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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動了動眉頭,稍稍把臉移開一些。自從來到這里錄制已經(jīng)過了將近兩個星期,兩個人都憋著火氣,稍微一個克制不住就容易燎原。符文州壓抑著心底的燥動,低聲應(yīng)他:“知道了,回去以后給你看個夠?!?/br>莊宴微微張開嘴巴看他,又看見他輕啟薄唇,加了一句:“只給你看?!?/br>本來只是隨口一說,故意逗逗他,最后反而讓莊宴自己有點心跳加快,不自然地咳嗽一聲,明明這么冷的天氣,他居然有點熱。孟佳佳抵達之后為自己的遲到道歉,表現(xiàn)得十分謙遜:“抱歉讓各位久等了,我們的朋友剛到就迷路了,剛把人找回來,真的很抱歉?!?/br>迷路,這樣的理由不論信不信,這樣謙遜的表現(xiàn)都不會被為難,莊宴抬頭朝她看過去,視線卻頓住,停在她身后的男人身上。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孟子豪也來了。“大家好!我是佳佳和羅寧琛的朋友孟子豪,很抱歉因為我一個人耽誤了大家的時間?!?/br>“沒事,其實我們也就剛到?!?/br>“坐吧都坐吧,都這么客氣干什么?!?/br>莊宴用手指揪住符文州的一截衣袖,稍微用力拽動,壓低了聲音:“我和那個孟子豪不對付,他這人特陰險,你待會兒別應(yīng)他的話?!?/br>跟孟子豪認識得久了,結(jié)仇也結(jié)得久遠,莊宴對他還算了解,孟子豪這人在討好別人這件事上很有一套,和圈內(nèi)和很多藝人關(guān)系都不錯,但本人卻一直都不溫不火。原因很簡單,沒有很好的作品是其一,更重要的原因恰恰是因為他的“好人緣”。觀眾可并不會吃他那一套,莊宴對此感觸最深,網(wǎng)友是很神奇的一個群體,不論你做得多好,都一樣會有人為了罵你而罵你。孟子豪跟誰關(guān)系都不錯,卻惹惱了那些跟他關(guān)系不錯的藝人的粉絲。【這個孟子豪還真是到處吸血……今天跟這個玩明天跟那個玩,請問您是交際花嗎?】【雖然很多人都說孟子豪脾氣好,為人不錯,但我就是對他喜歡不起來,總覺得這個人太假了?!?/br>類似這樣的言論對孟子豪來說已經(jīng)幾乎成為了一個標簽,公認的好人緣,但在不喜歡他的人眼里,那就是交際花的證明。哪個藝人會沒有黑粉和黑稱,跟莊宴比起來,孟子豪這些都可以稱為不痛不癢。那些年莊宴被黑得最狠的時候,什么被包養(yǎng),3p,甚至女化莊宴的p圖滿天飛,黑粉們叫他“莊娘娘”等等……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一樣的是,孟子豪把這些看得太重了。莊宴和孟子豪關(guān)系不好在圈內(nèi)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實,這下兩個人毫無預兆的出現(xiàn)在同一個節(jié)目里,總會有人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觀望著。孟子豪習慣偽裝,哪怕心里再討厭莊宴也不會在熒幕面前露出半點情緒。倒是劉眉似乎不怕事大,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居然提起了這個敏感的話題。“我聽說莊宴和孟子豪參加過同一個選秀節(jié)目,好像也是同期出道的,你們應(yīng)該認識很久了吧?”莊宴勾起嘴角,笑得特別從容:“是啊,挺久了?!?/br>他眼眸流轉(zhuǎn),瞥過孟子豪轉(zhuǎn)向劉眉,回應(yīng)說:“劉姐也看過那個節(jié)目嗎?”劉眉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點頭說:“看過的,看過?!?/br>“那劉姐最喜歡誰?”“我——”她被問住了,嘴巴張了張說不出話,那個節(jié)目她根本就沒有看過,又怎么可能回答出最喜歡誰?腦子一轉(zhuǎn),她急忙說:“你和孟子豪,我都挺喜歡的?!?/br>在場就有現(xiàn)成的,她何必絞盡腦汁去想別人。莊宴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小口,黑眸望向她,輕笑了一聲,“那就謝謝劉姐抬愛了?!?/br>不知道為什么,劉眉竟然有些害怕,后背沁了汗,心頭一陣慌亂。她想到男朋友需要的那些資源,咬了咬牙繼續(xù)追問:“聽說那年你拿了冠軍來著,才十八歲,可真厲害!簡直就是錦鯉本鯉了,竟然能從那么多學過舞蹈和音樂的人里贏出一片天。”話說到這一步,他已經(jīng)明白劉眉想做什么了。無非是隱喻他贏得不光彩,暗示觀眾多想,最好想得越骯臟不堪,越好。順便因為這個話題,讓孟子豪更加嫉恨莊宴,一舉兩得。可是莊宴自問沒有得罪過她,她實在沒有必要冒著風險這樣做。以前他或許不在乎別人怎么想,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莊宴偏頭,余光看見符文州。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不僅僅只是戀愛那么簡單的事情,名字被綁在一起,一旦莊宴的名字有了污點,就會直接影響到符文州。以前的莊宴不介意,因為他是一個人。而現(xiàn)在……他眼底漆黑,寡淡地目光看向劉眉,他不想,也不愿意因為自己,玷污了符文州這個神圣的名字。他正準備開口說話,被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拉住,輕飄飄的,卻不容置喙。莊宴有些意外,偏過頭看著他。符文州臉色極為平靜,只有一雙淺淡的眸,死寂般朝劉眉看去一眼,嗓音冷淡:“劉小姐還是踏實一點比較好,畢竟錦鯉還是要靠自己才能當,靠別人的話……”他嘴角彎了一個弧度,接了下半句:“容易東窗事發(fā)?!?/br>劉眉渾身一僵,霎時手指冰涼。東窗事發(fā)……她聽懂了……符文州這是在警告她!東窗事發(fā)……難道他知道她背后的金主是誰?不,就算他知道又怎么樣?一個沒什么靠山的影帝而已,在娛樂圈的名氣就算再大又怎么樣?只要不是商業(yè)大佬,就扳不倒她。娛樂圈從來都是背靠大樹好乘涼的地方,自己拼來的名氣都是狗屁,哪怕是個花瓶,只要背后有人捧,一樣能火。這么一愣神,話題已經(jīng)被帶偏過去,她再把話題扯回來就會顯得太過刻意,只好冷靜下來讓自己融入進去。整個對話中,孟子豪跟誰都接得上話,氣氛很融洽,唯獨莊宴和符文州兩個人仿佛遺世而獨立,像不食人間煙火似的,反倒顯得他們聒噪且庸俗。關(guān)于三年前的選秀節(jié)目,洛川也有所耳聞,據(jù)說那是第一檔選秀節(jié)目,因為莊宴這個冠軍有了很高的話題度。原因無他,因為莊宴實在是太好看了。他只需要站在舞臺中央,就會匯聚所有人的視線,明艷的,發(fā)光的。*天色漸漸黑沉,月亮掛在天上翹首以盼,這樣心思各異的聚會顯得滑稽又可笑,毫無意義。符文州拉起莊宴的手首先起身,不咸不淡地打了聲招呼:“諸位繼續(xù),我們先回去休息了?!?/br>洛川像個跟班兒似的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