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和系統(tǒng)語言不通是種怎樣的體驗、所有人都對我求而不得、簡總又在口是心非、事前煙、穿著女裝來種田、當(dāng)你被黑粉造謠是gay、我磕的cp是真的、須盡歡(H)、我那個神仙發(fā)小居然喜歡我?(在柏)、太子替身會被玩壞嗎
到豆豆面前,仔細打量了半天他的臉,又掃了一眼他腰間的玉佩,是個雕工精美的鴛鴦佩,“你叫什么名字?”豆豆緊緊抓著吳軒的手,“于豆豆。”“你的玉佩呢,拿出來給我看看。”袁月闕死死盯著豆豆的眼睛,不放過他一絲細微的表情。豆豆被盯得有些害怕。吳軒捏捏他的手當(dāng)做安慰,隨后上前一步擋在豆豆身前,從胸口拿出豆豆娘親留下的玉佩,遞給袁月闕。其實看到袁月闕長相的那一刻,吳軒已經(jīng)能確定了。無他。只因為,袁月闕和豆豆長得實在太像。袁月闕本想一把奪過玉佩,但手伸出去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竟然有些顫抖。在海上這么多年,多大的風(fēng)浪沒有見過,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體會過緊張到顫抖的感覺了。這塊玉佩,是他當(dāng)年親手穿了紅繩,給娉婷系在胸口的。他怎么可能認不出來!袁月闕顫抖著把玉佩捧在手心,狠狠地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眼時,神色已經(jīng)平靜了許多,他問豆豆,“玉佩是從哪里來的?”豆豆道:“我娘留給我的?!?/br>“你娘呢?”“在生我的時候,去世了?!?/br>縱然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果,但親耳聽豆豆把話說出來的時候,袁月闕還是不受控制地咬緊了牙齒,“她怎么敢!她怎么敢!說過多少遍,她的身體不能生育的!她根本不可能撐過去!”袁月闕一步?jīng)_上前,“你們怎么舍得讓她生孩子!”吳軒伸手攔住袁月闕,伊瑟從左邊沖過來,一把抓住吳軒的胳膊往后甩去,吳軒害怕傷到身后的豆豆,只好側(cè)過身子往旁邊挪了一步。伊瑟順勢擋在吳軒和豆豆中間,把兩人分隔開來。袁月闕已經(jīng)到了豆豆身前,正要伸手抓豆豆的衣領(lǐng)。吳軒急的大喊:“不要動他!他有心疾!”袁月闕的手猛地停住了。豆豆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不太正常的蒼白,嘴角隱隱泛起了一絲青紫。年少時,曾經(jīng)多次見過meimei犯病,此時,豆豆這張和他meimei相似的臉上,泛起了同樣的青紫色。“大夫,快叫大夫過來!”袁月闕急的一瞬間忘記了身處何方。好在他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手足無措的少年,袁月闕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他舉起雙手,放柔了聲音對豆豆道:“我不動你,你不要害怕。你叫豆豆是不是?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吳軒喊道:“武安侯,讓你的護衛(wèi)放開我?!?/br>“伊瑟,放開他?!?/br>伊瑟一松手,吳軒急忙跑到豆豆身邊,從后面整個人抱住他,“豆豆,放輕松,深呼吸。閉上眼睛,對,這里只有我們兩個,沒有外人?!?/br>顧瑾和譚延很有眼色地帶著其他人出去了,院子里只剩下吳軒豆豆還有袁月闕二人。豆豆的心跳慢慢平復(fù)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輕聲道:“軒哥,我很久沒有犯病了?!?/br>吳軒還在輕輕拍撫他的胸口,“嗯,豆豆一直很乖。”袁月闕小心翼翼地開口,“顧瑾找來了大夫,要不要讓大夫進來看看?”吳軒道:“不用了,我們回家自己找大夫。”回去喝口修復(fù)劑,比什么大夫都管用。“來的是太醫(yī)院正晁牧,晁家人醫(yī)術(shù)很好的。”袁月闕勸道。“不勞武安侯費心?!眳擒帣M抱起豆豆,“豆豆身體不適,請容我們先告辭了?!?/br>“等等——”袁月闕情急之下喊道,喊完又不知道要找什么理由,匆忙之間看到了手里的玉佩,急忙道:“豆豆,你的玉佩還在我這兒。”吳軒看向懷里的豆豆。豆豆輕聲道:“那本就是袁家的玉佩,給您也算是物歸原主了,想來娘親也是樂意的?!?/br>“告辭!”吳軒抱著豆豆出了院子。第92章袁月闕跟在后面追了出去,小聲解釋,“我真的不知道豆豆也患有心疾。”他的語氣十分輕柔,姿態(tài)也刻意放得很低,一點也不見剛才身為武安侯的強大氣場。吳軒抱著豆豆并沒有回頭,“想必武安侯也清楚,心疾需要靜養(yǎng)?!?/br>“好,我明白你的意思?!痹玛I停下了步子,“你帶他回去好好休息,我明日再去看他。”吳軒和豆豆走后,袁月闕找來了顧瑾,“你什么時候找到豆豆的?”顧瑾道:“前年。但是當(dāng)時只看到了玉佩,并不確定。真的確定下來,是在見到您以后?!?/br>“他和我長得很像吧?!痹玛I摩挲著手里的玉佩,“我和娉婷雖然是龍鳳雙生,但長得并不完全相似。算起來,豆豆長得和我更像一些。”所以他剛剛才沒有第一時間考慮到豆豆的身體問題,他以為豆豆是一個和年輕時的他一樣的男孩子,能活蹦亂跳逃學(xué)打架的那種。袁月闕仔細回想,豆豆真的和娉婷不一樣。他看起來比娉婷健康多了,能出門宴飲還能吃外面的食物,臉色雖不紅潤但也并沒有顯得病懨懨的。豆豆的心疾并沒有娉婷那么嚴重,真好。其實袁月闕不知道的是,豆豆因為早產(chǎn)的原因,心疾其實比他娘親更嚴重,完全是靠著修復(fù)劑還有吳軒平時的調(diào)養(yǎng),才維持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把豆豆,還有和他身邊那個人的所有資料,整理一份,明日送到武安侯府?!痹玛I吩咐道。“是?!鳖欒q豫了一下,又補充道:“他們明日一早便會離京,前往昱沽鹽場?!?/br>這么重要的消息提前不說出來,等明天武安侯上門找人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走了,怕是要把火撒在他身上。“胡鬧!”袁月闕果然怒了,“心疾需得靜養(yǎng),怎么經(jīng)得住長途跋涉!”顧瑾默默低頭沒有說話。——吳軒抱著豆豆去了馬車里,直接從玉佩里取出了一小瓶修復(fù)劑。這是計長峰做的一批小玉瓶,剛送過來就被吳軒拿來分裝修復(fù)劑了。“軒哥,我沒事了?!倍苟沟?。不過他還是接過修復(fù)劑喝了一口,玉瓶很小也就一口的量,當(dāng)水喝也能潤潤喉。等了沒一會兒,柳思源也過來了,“今天的宴會開始得特別晚,結(jié)束得又特別早,真奇怪。”吳軒道:“誰讓他們大戶人家那么重規(guī)矩?!蔽浒埠顩]來之前不能開宴,武安侯吃完了其他人也就不讓吃了。三人回到家里,吳軒和豆豆收拾東西,搬到馬車上裝好。雖說大部分東西都在玉佩里,但外面也總要放一些東西掩人耳目。柳思源也幫著吳軒抬了一個小桌子,吳軒看他實在想幫忙,也就沒拒絕。柳思源道:“我明日就要入翰林院當(dāng)差了。”“好好干!”吳軒鼓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