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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走到隊伍末尾,還客客氣氣地道:“多謝道友好意,我心領(lǐng)了,再多等些時間也不礙事?!?/br>他肩上那只成了精的白貓,嘲笑般拖著長聲喵了一下,像是在笑張涼不自量力。張涼不信,這世上真有什么軟硬不吃的人。他長長吐出一口來,從袖子里摸出一條小小的船來,不由分說遞到虔子文面前,“但凡你一句話,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肯,更別說是這么件小小的東西了?!?/br>“我一番心意,道友暫且收著,不用顧忌太多。”先前他們一番話,早就引起了周圍修士的矚目。張涼剛把這件法寶捧出來,已然有修士驚得吸了口涼氣,竊竊私語聲一浪接一浪。“這是藏寶閣的那艘船吧?”“七寶如意船,地階法寶,要價兩千三百塊靈玉。這么寶貴的東西,張家三公子真舍得拿出來?!?/br>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些人已然琢磨過來了。多半是張家三公子瞧上了這個小少年,一擲千金討他歡心。單論這份豪爽勁,他們不服氣都不行。然而虔子文壓根不接,他笑了笑,“我是個劍修,當(dāng)真用不上這件東西,多謝張公子好意?!?/br>接連被拒絕了兩次,即便張涼風(fēng)度再好,也忍不住懊惱。他剛想說幾句情深義重的話,至少得在虔子文面前留點(diǎn)好印象,就見那只雪一般的白貓伸了個懶腰,一張貓臉故意蹭著虔子文的耳朵尖,說不出的親昵。一只貓都能如此親近他,偏偏就自己不成!張涼看得眼睛都要冒火了,他干脆一擰身走了,轉(zhuǎn)眼就走進(jìn)了一旁的屋子里。管事的金丹修士正在打瞌睡。他冷不丁被張涼搖醒了,剛想罵兩句就悻悻閉上了嘴,終于擠出一副笑容來:“三公子有何貴干?”“那個小修士,帶著只白貓的那個。”張涼往人堆里指了指,“你把他的腰牌換成地階的,順便也給我一個地階腰牌?!?/br>管事修士猶豫了一下,沒立馬答應(yīng)。鐵圍城給出的腰牌分為三等,最低的一等是玄階腰牌,只能進(jìn)入洞府的最外層。最外層沒什么危險,然而寶貝也不多。半枚靈玉一塊腰牌,能在洞府里呆足一個月,最適合還沒筑基的窮酸散修。他們在這處洞府里搜刮草藥礦石,鐵圍城低價收購再高價售出。這純粹是賣力氣的活計,來往一趟也能賺半枚靈玉。因此玄階腰牌售出多少,鐵圍城不在乎,反正最外圍值錢的東西早被他們掃蕩一空,誰也別想撈到什么好東西。至于地階腰牌么,價格要貴得多,二十塊靈玉,才能呆三個月。持此腰牌能進(jìn)入洞府的中庭,當(dāng)然,也會碰上看守妖獸與諸多陣法,危險很大,哪怕是筑基修士也不見得安全,須得金丹修為才算穩(wěn)妥。因為這處洞府實(shí)在太大,鐵圍城幾大世家聯(lián)手也未將其探索徹底。持地階腰牌的修士,花了大價錢,往往也有大收獲。即便如此,鐵圍城也不肯輕易出售玄階腰牌,沒準(zhǔn)洞府鑰匙就在中庭哪處藏著呢?誰也不想便宜了外人。雖說張涼是張家三公子,他乍一提出這種要求,管事修士也有點(diǎn)犯難。倒不是心疼靈玉,而是張涼修為才筑基,要是碰上什么心狠手辣的散修折在了里面,他也要擔(dān)責(zé)任。“放心,缺的靈玉我給你補(bǔ)齊了?!睆垱霾荒蜔┑厍昧饲米雷?,眼見管事修士還不動身,他立時明白了,“我身上帶著七寶如意船呢,打不過我還跑不了么?”“四十塊靈玉,你數(shù)好了?!?/br>管事修士顛了顛那個袋子,堆著笑道:“三少爺,不如你等我片刻,我隨你一同入內(nèi),畢竟更保險些?!?/br>張涼揚(yáng)了下眉,“不用,你進(jìn)去干嘛,壞我好事?”“不用我跟著也行,可地階腰牌一賣就是一套,唯有三人方能入內(nèi),這是天幕海的規(guī)定?!惫苁滦奘靠人粤艘幌?,“我只遠(yuǎn)遠(yuǎn)看著還不成么,絕不會壞事?!?/br>這人那點(diǎn)心思,張涼一琢磨就明白。虧他一個金丹修士,連二十塊靈玉都拿不出來,屬實(shí)丟人。“給你二十塊靈玉,再來一塊地階腰牌,就給那個人吧,穿紫衣服的,誰讓他好死不死站在虔子文后面?”張涼煩躁地扔下一袋靈玉,不等人說話轉(zhuǎn)身就走。金丹修士遠(yuǎn)遠(yuǎn)望了一眼,跟在那少年身后的是個眉清目秀的紫衣修士,他閉著眼睛神情平淡,自然而然透出一種超脫世俗的氣派來。估計張少爺瞧不慣那人模樣好看氣度又過人,硬是給他找麻煩。一個筑基修士進(jìn)了洞府中庭,遭點(diǎn)禍?zhǔn)戮蜁悦蹞p,連神魂都逃不出來。不過這也沒辦法,誰叫他倒霉呢?金丹修士涼薄地?fù)P了下眉毛。*****虔子文一邁進(jìn)這處洞府,就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勁。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扭曲的一片,各類色彩混雜在一起晃得人眼花,還有諸多奇怪的景象。時而是日月同輝,時而是上下顛倒,一眨眼天地已然換了個模樣。忽地所有東西連帶著他自己,都被卷入了一股莫大的風(fēng)里。虔子文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了雪花,這才沒讓它被吹走。白貓一伸爪子勾住了虔子文,帶著他輕巧落了地。他位于一處寂靜幽深的長廊里,旁邊是枝條蔓延綠葉低垂的兩排樹。更遠(yuǎn)處隱約可見一處處亭臺樓閣,望之若云縹緲如霧,影影綽綽看看不太清楚。這可不是羅浮洞府的外圍。虔子文照著神識中那處地圖比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已然位于洞府的中庭,再往里走就是主人的住處。至于外圍么,頂多算是羅浮的花園,養(yǎng)了幾棵花幾條魚,也不怕別人來動,所以禁制松散些。而虔子文所在的這處長廊么,他稍微閉眼感知一下,都能覺察到一重又一重的禁制,可謂是防范森嚴(yán)。風(fēng)華傳音道:“怪蹊蹺的,怕不是有人要害魔尊?”話沒說完,白貓已然在神識里嗤嗤笑了出來。誰若是想找魔尊的麻煩,可算是倒霉透了。也就是魔尊脾氣好不殺人,否則那人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別笑,哪里好玩了?你這貓怪沒良心的,看我倒霉你就高興不成?”虔子文拍了下白貓的腦袋,白貓不高興地避開了,用一雙藍(lán)眼睛斜睨他看。貓?zhí)斆饕膊皇鞘裁春檬?,隨便抱怨一句它都生氣,非得讓你哄。虔子文和白貓對視了一下,無可奈何地妥協(xié)了。他撓了撓白貓的耳朵,白貓的耳朵顫了顫,重新懶洋洋趴在虔子文懷里。“多半是那個叫張涼的小輩?!憋L(fēng)華一琢磨,就有些明白了,“怎么,他還想來個英雄救美不成?就他也配?”風(fēng)華話音剛落,就聽外面有人有氣無力地喊:“救命,不管是哪位道友經(jīng)過,還請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