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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計(jì)劃著要如何最大程度地對他們進(jìn)行“廢物利用”了。“我看你是饞小姑娘的身子了吧?”面容姣好的女人冷笑了一聲,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別讓我聽見哭聲就成,都是女人,我心軟?!?/br>那人立刻就點(diǎn)點(diǎn)頭,嘻嘻哈哈地又討好地說了什么。“喂,病秧子,你們老大呢?讓他出來!”壯而高的男人走過來,站在斐垣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改之前見到過的溫和可靠的模樣,囂張又傲慢。這個時候,用力過猛的老好人形象已經(jīng)半點(diǎn)也看不到蹤影了。“求我啊!恨我??!你求得好看點(diǎn),恨我恨得明顯一點(diǎn)!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放過你了呢!”石偉威咧著牙樂呵呵地說道。他等著斐垣狼狽不堪但又不得不瑟瑟發(fā)抖哭著求他的樣子。再配合著之前斐垣那愛答不理輕蔑又嘲諷的表情,他幾乎要痛快得升上天去!“你在說什么?”石偉威充滿了期待,但斐垣不僅沒有一絲半點(diǎn)的驚慌,他甚至是未緩過神的茫然?!拔覜]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嗎?”斐垣跟個小孩似的蹲著,眼睛跟著一群排成線的螞蟻一起移動,如果是七八歲的小孩,那副場景應(yīng)該會讓人覺得可愛,但換到一個成年人的身上,就容易讓人覺得這人是不是個傻子了。“喂,耳朵聾啦?!”石偉威有些得意,臉上帶著幾分嘲弄,不知道是因?yàn)槭裁?,他有一種很是得意滿足的感覺,對著即將要被撕扯碎片的斐垣,也多了一絲憐憫。這是這個憐憫太過短暫,他笑嘻嘻地在斐垣地膝蓋上踢了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跟你說話呢!沒聽見??!”石偉威笑嘻嘻地盯著斐垣,尤其將注意力放在斐垣的臉上。像是他的臉上有什么特別吸引他的東西似的。石偉威等著斐垣那張蒼白臉上露出驚慌失色的表情。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斐垣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似的,反應(yīng)遲鈍地眨了眨眼睛,像是不明白自己的視野為什么變了一眼。他卻是茫然,沒有網(wǎng)絡(luò)的山村里,在消消樂連過一千關(guān)后,他就沒了繼續(xù)玩下去的興趣,季淙茗走前對他說外面陽關(guān)不錯,讓他出來曬曬太陽,斐垣覺得,剛剛才逗弄過自己的小寵物,也是需要給他一點(diǎn)獎勵的。于是便聽話地出來找起了螞蟻的麻煩,先是毀了他們的洞xue,又是撒了沙灘,看著他們忙忙碌碌的樣子,一下就沉溺了進(jìn)去。斐垣就像個基建玩家一樣,源源不斷地給它們提供著各種物資,幫助它們加快建設(shè)的速度。完全不覺得自己無緣無故毀了他們原本的家園有什么不對的。他對這樣的游戲很是喜歡,完完全全地沉浸了進(jìn)去,對外界的一切都不做理會了。“喂!別真是個傻子吧?!跟你說話呢!你懂不懂禮貌?!”他幾乎是片刻也等不了了。享受著憨厚老實(shí)被人信賴的老大哥形象,也喜歡不用裝模作樣,任由自己惡意肆意生長的扭曲狀態(tài)。看著這些小菜鳥們眼里的不可置信,那種被背叛了的痛苦、掙扎,還有努力想要活下去而強(qiáng)迫著自己勇敢起來的堅(jiān)強(qiáng),石偉威十分的享受。人生太苦了,人活著太難了。這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享樂,是他為數(shù)不多餓樂趣,他們該滿足他才是。這些菜鳥們的價值,不就是這些嗎?斐垣坐在地上,在被踢倒的一瞬間,他纏繞在周身的煞氣自動護(hù)住了他,沒讓他感受到半點(diǎn)不美妙的滋味。但不疼,卻不代表著不在意。斐垣定定地思考了一下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慢吞吞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和手上的土。“喂,跟你說話呢!你們那個季淙茗去哪里了?!他怎么不來救你?。 笔瘋ネ强礈?zhǔn)了季淙茗不在才上來挑釁的,但他非要這樣問著。好像不這么問,不把斐垣逼到絕境、逼到崩潰,他就不會滿足似的。滿是繭子的大掌里上下拋著一把銀光閃閃看著就很鋒利的匕首,匕首沒到鞘,帶著點(diǎn)弧度的刀身看著鋒利無比,充滿了殺氣,他的手法很高超,匕首被高高的拋棄,然后高高地落下,又安安分分地把刀柄放進(jìn)他的手中。那匕首顯得十分乖巧,可是那反光和煞氣卻顯得格外殺意凌然。斐垣抬起眼,慢吞吞地看著他。石偉威也在看著斐垣,幾乎是嫉妒地瞧著斐垣都沒有光有一張臉的皮囊。想到老大在他來前對他的叮囑,石偉威幾乎是憤恨地想要將刀子往斐垣的臉上劃去。憑什么?!這個小白臉憑什么?!他費(fèi)了那么多心思,做了那么久的舔狗,才在老大的眼里有了地位。而這個小白臉,什么實(shí)力也沒有,麻桿似的身材有什么好的?!死人一樣的臉色有什么好的?!女人真是奇怪?!斐垣盯著他手里上下拋動著的匕首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突然平靜地說:“我有些不高興?!编脑捳Z不像是在陳述,反而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決定。斐垣看著男人的眼睛,平靜地說:“嗯,我不高興了。”石偉威愣了一秒,然后哈哈大笑了起來:“還真是個傻子呀——”“嗤--”刀尖貼著過他的臉頰,整柄沒入墻內(nèi),只剩一截刀柄留在瓷磚外面,臉頰上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掛了下來,但他不敢去擦,也不想去想。這樣的鋒利程度讓男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他毫不懷疑這把刀可以把他的腦袋便得和墻一樣。熟悉的紋路,讓他再清楚不過了。他太清楚這把陪著自己走過了十幾個副本的匕首有多么地鋒利。“就像你說的那樣,我的耳朵不太好?!膘吃f,“倘若我沒能聽清你的話,而造成了什么交流上的誤解。那么,我希望你能多多體諒一下?!?/br>石偉威瞪大了眼睛,斐垣的聲音沒有一絲半點(diǎn)地傳到他的耳朵里。他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空蕩蕩的手,然后有些愣神地動了一下手指,什么時候,在什么時候?!他的匕首……“老大,出什么事情了嗎?”屋里的人聽到動靜,有些奇怪地打開門,然后就看到了圍墻上貼著的一個人。“怎、怎么回事?!”陸汾糖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聽到“老大”兩個字,石偉威的心里就隱隱透出不安的預(yù)感了。“你、你是他們的老大嗎?”這個問題就是句廢話。斐垣“老大”的身份沒故意隱瞞過,但石偉威和其他老玩家們?nèi)慷紱]當(dāng)過一回事,畢竟斐垣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一個光靠臉抱大.腿的小白臉形象。信息有誤!石偉威心里恨著斐垣能裝,一邊想要給隊(duì)友和另一邊去堵季淙茗的老大發(fā)消息。“噓,安靜一點(diǎn),我不高興了?!?/br>——來不及將消息傳遞回去,一手漂亮但是過分蒼白的蓋上了他的臉。“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