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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運氣不好,我就再等等?!?/br>“我中獎了。”林嶼深心臟重重一跳,在狠狠砸下的一瞬,他仿佛感覺到心底里的澀意正在緩緩滲入他的四肢。他也很羨慕。羨慕被紀(jì)野喜歡的那個人。-翌日一早,難得選擇多睡會兒的林嶼深突然被汪洋搖醒。汪洋同樣睡眼惺忪,頭發(fā)亂糟糟的耷拉著,可依舊沒能掩飾住他眼底里的興奮:“林神!快看樓下!”思維遲鈍了會兒的林嶼深慢慢坐起來,摸索著從床邊找到眼鏡,怔怔地坐著有些懵然:“什么?”汪洋已經(jīng)利索地穿好了短袖和短褲,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推著林嶼深下床,讓對方快去洗漱:“快點快點!快下樓!”林嶼深不明所以,他洗好后被對方拉著出了宿舍門,走道上的男生看到林嶼深都發(fā)出怪叫,有男生戲謔地拍了把他的肩,沖他擠眉:“快下樓啊,別讓人等急了?!?/br>什么意思?林嶼深混混沌沌的大腦在被汪洋推著下樓的時候逐漸清醒,在對方揶揄的眼神中,他在某一方面較為遲鈍的反射弧終于想清楚樓下可能發(fā)生了什么。在對未知的猜測里,心底某種大膽的幻想驀然占領(lǐng)了他的理智。林嶼深驀然臉色發(fā)紅,連耳垂都是guntang的。不可能吧。他心底雀躍的小心思被無限放大,的確,在之前他隱隱有覺得紀(jì)野似乎露骨的對他好,好到讓他無所適從,可……他從來不敢奢望這份喜歡真的能得到對方的回應(yīng)。在心底珍視的那個人,真的有勇氣光明正大的說喜歡他嗎?想到這里,林嶼深瘋狂跳躍的心臟突然就冷卻了下來。他倏然頓下,頂著一張通紅的臉站在樓梯的拐角處,怯懦地不敢再踏出一步:“我還是……”汪洋詫異地看他一眼,似乎想拉著他下去,見林嶼深明明欣喜卻格外猶豫的模樣,有些焦急地道:“林神,你猶豫什么???多少人排著隊都追不到……哎,走吧!”他說完,不由分說地一把拉著林嶼深往樓下走。向來冷清的男寢宿舍樓下,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階梯下,鋪滿了一地的花,站在中間的那個人手里也拿著一束花。圍著人見林嶼深下來了,起哄的怪叫,聲勢熱烈。像瓷娃娃一樣的女生一襲白裙,臉色緋紅,在也看到了林嶼深后眼底倏然亮了起來。而林嶼深原本格外復(fù)雜的小心思,在認(rèn)清了站在中央靜靜等著他的女生后平靜了下來。原來不是他啊。汪洋還在他的耳邊絮絮叨叨,聲音亢奮且洪亮:“那是舞蹈系的系花啊,林神我真是太羨慕你了!咱們學(xué)校多少男生趨之若鶩都追不上,人家居然主動跟你表白??!”林嶼深臉色如常,在眾人熱烈的目光中被迫站到了女生面前。有些尷尬,有些無奈,有些淡淡的失落。作為國貿(mào)系隱藏的男神,常年因為成績優(yōu)異而被忽略了顏值的林嶼深在這一刻又被推到了聚光燈下。女生艷麗的面容直勾勾地看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勇敢地將手中的玫瑰遞了出去:“學(xué)長,我喜歡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嗎?”因為女生直白的宣言,周圍吃瓜的同學(xué)更是興奮,揶揄地叫了起來:“答應(yīng)她!答應(yīng)她!”被辛瑤拖著一道來的許欣欣有些無奈,辛瑤一臉不高興:“你怎么就不能主動點!學(xué)學(xué)人家?。“?,林學(xué)長人多好啊,可惜就要被人追走了?!?/br>許欣欣抿唇不語。她覺得可能性為零。被周圍起哄的聲音吵到耳膜微鳴的林嶼深面容微冷,他看著面前的女生,正準(zhǔn)備如何措詞拒絕,就看到剛剛從宿舍里出來的紀(jì)野。男生凌厲的面容靜靜地睨了一眼女生,隨即將目光落到了林嶼深身上,嘴角揚起幾分譏諷的笑容。狹長的眼微微一掃,周圍的起哄聲不由壓低了幾分。晨光從樹葉的間隙撒下,六月間的暖陽卻莫名讓林嶼深心底一涼。他手指尖一頓,在女生期盼且雀躍的表情下,緩緩將花束推了回去:“對不起。”林嶼深有些無奈,不太敢看女生的表情。而余光里,他似乎在看到了之前目光凜然且低氣壓的紀(jì)野,似乎笑了。作者有話要說:紀(jì)野:我最近一直綠綠的:(林嶼深:不是,我沒有。今天日六完成?。⊙a了一章??!這兩章有錯字都來不及修,這兩天一直加班,工作比較忙,sorry!等這兩天結(jié)束了會慢慢修文?。≈x謝我的小天使們!第33章補課拒絕了舞蹈系系花的林嶼深又一次上了學(xué)校論壇的熱帖。“小眼鏡怎么就那么多人喜歡?我就不明白了,我就酸!不服咬我!”“一口一個小眼鏡說話要不要這么難聽?林神家里窮,休息了都在找兼職,這種人哪有空談戀愛?戀愛腦可以歇歇了!”“有一說一,我還是覺得可以,本來以為又是一對曠世奇戀……”“l(fā)s的集美,我記得你之前粉的還是深夜來著,這么快就跳cp了嗎?深夜不可逆?。?/br>……臨近期末考,在格外緊張的假期前,論壇上的熱帖仿佛疏通了學(xué)生緊張的情緒,熱度直高不下,有人質(zhì)疑舞蹈系系花偷雞不成蝕把米,想硬逼著林神答應(yīng)她,也有人說系花就是真性情,躲在鍵盤后面揣測未免太小人……林林總總,那位大膽而果敢的系花痛痛快快哭一場后,就當(dāng)無事發(fā)生了。而另一位當(dāng)事人,則有苦難言了。-紀(jì)野站在昏暗的樓道間,目光沉沉地看過去,似探尋般從頭到腳掃了一眼林嶼深,看瞧著對方似乎刻意換了一身清爽的裝扮,心底壓抑下的怒火隱隱有復(fù)發(fā)的起勢。林嶼深有些心虛地垂下腦袋,不自然地解釋:“衣服是汪洋拖著我換的,我……我沒怎么睡醒。”紀(jì)野斜斜靠在灰白的墻壁上,微微勾唇:“他為什么這么熱心?”林嶼深想了想:“可能,可能覺得我應(yīng)該談戀愛了吧?!?/br>紀(jì)野微微偏過頭,眼底里的笑意一閃而過,嘴角勾起的弧度卻怎么也沒能壓下去:“那你想談戀愛嗎?”林嶼深不太愿意和紀(jì)野討論這些:“喜歡了就會吧。”這些事情從他的嘴里講出來,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更何況是紀(jì)野半壓迫般讓他講。嘖。紀(jì)野心底不屑般嘲了聲,似乎不太滿意這個答案。他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聲音清冽悅耳:“上去吧,我回去打游戲了?!?/br>還有五天就是期末考了,還玩什么游戲?林嶼深知道紀(jì)野對學(xué)業(yè)不怎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