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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委婉……予霖一瞬間表情相當(dāng)微妙:“……什么?”“不不不,說錯了說錯了,我想問的不是這個?!苯獦遣欧磻?yīng)過來,恨不得打飛自己的嘴,“就是……那個,您是怎么看葉巍的啊?!?/br>也是難為他一個鋼鐵直男了。予霖沒有回答,眉宇微皺,似乎在思考什么:“你……”“真人,您知道嗎?”姜樓終于下定了決心,嘆氣道,“幾年前華山祭天大典,廣邀天下名士,無論是否為仙門中人,當(dāng)時葉巍他聽到這個消息,小心翼翼的隱藏好自己的身份,拉著我跑去華山”“我問他是來找您嗎?他卻就想著遠遠見上您一面,結(jié)果沒看見您,聽見衡清門弟子說您除妖時受了傷在閉關(guān),他急的當(dāng)下什么都顧不上,回身就往倚劍閣跑。”姜樓道:“我不會輕功,追著人跑到一半的時候,碰到他回來了,我問他見到您了嗎,結(jié)果,那是我唯一次次,唯一一次看到葉巍快要哭了的表情,他眼睛都紅了,他說怎么辦啊姜樓,我擔(dān)心他,可我去見他,若是應(yīng)了天劫,那可怎么辦啊……”云青月這輩子本該是個逍遙的流氓無賴,沒什么能關(guān)心的人,偏偏十年前靜遠月下,他把自己此生所有最為心動的顧慮,都給了予霖。予霖整個人僵立在原地,心道:“他說……什么?”幾年前,云青月來找過他?祭天大典時,他卻是因為閉關(guān)而沒有出席,云青月那時來找過他?那時云青月十年間唯一一次差點越距……“我不知道和您說這些對不對,如果是葉巍的話,想必這些事,他這輩子都不會和您說?!苯獦堑?,“只是十年對于我們這些凡人來說,是那么長的一段時間了,我覺得不管怎么樣,起碼……”他話音未落,門碰的打開了,云青月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予霖!”本來就心虛的姜侯爺嚇的舌頭都打結(jié)了:“葉、葉???!”云青月這才看到他,他現(xiàn)在心急如焚,顧不得姜樓,把人往門外一推:“你回去自己玩,別打擾我?!?/br>姜樓:“嘿?!”門關(guān)上了。予霖:“……云青月?!?/br>云青月忽然沉穩(wěn)下來,他走到予霖身前,輕聲道:“予霖,解開我身上的兩界同心咒吧?!?/br>第69章班師班師兩界同心咒,是仙術(shù)中最為隱秘奇異的術(shù)法之一。施術(shù)者在被施術(shù)者身上用指尖血畫上特定的符文,施術(shù)后符文隱形,被施術(shù)者不會有任何感覺。術(shù)法如名,會將兩人聯(lián)系起來,從此以后,受的傷都會互相被對方承擔(dān)一部分,死亡也會。“兩身同心,生死一體?!痹魄嘣碌溃安皇切诟嬖V我,真人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打算和我說這件事了?!彼曇舳碱澏读?。玄磊身為半仙,才能看出他身上的咒術(shù)。現(xiàn)在想起來,穿心而過的傷,為什么能讓他撐著沒有當(dāng)即死去,還會在冥冥之中感覺到予霖來了。玄磊施法讓他身上的符文現(xiàn)形,才發(fā)現(xiàn)這咒術(shù)還是被予霖改過的,只有云青月身上的傷會被予霖分擔(dān)走,予霖身上的傷,他不會感覺到半分。當(dāng)年的那些時間里,是在沽安的時候吧,在他中了心魔的幻境昏迷不醒時。原來不單是他一人,他么兩個都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自認為對的事情。予霖望著云青月眼神復(fù)雜,良久,他輕聲道:“好?!?/br>他右手食指中指并攏抵上云青月眉心,一陣靈光閃過,云青月身上的符文再次浮現(xiàn),又消散為虛無。放下手,予霖道:“抱歉。”云青月?lián)u搖頭:“真人,你和不必說這些,況且,該說抱歉的是我。”抱歉讓你承擔(dān)了這么多年我的傷,抱歉直到現(xiàn)在,還是只能讓你孤身一人。“真人,”他道,“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這些日子以來,讓真人平白添了諸多煩惱,你不要聽姜樓那個笨蛋說什么,他沒智商的。以后……不會再這樣了。”“我還是會喜歡你,只是沒有那么多煩你的時候了,長安傳旨,晉西龜茲國異動,我得帶著軍隊去晉西邊疆,鎖滄關(guān)這邊會留下一部分軍隊,剩下的,還得勞煩真人留心了?!?/br>“……你……”予霖想說些什么,可話到了嘴邊,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若是喜歡,還會有這么多遲疑嗎?若是不喜歡,他滿心的惶恐從何而來。云青月道:“真人,相識十多年,我只知道你的道號,還不知道你的名字?!?/br>“你既然看過那幾封書信,就應(yīng)當(dāng)知曉我的本名了。”予霖垂下眼簾。“我知道。”云青月道,“可我還是想聽真人親口告訴我?!?/br>“……玄英,”予霖道,“我叫……樂玄英?!?/br>“冬為玄英,我一直都想說,很好聽?!彼χ堰@個名字細細念了一遍,平白添上幾分遣倦。這個名字在十年間一直停留在他心里,百轉(zhuǎn)千回,求而不得。云青月道:“玄英,我不求你的仙途上有我,無關(guān)緊要也沒有關(guān)系,只是百年之后,你若是還能想起我,玄英請給我?guī)б粔婊ò诪⒃谀骨埃珊???/br>可好?予霖沒有回答。云青月走時,想挽留的手伸到一半,最終還是收了回來。他竟然也成會奢求什么的人了嗎?予霖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心,想起云青月手上那條極深的疤痕。罷了,反正再過一段時間,他自己的生死都難以掌控,又何必多連累一個人。可是……星回探頭探腦的走進來,手里還提著被他修理了一頓的朔望:“主人?”梨花白?予霖道:“星回,你去找方才來的舞陽侯,幫我問個問題。”……第二日。傷病初愈的薛六把雪團子遞給云青月:“王爺,我和它都好的差不多了。”雪團子眼淚汪汪的看著云青月,似乎在說對不起,身上還纏著小紗布,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云青月:“……別那么看著我,我怪你干嘛,好了,薛六,我養(yǎng)不了這小東西,你想養(yǎng)就留著吧?!?/br>“是?!毖α踔﹫F子,猶豫一會兒道,“王爺……”云青月知道他什么意思,擺擺手:“不許道歉,我還想謝你呢?!?/br>薛六一愣。……云青月穿著輕甲立于桌前,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沒留什么書信,他嘆口氣,憂愁的想道:“這世界上有人比我的感情之路還不順的嗎?”手握朔望剛一轉(zhuǎn)身,予霖站在他身前。云青月一看到予霖就犯傻的技能也是點滿了的,震驚之下一腳踢上了桌子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