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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么信過斐程峰的,別說“遺產(chǎn)”她連“贍養(yǎng)費”都沒指望過他,這么一個軟弱的膽小鬼能做什么呢?說得再好聽,被常月笙發(fā)現(xiàn)了,變得比誰都要來得快。林語沒指望過斐程峰,她指望的從來都只是常月笙。很可笑對吧?明明是自己最討厭的人,但卻又是她最信任的人。信任她的能力,信任她賺錢得能力,信任她折磨斐程峰的能力。“你怎么能這樣的?!”林語從未想過,斐程峰的膽子竟然能這么大!他怎么敢呢?!“不可以,這樣絕對不可以!”斐程峰吹牛哄她的可能性很大,但幾率再小,斐垣都有可能從斐睿安手里搶走什么。一想到這個可能,林語氣得呼吸都困難了。二十多年前,常月笙搶走了本來屬于她的富貴人生,二十多年后,她可能可以再讓斐垣有一絲半點的可能搶走斐睿安的幸福呢?不行!她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常月笙!讓常月笙收拾斐程峰!對!就讓常月笙去收拾斐程峰!還有斐垣!受教訓(xùn)了,知道疼了,斐垣就會回到我的身邊了!“斐垣,你別想擺脫我,不可以的,你沒了我會死的!”林語低低地笑了出聲,幾乎眼前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斐垣大哭著跪在她面前祈求她原諒的可憐模樣了。斐垣沒空去推演林語腦子里都在想什么,他很忙,忙著在醫(yī)院里“照顧”人。“疼嗎?”蒼白的指尖輕撫過那白色的繃帶,斐垣的動作很輕,像是怕弄疼了他似的。腦震蕩的后遺癥有點厲害,斐睿安覺得這會兒還是有些暈,他抿著嘴,難受地?fù)伍_眼睛,看到的便是斐垣那種俊美但是蒼白的短命鬼模樣。“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他幾乎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動了動,看樣子是想要挪動著身體躲開斐垣,但骨折的腿、穿透了的手掌,還有昏昏沉沉的腦袋,讓他的身體很不靈活。正如常月笙懷疑的那樣,斐睿安也不覺得這場車禍?zhǔn)亲约旱腻e。他不會有錯的!但出了車禍,那就是斐垣動了手腳!怪他!都怪斐垣!一定是斐垣動了手腳,不然他怎么可能會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呢?斐睿安的眼里閃過一絲警惕和憤怒,立刻按下了床頭的傳呼鈴。常月笙擔(dān)心林語母子還會對他不利,不僅在電梯口安排了保安,囑咐醫(yī)生護(hù)士多留意這里,還在門口安排了保鏢,就連護(hù)工也是三班倒的,就是為了讓斐睿安受到最好的照顧和治療。手指在傳呼鈴上瘋狂按了幾十下,但出乎斐睿安意料的是過了好久也沒有半點動靜傳來。“人都死了嗎?!”斐睿安憤怒地捶了一下床板。斐垣一直笑吟吟看著他,唇邊的笑很包容,只是眼睛里沒有一絲半點的波動。“疼嗎?”斐垣也不因為他的躲閃而感到受傷,他只是心疼地問他,“疼嗎?”“保安呢?!醫(yī)生!護(hù)士!護(hù)工和保鏢都死哪里去了!把人——”“咔咔咔——”凝固石膏的碎裂聲一邊折磨著他的耳朵,一邊將劇痛從他的腿上傳遍大腦。“啊啊啊啊啊——”細(xì)皮嫩rou,從小到大也沒吃過什么苦受過什么傷的斐睿安凄厲地痛呼出聲。斐垣依然是那副溫柔的表情,他問:“疼嗎?”斐睿安疼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聽到斐垣問,立刻赤紅著眼睛罵道:“你是傻子嗎?!我這樣了還能不疼嗎?!”斐垣立刻沉下了臉:“誰是傻子?”未挨過社會的毒打,從來不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道理的,他囂張傲慢慣了,哪怕坐躺在床上比斐垣矮了好多只能抬著頭仰視著他,但眼里的高高在上卻沒有半點消退的意思:“我之前一直以為你就只是蠢,又蠢又傻,沒想到你現(xiàn)在還聾了!”斐垣聽了這話反倒緩和了臉色,他慢吞吞的坐到了床邊,修長的手指在那條看著完好其實已經(jīng)石膏盡碎的腿上點了點,然后看著斐睿安的眼睛露出一個很是開朗的微笑:“說到這個,我還是比較佩服你的!”斐睿安一愣,還來不及對斐垣開口嘲諷,一股比剛才來得更痛來得疼長久的疼痛從他的腿上傳來。已經(jīng)碎裂的石膏微小地震蕩著,看不見的力道深入皮膚、血rou、骨頭,然后再從骨髓中反蕩出來。“咔、咔咔……”比石膏碎裂來的聲音更加清脆,比剛才的痛呼更加撕心裂肺,斐垣在這樣的二重奏下扯開一個囂張的笑容。“你以為自己還和誰說話呢,嗯?”斐垣不慌不忙地將那跳打過石膏“胖”了一倍有余的小腿折了起來,然后再是一折,折出了一個樓梯的形狀,然后對著那條行為藝術(shù)的腿照了張相。打開昨天步升剛幫他申請好的微信,拉了個群,點擊發(fā)送。“好看嗎?”這個微信群里,加上斐垣自己一共八個人,斐垣一發(fā)送圖片,步升幾人幾乎是秒回。“天吶!這是什么藝術(shù)品??!”“太好看了!這個樓梯好有感覺啊!”“老大這是哪里的風(fēng)景?改天我也去逛逛旅游一下唄!”“老大你這藝術(shù)修養(yǎng)是怎么培養(yǎng)的?太厲害了!”“……”正從忙完實驗找個角落準(zhǔn)備閉著眼睛瞇一下的仇博依同樣對斐垣設(shè)置了特別關(guān)心,特殊的震動從他的口袋里傳出,仇博依疲憊地?fù)伍_眼睛,看到步升幾人溜須拍馬閉著眼睛瞎吹的幼稚嗤之以鼻,然后也發(fā)了一條回復(fù)。“這照片拍得也太棒了吧!簡直就是藝術(shù)哇!看這光影!看這構(gòu)圖!天吶!”理解一下,理解一下。“斐垣,你在哪里?你這拍的是什么?我怎么覺得這背景有點眼熟?”“斐垣,你什么時候回家?mama很擔(dān)心你啊!”斐垣勾了勾唇角,將手機(jī)放回口袋里,正好錯過了兩條消息。或者說,看到了也不在意。他發(fā)這張圖片,本來就是為了讓他們看到的。他們看到了,就好了。與其他人畫風(fēng)格格不入的兩條消息把步升幾人砸懵了。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微信群里并非只有他們六個人。徐思羽試探地發(fā)了一句:“叔叔阿姨好?”其他人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能養(yǎng)出老大那個性格的爸爸和mama,會是怎樣的人呢?內(nèi)情把握最多的林邵恒卻是差點心臟驟停,立刻就在沒有斐垣也沒有其他人的五人小群里發(fā)消息。“撤回!快撤回!從現(xiàn)在開始!當(dāng)剛才那兩人不存在!我們用彩虹屁把撤回的消息記錄刷上去!快快快!”徐思羽幾人不太清楚林邵恒怎么這么激動,但對斐垣的恐懼是比崇拜更深刻地刻在腦子里的,雖然還不是很明白,但身體比大腦快一步,飛快地將消息撤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