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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雙臂。花辭笑著向往常一樣要去抱他,卻在對方低下頭的瞬間,皺起了眉頭,連帶著撒嬌的動作都變得非常僵硬。直到他確認了哪里不對后,花辭大喊一聲使勁將對方推開。“你不是清作,你是冒充他的壞人!”這話喊出口,那人卻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對他輕笑一聲,周身開始彌散出濃重的白霧,視野里的一切都模糊起來。讓花辭逐漸看不清對方的臉,可是那笑容為何如此熟悉,總感覺在哪見過一樣……花辭不知不覺的在迷霧中昏睡過去,等他一覺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清作正抱著他,眼底全是緋紅的血色。他拉著對方的脖子湊近了聞一聞,總算松了口氣。“是真的夫君……”他有些疲憊的小聲嘟囔,又看了看清作臨近爆發(fā)的側(cè)臉,笑道:“那個假冒你的人沒有你香,所以我一下就認出來了。我沒讓他抱到我,怎么樣,我聰不聰明?”他笑得一臉得意,可清作的心卻一直在盛怒的邊緣徘徊。在花辭昏迷不醒的一瞬間,他真的想不顧一切沖上天界殺了對方。他抱著花辭的肩膀,將人摟進懷里緊緊的。花辭知道他是在后怕。其實剛才那一瞬間他也挺怕的,若剛才那人把他一刀殺了,他就再也見不到清作了,也見不到白伶,見不到雪一,見不到還沒化成人形的小果子們。“你以后去哪都帶上我好不好?”清作看著花辭越發(fā)蒼白的臉頰,心中涌出一陣心疼。“好?!彼?。花辭抿嘴一笑,忽然捂著腹部喊了一聲疼,他倒在清作懷里,把自己蜷縮成一個球,身體像被風(fēng)吹亂的柳枝瘋狂搖顫。一陣從未有過的尖銳疼痛沿著腹朝像全身各處傳遞開來,花辭也從一開始的肚子疼變得全身哪都疼了。他一會抱著自己的膝蓋,一會抱著自己的頭,眼睛里的淚水早就控制不住的流了滿臉,清作想抱住他都不能,花辭因為身體各處的疼痛掙扎的厲害,沒辦法,他只能用法術(shù)強行將花辭身上的痛楚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他繃著臉在慌亂的眾人中抱起花辭朝臥房走,擦肩而過的時候?qū)Ψ情e道:“過來接生。”“接生?!”非閑一下傻眼了,趕忙舉著雙手搖頭:“我不會接生啊,這事你得找產(chǎn)婆!”看他那臉沒出息的樣,白伶就忍不住狠狠踩了他一腳。“那就快去找啊,還站著干嘛!我去西邊你去東邊,分頭行動。”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的雪一問:“那我做什么?。俊?/br>身后一直沉默的太陽神拔掉自己的一根羽毛伸過來戳了戳雪一的肩膀。“外面太陽很大,你待在家就好。我飛過去比他們都快?!?/br>說完便化作一道金光,從院子里平地而起飛了出去,刺目的陽光把雪一晃得瞇起了眼睛,就看院子地上輕飄飄的落下了一根黑色羽毛。雪一趕緊用衣袖遮住陽光跑去撿起來。都說得到金烏的羽毛會有好運,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根了,會不會好運成雙呢?想到這雪一趕忙拿著這兩根金烏羽跑到了臥房里,就看花辭已經(jīng)平穩(wěn)的躺在了床上,只是抱著他的帝君卻是面色蒼白,即使臉上依舊波瀾不驚的,他微微發(fā)顫的指尖還是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不安和惶恐。雪一將兩根金烏羽塞到花辭手里:“夫人這是金烏羽,拿著會有好運的,正好兩個小帝君一人一根,保佑他們倆都平平安安的?!?/br>雖然痛楚已經(jīng)被清作轉(zhuǎn)移走了,可花辭還是有些體力不支,看著自己手里的兩根黑色羽毛,又看了看雪一,勉強露出一絲微笑,又把兩根羽毛遞給他。“不可以的,這是太陽神想送給你的好運,不能隨便給我,要自己留著好好珍惜?!?/br>“不,我就是要送給夫人?!?/br>雪一固執(zhí)的把金烏羽又塞到了花辭手里,嘻嘻笑著:“沒關(guān)系,反正他身上那么多羽毛呢,這兩根都送給夫人,我就可以找機會再跟他要了?!?/br>狡黠的笑容,花辭也被這個小機靈鬼逗得彎起了嘴角。他攥著兩根羽毛摸了摸雪一的頭,“那就我收下了,謝謝你。”沒一會,就聽院外傳來一聲慘叫,原來是最先趕回來的太陽神正壓著一個老產(chǎn)婆往臥房這邊走。那老婦被他嚇得哭嚎不止,連腳上的一只鞋都在掙扎中給蹬掉了。太陽神久居天宮,之前一直都在老君那幫著點火煉丹什么的,后來老君的仙丹因為質(zhì)量問題滯銷了,他才開始天南地北的跑。所以對與凡人相處一事經(jīng)驗十分不足,剛才打聽到產(chǎn)婆的住處,二話沒說就把人抓了過來。偏他長了一張不茍言笑的臉,又不屑于解釋,產(chǎn)婆就把他當成了沿路搶劫的山匪,只是好奇他不搶金銀,不搶珠寶,也不搶貌美如花的姑娘,非搶她這個人老珠黃的老婆子做什么?一路哭天抹淚到了這處荒院,看到一位俊美非常的公子跟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哥走了出來,把她看得一愣,頓時忘了剛才的害怕。只見那位模樣好看的公子上前一步,朝她行禮道:“麻煩您看看我家夫人。”老產(chǎn)婆這才明白,原來是要她接生的,提到嗓子眼的心慢慢放了下來。她入這行二十多年了,接生過的產(chǎn)婦沒一千也有八百,可直接上門把產(chǎn)婆抓來的還真是有一次見,興許是這位公子的夫人情況危急,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禮數(shù)了吧。她跟著雪一走到了屏風(fēng)后頭,就看一個清秀的少年正躺在床上,雙眼看著頭頂?shù)尼?,眼睛半睜不睜的虛弱喘吸著?/br>縱使她經(jīng)驗豐富也忍不住遲疑的看向一旁的清作,問:“這位就是您家夫人?他不是……”“他確實是男子?!?/br>產(chǎn)婆傻了。退后兩步,支支吾吾道:“男子也能,也……”不等她把話說完,床上的人的皮膚忽然一點點變了顏色,那身凝脂般光滑的皮,從中間龜裂開一道道狹窄的縫隙,緩緩化成了千百條糾纏在一起的藤蔓,一根根順著床面鋪散開來,像是一面藤條編織成的瀑布。花辭完全隱去人的形態(tài),變成了原本的模樣。唯有高高隆起的腹部沒有變化,只是被一層綠色的粘膜包裹住,躺在藤蔓堆里面。西瓜大的rou球,隨著里面的小生命一顫一顫的,像極了一顆怦怦跳動的心臟。清作也沒想過花辭會在生產(chǎn)的時候化成原形,不等他上前察看,就被一邊尖叫一邊慌不擇路想要逃跑的產(chǎn)婆迎面撞過來,清作直接劈暈了她,順手教給雪一。“把她的記憶消了,送出去?!?/br>“是?!?/br>等他轉(zhuǎn)身的時候,那顆碩大的綠色rou球已經(jīng)從藤蔓上脫落下來,徹底的瓜熟蒂落。生產(chǎn)完的花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