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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了平安符嗎?他戴上說不定就好了?!?/br>“希望能有用?!弊T延心里明白,求平安符也不過是一個心理慰藉。“平安符?”吳軒默念兩遍,猛地想到了一個方法,“譚兄,我送你一個平安扣吧,戴上能保平安。”“???”“暖玉做的平安扣,最適合給孩子帶了。”吳軒把手伸進(jìn)袖子里,假裝是從袖袋里掏東西,其實是從儲物玉佩里取出了一枚環(huán)狀的平安扣,遞給譚延。譚延接過來,這枚平安扣玉質(zhì)極佳,觸手生溫,一看就十分珍貴。吳軒看著譚延,“譚兄,你信不信我?”譚延點了點頭。吳軒道:“這枚平安扣是我意外遇到的一位高人所贈。你若真的信我,明日進(jìn)宮把它給大皇子戴上,記住必須貼身佩戴?!?/br>譚延有些猶豫,“戴了這個,大皇子會醒過來嗎?”“我不能保證他能醒過來,但只要貼身戴了,對他的身體一定有好處。”吳軒道,“你要是信得過我,就試一試,反正肯定沒壞處的?!?/br>譚延看了看手中的暖玉,“行,我明日給jiejie送過去?!本退銢]有什么功效,這種極品暖玉戴上也能養(yǎng)身的。“多謝文軒兄?!弊T延說著就要把平安扣收起來。“哎等一下——”我還沒泡修復(fù)劑呢!“這么光禿禿的多失禮,總要系上個掛繩,找個盒子裝起來?!?/br>吳軒把平安扣搶過來,去了書房。很快,吳軒捧著一個銀制的小盒子回來了,盒子打開,可以看到平安扣上系了一條紅繩,繩子的顏色稍稍有些深,像剛泡過水似的。——送顧瑾和譚延出了門,吳軒就去武安侯府接豆豆了。而譚延看天色尚早,撇下顧瑾,徑直去了宮里。既然吳軒說的那么篤定,那就拿去給大皇子試試吧,如果大皇子真能好一些,阿姐就能休息一下了。譚延去的時候,也僅僅是抱了一兩分的希望。但他沒想到的是,平安扣剛掛到大皇子的脖子上,阿姐還沒來得及重新把襁褓系好,大皇子竟然就睜開了眼睛!雖然小臉依舊蒼白,雖然手腳依舊無力,但大皇子終于醒過來了!等到晚上,陛下來賢妃宮里的時候,大皇子已經(jīng)被奶娘抱在懷里,能自己吃奶了。太醫(yī)們診斷過后,都找不出原因,只能歸因于皇天庇佑,大皇子福澤綿長。只有賢妃,在太醫(yī)們都退下之后,把平安扣又重新給孩子戴上了。她相信是阿延好友送的平安扣救了她的孩子,但在皇宮這樣的地方,對恩人最大的感激就是不要把恩人暴露出來。對方既然通過阿延的手把東西送進(jìn)來,而不是直接進(jìn)獻(xiàn)給陛下,想必也是出于同樣的考量。——當(dāng)天下午,吳軒在武安侯府耗了將近兩個時辰,才把豆豆接了出來。回去的路上,吳軒邊走邊和豆豆聊天,“顧瑾他們今天過來,說了一些事情。豆豆,咱們恐怕不能在京城過年了?!?/br>“要給你派新的差事?”豆豆問道。吳軒點頭,“江源省的瀘石鹽場?!?/br>離過年只剩兩個月的時間了,本來魯大人的意思,是讓吳軒留在京城過年,等年后再外派下一處鹽場。吳軒還和吳文韜商量好了,過年衙門封印了以后一起回吳家村。結(jié)果杜閣老一派被改革派打壓地急了眼,竟然連改建鹽場這樣的差事也要搶。工部左侍郎是杜閣老的門生,直接上了折子,推薦了夏騰飛以及另外兩個人選,還表示夏騰飛也參與過昱沽鹽場的改建,定然能把差事辦好。當(dāng)然顧閣老一派也不是吃素的,當(dāng)即把吳軒的優(yōu)勢都羅列了出來,直接反駁了回去。曬鹽法是吳軒提出來的,他又已經(jīng)成功主理了兩處鹽場的改建,經(jīng)驗豐富,只要他想去,自然是最優(yōu)人選。雙方吵過一場,最終定下了吳軒必須立馬啟程趕赴江源省,如有耽擱,就換夏騰飛一行。“軒哥,我們馬上就要啟程嗎?”“嗯,正式的任命文書應(yīng)該明天下來。”馬車慢悠悠走著,吳軒探進(jìn)去半個身子到車廂里,“豆豆,今年咱們要在離家很遠(yuǎn)的地方過年了?!?/br>“不遠(yuǎn)。軒哥在哪兒,哪兒就是家?!?/br>本還有些惆悵的吳軒繃不住樂出了聲,“豆豆,你怎么這么會說話呢!”“我說的是實話?!倍苟拐J(rèn)真道。第100章第二天,工部果然派了人來,喚吳軒去衙門。譚尚書親自遞給他任命文書,“除了竇宏巖,還有兩位同僚與你一同前往,另有孫咸陪同護(hù)衛(wèi),確保你們的安全。”當(dāng)天下午,一行人直接從工部衙門出發(fā)了,竇宏巖來不及收拾太多行李,這次只帶了兩輛馬車。吳軒因為提前得知了消息,早已經(jīng)把行李都裝進(jìn)玉佩里了,只需要去家里帶上豆豆,還有豆豆隨身的箱子。江源省位于大闌國中部偏南,從京城過去,一般要走一個多月。出發(fā)的這天是十月十九日,任命文書上規(guī)定的到達(dá)日期是十一月十九日,剛好給了一個月的期限,一天都沒有多的。為了趕路,一行人只能加快速度,別說游玩賞景了,就連午飯都只能在馬車上吃。在路上奔波了一個月,終于在十一月十九日這天,吳軒他們到達(dá)了瀘石縣城。瀘石縣令借口公事繁忙,只派了一個師爺領(lǐng)他們?nèi)}場。吳軒一看對方的態(tài)度,對竇宏巖道:“你們先去鹽場,我在城里逛逛,買些東西。”因為當(dāng)時走的匆忙,一路上又都急著趕路,所以大家的行李都不太齊全,竇宏巖理解地點點頭,“去吧,鹽場那邊我先應(yīng)付著?!?/br>吳軒找了個人打聽到牙行的位置,駕著馬車去了。竇宏巖一行到了鹽場,被攔在門外檢查了好幾遍,才被放行。鹽場的管事一臉假笑道:“衙署簡陋,只給工部的幾位大人留了院子,至于孫將軍和您手下的人,我們實在招待不下。要不,您去其他的地方找處院子?”孫咸把長刀往桌上一頓,“我接到的命令是隨身保護(hù)!”“實在不好意思,是我們招待不周,但確實沒有空余的院子了,您看——”孫咸非常憤怒,但顧忌到任務(wù)在身,又不敢莽撞行事。正當(dāng)一行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吳軒回來了,還帶著一紙房契,“走,我買下了附近的一處田莊,占地五畝,足夠咱們住了?!?/br>瀘石縣只是一個縣城,地價本就不高,鹽場所在的位置又在城外,偏遠(yuǎn)荒僻,因此吳軒只花了二百兩銀子,就買到了一處田莊。鹽場附近的土地貧瘠,種不了什么糧食,因此田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