手臂探過他的腰間,有意無意地蹭著腰腹,他一動也不敢動,僵硬地好像是木頭人。

“可以嗎?”

賀嶼天眨眨眼:“好像還有點(diǎn)漏風(fēng)?!?/br>
白饒還沒說話,就被賀嶼天扯了一把,整個人撲進(jìn)他的懷里。

猝不及防。

白饒靠著男人的胸膛,被他緊緊包裹著。男人的下巴抵著他的發(fā)頂心,長臂一伸,給他掖了掖被子。

“咱倆加一塊兒體積太大,只有這樣才不會漏風(fēng)?!辟R嶼天強(qiáng)行解釋,又加了一句,“怎么樣,現(xiàn)在我不冷了,你呢?”

男人說話間胸膛震顫著,弄得白饒耳廓發(fā)麻,他聽見男人的問話,遲疑著點(diǎn)頭,然后才想起自己窩在賀嶼天懷里,對方根本看不見。

白饒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了這份靜謐:“嗯,我不冷?!?/br>
賀嶼天摟他摟地很緊,但白饒莫名從中體會到一份克制,不知道為何,那箍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硬的像鐵,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狠狠摁在懷里揉碎了一般。

白饒有點(diǎn)害怕,卻又帶了點(diǎn)期待。

賀嶼天……是不是喜歡上了他?

如果他的預(yù)想成了真,是不是就表明,賀二少對自己有那么點(diǎn)意思了呢?

白饒有點(diǎn)不敢想,他現(xiàn)在睡意全消,耐心地等待著,看會不會出現(xiàn)他預(yù)想中的事情。

或者男人看自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