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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你被黑粉造謠是gay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特別好?!狈闹葸@樣對他說。

莊宴不太明白,明明這些回憶那么平淡,落在符文州眼里就好像是什么值得珍惜的記憶。

他品味不出這些回憶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同時又覺得有些尷尬,只好低聲跟他說:“我不疼了,該去拍戲了?!?/br>
符文州看看他仍舊紅得不太正常的膝蓋,微微垂了垂眸,“要不要休息一天?”

“不用!大家都在為我耽擱時間,本來就ng好幾條了,再等一天又不知道要耽誤多久,沒事的,我身體好能蹦能跳,不用擔心。”

莊宴解釋了一頓,眼巴巴的望著符文州。

“去吧?!?/br>
這是莊宴自己的堅持,符文州沒有理由拒絕。

又拍了幾條才過,拍攝途中導演顫顫巍巍的看著符文州,膽戰(zhàn)心驚,生怕這位爺因為擔心莊宴把他的攝影棚掀了。

雖然業(yè)內(nèi)都傳言符文州脾氣好,但是導演知道,脾氣好那得看在什么事情上,譬如在莊宴的事情上,那可就不一定了。

自打莊宴進組,符文州是呵護備至,就差沒在劇組住下了。

莊宴在符文州心里的有多重要,還能看不懂嗎?

他腦子清醒,一下子就轉(zhuǎn)過這個彎兒來,所以后來對待莊宴的態(tài)度也是越來越客氣,只要莊宴如意了,符文州就不會對他有什么意見。

導演心里門兒清,將這倆人之間關(guān)系摸得通透。

拍完戲,他上前慰問莊宴傷勢,莊宴直擺手說沒事。

等人走了,他偷偷摸摸跟符文州咬耳朵:“托你的福,現(xiàn)在劇組里個個都謙讓著我?!?/br>
莊宴也就是隨口開個玩笑,其實他并不喜歡被人這樣特殊對待,總覺得自己哪里跟別人不一樣似的,很別扭。

符文州笑笑,然后攙扶著他的手臂,“回酒店吧?!?/br>
拍完戲收工,片場的工作人員逐漸散了,莊宴摸了摸自己的膝蓋,發(fā)現(xiàn)沒那么疼了,于是說:“我自己能走?!?/br>
他說完這句話,等著符文州把他的手臂松開。

等了半晌,身旁的某人沒有動作。

莊宴扭頭看他,看見一張板著的俊臉。

只好說:“還挺疼的,你扶著我吧?!?/br>
他注意到這句話之后,符文州嘴角緩緩露出的笑意,不自覺也跟著笑。

走出片場,到酒店之間有一條長長的人行道,周圍兩旁栽著高高的樹。

莊宴沒讓符文州叫車,反而抓住他的手,笑吟吟地跟他商量:“我們還沒有一起散過步,咱們走走吧?!?/br>
他聳了聳鼻子,憨憨的沖符文州笑。

一旦莊宴有什么請求希望符文州答應的時候,就會用這樣的神情看著他。

符文州心領(lǐng)神會,“好。”

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映下來,籠罩在牽手共行的兩個人身上,周圍特別安靜,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呼吸聲,心跳聲。

莊宴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有個什么話題才好,他想到了一件事,眉眼彎彎:“你還記不記得我們那次沒有吃到的云吞面?”

那是在拍攝期間,莊宴邀請符文州去吃,但是因為太有名,生意火爆,他們沒有去排隊,反而換了另一家店吃。

“記得。”符文州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轉(zhuǎn)眸看向他,瞳孔深邃。

莊宴說:“等我拍完這部戲,一起去吃吧。上次沒有吃到總覺得有點遺憾。”

“好。”

莊宴新劇的拍攝期間,網(wǎng)絡上對于厭聞喜歡楽逍的這一說法依然非常熱火的討論著。

這個時候,祁盛兒聯(lián)系到莊宴,先是說了一堆非常驚訝的感慨,沒想到他們會選擇直接公開,然后帶來了一個令人咂舌的消息。

“岳欣被我爸膩了,那天她突然闖進我家,像個瘋婆子一樣尖叫,最后被傭人趕出去了,她也真是,早就提醒過她會有這么一天,偏偏不聽,非要鉆牛角尖?!?/br>
這樣一來,那天在節(jié)目拍攝時岳欣會想著蹭符文州的熱度就合理一些了。

但是莊宴還是想不明白:“她如果聰明的話就該安分一段時間,為什么這么著急下這種手,最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br>
祁盛兒對岳欣還算有幾分了解,她那邊撇了撇嘴,漫不經(jīng)心的說:“她啊,就是喜歡做損人不利已的事兒?!?/br>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心情有些忐忑,“其實……”

“怎么了?”

“沒什么,你們那天直接公布戀情打臉岳欣真是夠爽的!”

莊宴短暫的沉默了一下,驀地說:“不是因為她才公開?!笔菫榱颂姹舜苏?。

祁盛兒不懂那么多道理,但也聽得出這話有秀恩愛的嫌疑,她皺了皺鼻子,“唉,你真是一點都不顧及單身狗的心情?!?/br>
提到這個,莊宴問:“你和莊馳的事怎么樣了?”

“黃了?!?/br>
“怎么黃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有一天我爸黑著臉告訴我,以后不用跟莊馳聯(lián)系了,誒,你說是不是莊馳親自拒絕了這樁婚事???”

莊宴在電話這邊兀自搖了搖頭,不會,以莊馳的性格,不會拒絕。

他是一個幾乎沒有個人感情的人,說起來,更像一個冷冰冰的機器人。

好像什么都難不倒他,什么都能做到,從小到大,他就像一個神。

莊宴心情微微有些復雜。

對于莊馳的恨,更多的來源于他的無動于衷。

小時候莊家是一個很龐大的家族,家里住了很多人,莊宴爸爸的幾個兄弟全都住在那兒,包括他們的孩子。

兩個老人年邁,自從莊宴的父親去世之后,就無心再管林雅。

于是林雅越發(fā)的放肆,當著眾人的面打罵莊宴,明明表面上是一個端莊典雅的女人,卻露出那樣歇斯底里的,猙獰的臉。

她用指甲抓向莊宴的臉,被他抬頭躲開,脖子里出現(xiàn)一道抓痕。

揪頭發(fā),用高跟鞋踢踩,扇耳光,在莊宴的童年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每天帶著絕望入睡,清晨醒來沒有陽光。

住在一間小小的雜貨房,那就是他整個童年的回憶。

林雅每次打他的時候都會伴隨著辱罵聲。

“賤種!”“臭不要臉的雜種!”

什么難聽的話都能從她口中說出來,那年莊宴才八歲。

他很害怕,哭著喊疼,沒有人理會他。

漸漸地,住在一起的其他堂兄堂弟也都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們毫不避諱理直氣壯的跟著打他罵他。

有好幾次,莊宴挨打的時候遠遠的看見莊馳,他用求救的目光看著莊馳。

然而莊馳只是默然轉(zhuǎn)身,眼睛里不帶一絲情感,冰冷得讓人害怕。

后來逐漸長大之后莊宴才明白私生子意味著什么,他唾棄著自己的身份,恨姓莊的所有人,包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