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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激活星盟系統(tǒng)以來最大的一筆交易。尤其考慮到他所需要付出的成本,則可知這筆交易的純利潤高的可怕,幾乎可以占到整個交易額的99%以上。這讓知道內(nèi)情的客服先生心里酸溜溜的,第N次產(chǎn)生那個疑問,代理人閣下真不是星盟哪個大人物的私生子嗎?要知道正常情況下,一顆初級文明的星球想要在星盟發(fā)展除了做最低級的資源供應商根本沒有其他出路。就連代理人最初靠賣出堿草和石炭積攢星幣,也是走的這條路子。但術士這種不科學的存在同代理人的結合讓一切變得魔幻起來,以至于產(chǎn)生一種類似BUG般的發(fā)展。客服先生用鼻子發(fā)出一聲輕哼,借此掩蓋心中的嫉妒。正想著說點什么,便聽著代理人似隨口問了句:“文拾商會下單這么多,能賣出去嗎?”哈?一聽這個菜鳥問題,客服先生立刻在代理人身上找到了某種優(yōu)越感。輕咳一聲吸引了代理人注意后,客服先生拔高了聲音:“代理人閣下以為商會是什么?是像代理人這般單打獨斗的存在嗎?舉凡商會最小都是數(shù)十顆星球的聯(lián)合體。不算星盟浩瀚的市場,以最小的商會計,其統(tǒng)轄的市場便足有數(shù)百億至上千億人口。想想這個數(shù)字意味著什么,根本不需要擔心賣不出去?!?/br>李流光腦補一番上千億人口的市場,目光落在文拾商會的訂單上。這般看來文拾商會的訂單確實如客服先生所說不算什么。不過話又說回來,隨著科技的發(fā)展,人們對紙媒的需求總是越來越低的。以李流光前世來說,他最喜歡的一本雜志,在面對十幾億人口的市場時,每月的銷售也才維持在十幾萬冊的數(shù)量上。且這個數(shù)據(jù)還在不斷減少,越來越多的人傾向于購買電子版。不僅是,其他的雜志報刊也是如此。能保持住銷售,且逆勢上揚的也只有各類課本、輔導書籍和學校要求的課外讀物了。他不清楚文拾商會下轄星球的科技發(fā)展情況,不過比大唐世界高是肯定的。是還沒有普及電子書嗎?還是像他想的那樣只是充當某種課外讀物?李流光思緒飄遠。客服先生難得見代理人被自己堵到無話可說,心情舒爽的不得了。從他見到代理人開始,代理人表現(xiàn)得就不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著,以至于客服先生頻頻在代理人面前吃癟,少有體會到那種高等文明對低等文明碾壓的感覺。如今難得爽一次,客服先生細細品味一番,挑眉再接再礪道:“以我畢業(yè)的星盟第十七宇宙銀河星域第十五高等學院來說,每年的畢業(yè)生就有二十多萬人。文拾商會的訂單連人手一本都做不到?!?/br>十七宇宙銀河星域?這是李流光第二次聽到客服先生提起這些,他若有所思地問:“不同宇宙之間有什么區(qū)別呢?”客服先生立刻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一板一眼道:“代理人閣下權限不夠,想要知道答案請努力升級?!?/br>李流光:“……”他不再搭理客服先生,心中盤算起文拾商會的訂單。、……這其中有些是他聽過的,也曾在舅舅和楊館術士那里見過。有些連聽都沒有聽過,譬如。他不免有些好奇文拾商會挑選的標準,是內(nèi)容還是什么?轉(zhuǎn)念他便覺得自己自尋煩惱。他對文拾商會一無所知,又憑什么揣測對方的念頭呢?與其想這些,不如先想想如何跟楊館術士說。畢竟他跟楊館術士描述中的晨曦同盟只是一個小型聚居地,而文拾商會給出的訂單數(shù)額已遠遠超過圣域同協(xié)會每期期刊總的發(fā)行量了。總不能說晨曦同盟的人都有收藏癖,打算看一本收藏一本罷?他搖頭失笑著想,這還真是一個甜蜜的困擾。不過排除這么一點小小的瑕疵,他這次同文拾商會的交易算得上是大獲成功。四百萬星幣不要說一座煤氣廠,便是圍繞長安城建設幾十座煤氣廠都綽綽有余了。“咚咚咚!”輕緩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請進?!崩盍鞴鈸P聲道。駱弘義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含笑望著李流光:“您現(xiàn)在忙嗎?”李流光收起文拾商會的訂單示意現(xiàn)在無事。駱弘義走進來,將胳膊夾著的地圖放在李流光面前,緩緩鋪展開。“要麻煩您看看今天繪制的區(qū)域。”“是大明宮周圍?”駱弘義點點頭,輕聲給李流光解釋起來。……隨著黑色的飛空艇飛向長安上空,有心人都注意到了它的存在。“殿下快看,那輛黑色的仙舟今日又來了。”長樂殿后面的花園里,幾名身著彩衣的侍女正圍著皇后說笑著。其中一名侍女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飛空艇,小聲地驚呼道。一襲華麗紫衫的皇后原本正靠著憑幾翻看著手中的一本佛經(jīng),聞言懶洋洋地抬頭看了眼,便不感興趣地低下了頭。幾個小侍女對視一眼,識趣地轉(zhuǎn)移了話題。眾人正說笑間,長樂殿的內(nèi)侍扶著滿臉急色的盧老夫人走了過來?;屎舐牭椒A告,眼中閃過nongnong的嘲諷,隨手將佛經(jīng)丟到一旁,望向自己母親,語氣淡淡道:“母親來了?!?/br>盧老夫人看她的樣子又急又氣,揮揮手示意一眾侍女退下,逼近道:“圣人一直昏迷不醒,你作為大唐皇后好歹也裝出一副著急的樣子來。你看看你天天賞花聽曲飲酒嬉戲,成何體統(tǒng)!”皇后挑挑眉:“母親也說圣人昏迷,我又做出來給誰看呢?況且圣人昏迷不醒,我開心還來不及,實在做不出傷心的樣子?!?/br>“你……”盧老夫人聽皇后這番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心中郁結,卻又拿她沒辦法,不免懷念以前那個聽話乖順的女兒。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皇后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盧老夫人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綺娘和圣人那件事后。她不明白,皇后怎么就過不去這個坎,當年至道大圣大明孝皇帝那般寵愛貴妃,還不是和貴妃姐妹也有私情。韻娘跟惜兒……自家姐妹何至于此?她心里這樣想著,卻不敢跟皇后說,只能緩了又緩低聲道:“你不愿做樣子便罷了,齊王的事到底怎么個章程?你阿耶說私下有人攛掇請立越王為太子,萬一真被越王謀劃成功,豈能有你和齊王的活路?”皇后依然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不是說不用家里cao心么?”“你這么是什么話?家里怎么能不cao心?”盧老夫人氣道,“不說別的,你是我的女兒,我怎么能不擔心你?”皇后正要去撿佛經(jīng)的手一頓,臉上的漫不經(jīng)心換成了嘲弄,望著自家母親輕聲道:“我是盧家的女兒,惜兒也是,您擔心過惜兒嗎?”“惜兒?”盧老夫人想到什么,上前一步拉著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