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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躍躍欲試者,也有嗤之以鼻者,畢竟沈慕遮說得太過玄奇,縱是蕭離一眾修士都沒聽過還有這樣的秘技,蕭壁雖然站的遠,但還是一陣嗤笑傳了過來:“開什么玩笑,沈慕遮,你怕不是被嚇傻了?我修道以來,從未聽過竟還有這么玄妙的秘技,你神志不清編的吧?”沈慕遮都懶得去看他,因為后怕站得遠遠的也不知是誰,他這樣開口他都替他不好意思,但是這會他倒思路清晰,沈慕遮也不與他計較。蕭壁見他不理他,更來勁了,蕭離見鎮(zhèn)民也被他一番言論說的將信將疑,相信沈慕遮這樣說自有他的考量,于是朝蕭壁道:“大哥,你胸口還疼不疼?”蕭壁總算是想起了自己不久前被那根繡線支配的恐懼,聽罷深感沒面,又想聽沈慕遮說到最后到底能不能把秘技獻出來,雖不以為然,倒也一時閉嘴了。無淮聽罷則是一臉新奇與驚奇,湊過來一臉不可置信地問沈慕遮:“師弟,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從來沒聽師傅提起過???是逍遙派的秘技嗎?”沈慕遮身心俱疲,他竟然忘了還有這個豬隊友了,他深感無力,但面上還是一副堅定地忽悠道:“是啊,只有我們逍遙派才能繼承的秘技,是不是師兄?!闭f著他手肘頂了頂身旁的江恨庭。江恨庭輕咳一聲,點頭輕嗯了一聲。無淮頓時雙眼放光,扒拉著都快湊到沈慕遮肩膀上了,神秘兮兮地朝沈慕遮道:“師弟,這個秘技能不能傳給我啊?”沈慕遮彎眸一笑,干脆利落:“不能。”無淮癟了癟嘴。清風霽月的面容上這樣一個笑容頓時扯動了一旁圍觀質(zhì)疑的一眾老頭老太的心,這么俊俏風流的儀表,何必來忽悠他們一群老骨頭呢。于是有一人帶頭,從眾心理就引得多數(shù)人紛紛踏出相信的第一步。“要怎么做呢?”人群中有人發(fā)聲。沈慕遮打蛇隨棍上,扶著一旁一張椅子繞了個圈坐定,趴在靠背上道:“大家替我互相確認一番,鎮(zhèn)上的所有人都在場了嗎?漏下了誰讓妖怪有機可乘就不值當了?!?/br>老人們互相確認了一番,人群又開始鬧哄哄地:“城東那幾個沒通知到。”“誒,住你附近那個怎么沒來?!?/br>“不是今天讓人都過來的?”“估計是害怕不敢出門吧?”“今日去敲門還有好幾個說是腿腳不利索的?!?/br>“都是一把老骨頭了,誰還能健步如飛不成。”“……”“你就少說兩句吧?!?/br>“墨雪墨陽呢?”“宋墨雪他們姐弟倆剛才我讓他們早點回去了,畢竟還小,李老頭這里我們來就行了。”“……”“……”沈慕遮自然不是想看他們在這里發(fā)表疑惑的,拍了拍手收回他們的視線,道:“日中之時,將鎮(zhèn)上所有人都集中到你們鎮(zhèn)最大的河流邊,記得,是鎮(zhèn)上的所有人。”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我回來了啊小可愛萌!有木有想我2333(雖然可能沒有)蠢作者可是夜夜夢到你們吶哈哈哈~來一個愛的么么噠!明天見~~第56章“我?什么啊,我不想去。”魚云枝抱著雙臂,背對著沈慕遮幾人氣鼓鼓地坐在房間里,手指焦躁地敲著環(huán)著的手臂。沈慕遮朝蕭離拱了拱手臂,蕭離也是一臉為難地杵在原地,似乎覺得這種事情真的是太難以啟齒了,幾番動了動嘴想開口勸幾句,但還是被為難按住了動作,他朝沈慕遮無可奈何地看了一眼,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輕聲朝沈慕遮道:“真要如此嗎?雖然只有小魚一個女孩子,但是讓她……讓她去圍觀一群人沐浴……也實在是……”后面的話他沒有再說下去,但沈慕遮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沈慕遮頭疼地抓了抓頭發(fā),好好的束發(fā)被他抓得毛毛躁躁,顯然也是很頭疼:“想要證實我的猜測,一定要讓這些鎮(zhèn)民把衣服脫了才行,我想大家都是女的嘛總歸方便一些,總不能讓我們幾個大老爺們?nèi)グ??!?/br>蕭離聽罷臉上僵了僵,臉色可想而知不是多么好看的。魚云枝轉(zhuǎn)過身來正巧看到了一臉生無可戀的蕭離,倒是“噗嗤”一聲笑了,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現(xiàn)在鳳角鎮(zhèn)發(fā)生的一切皆撲朔迷離,自然是不能放過任何排查的機會,她抵觸是因為這些年的家門教導規(guī)誡她知曉禮義廉恥與界限分寸,一下子告訴她,一群人要在她眼底下泡澡,她還要一個一個的檢查看過,叫她怎么不臉紅害羞?理智與為難打架,她轉(zhuǎn)念一想,她出門不就是為了證明自己并不是魚家的金絲雀,連這種地步的境況都要為難退卻,她接下去還能做些什么?況且她現(xiàn)在要做的事是事出有因,而且在場的這么修士,只有她一個人能做到,為什么要因為這些虛無縹緲的情緒,放棄她一開始出門的目標呢?她就是出來降妖除魔,匡扶正義的??!于是她理了理自己的情緒,朝沈慕遮道:“我會去的。”而后看了看蕭離,揚起唇角笑了:“怎么可以讓你們?nèi)フ兼?zhèn)民的便宜呢。”沈慕遮見她答應了,臉上的愁云瞬間沖散,笑嘻嘻地坐到魚云枝身邊道:“我們這邊只有你一個女孩子,所以就多辛苦你一些啦,剩下的男性鎮(zhèn)民就交給我們,屆時你帶著她們在下游,一有異常記得馬上給我們發(fā)信號?!?/br>魚云枝點點頭,蕭離也在他身邊坐下,給魚云枝倒了杯茶,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先不論李老頭被縫了繡線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們至今都沒弄清楚李老頭的立場,如果鎮(zhèn)民之中有人真的與李老頭一樣,如果他們是站在妖怪那一面的,鎮(zhèn)民又怎么可能會傻到心甘情愿脫下衣服任由我們發(fā)現(xiàn)他們的異常?”沈慕遮輕輕扣了扣桌子:“所以不是心甘情愿啊。如果他們里都是正常人,誰沒有求生欲,能夠抵御妖怪的攻擊這種事情,正常人不都是上趕著、求之不得的東西嗎?而如果他們之中真有人是站在妖怪那一頭的,那肯定想方設法地不會讓我們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了,這樣一來,不管是他接不接受檢查,都沒有關(guān)系,能脫最好,靠我們自己看,不能脫,那顯然是有問題,反正都能得到我們想要的結(jié)果。”----------今日正午的日頭高掛,照的四周都暖烘烘的,倒是正適合下水,待鎮(zhèn)民們各自確認了一番人是否到齊之后,便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沈慕遮。各個一臉期待地準備見識一番沈慕遮口中的秘技到底是什么。沈慕遮觀察過了地形,這一帶草木延伸,河流的不遠處正是一處巧妙的拐角,再有綠蔭遮蔽,很好地將上游與下游的視線隔斷出來,兩個隊伍既不會分得太遠,也不會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