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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日子,他還能說話,能哭能笑,奇不奇怪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在在意的人眼中,能陪著自己,那他就是一個鮮活的人。他們現(xiàn)在懷疑宋墨陽,就連證據(jù)都拿不出來,也就無從下手,原本他還想找機會先對宋墨雪透露一些口風(fēng),再將宋墨陽心口的線取出來,現(xiàn)在看起來,就算他要動手,宋墨雪第一個不會同意。畢竟現(xiàn)在她身邊還有一個活蹦亂跳的弟弟,等他動完手,宋墨雪也許就要與他永別了。別說宋墨雪不同意,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殘忍。那些鎮(zhèn)民們圍在昏睡的鎮(zhèn)民身邊,俱是悲戚,有不知所措的,有痛聲大哭的,還有的在一旁忍了忍,總算沒有忍住,朝沈慕遮他們圍過來:“仙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能救嗎?”沈慕遮忽然心亂如麻,不知道怎么回答,江恨庭走上前,將他攔在了身后,朝鎮(zhèn)民們道:“妖物刁鉆,各位節(jié)哀?!?/br>有鎮(zhèn)民化悲傷為憤怒,猛地一拍桌子:“這他媽是什么鬼東西,我們鳳角鎮(zhèn)到底跟他什么仇什么怨,要將我們害成這個樣子?我算是想明白了,我一把老骨頭了,成日里這樣擔(dān)驚受怕有什么用,該來不還是要來?仙長們,請你們務(wù)必要將那妖物找出來,要幫忙,”他拍了拍胸脯,“盡管找我,拼上我這把老骨頭,我也要把這個妖物的老巢搗個稀巴爛?!?/br>有一就有二,接二連三的鎮(zhèn)民開始義憤填膺,原本鳳角鎮(zhèn)剩下的鎮(zhèn)民就不多,現(xiàn)在被縫制的鎮(zhèn)民又占了大半,這些原本活在僥幸中的鎮(zhèn)民忽然就反應(yīng)過來,他們一日日的擔(dān)驚受怕,而那妖物三五不時出現(xiàn),逐漸吞噬他們身邊的人,他們卻還在傻乎乎的慶幸,又這樣太平無事地過了一天。“沒錯,我們跟他拼了。”“算我一個,遲早都是死,還不如趁著還能動彈替鄉(xiāng)親們報仇!”呼聲一陣蓋過一陣,蕭離安撫了一陣,鎮(zhèn)民們才算平復(fù)下來。幾個悲痛過度的鎮(zhèn)民還在那里痛苦,宋墨雪緩緩挪動了腳步上前去,沈慕遮本想拉住她,卻被江恨庭按住了手臂,強行將他拉上了樓。作者有話要說: 啾咪一口我的小可愛們~用我的存稿箱跟你們說早安~第64章沈慕遮不明所以地被他拖上了樓,還沒開口,卻見江恨庭一臉嚴(yán)肅道:“現(xiàn)在不管出于什么心理,不要跟宋墨雪提這件事?!?/br>“她遲早會知道的?!鄙蚰秸谝幌氲竭@個心里就不好受。“那就想辦法救他?!苯尥タ粗难劬Γ抗鈭远?。沈慕遮茫然:“救?”他本想說沒辦法,取線就是死,但是他終究沒說出來,萬千愁緒化成了一個毫無目的的問句。江恨庭點點頭:“沒錯,既然他還保留著體息,或許還有辦法,不能再讓這個妖物在暗地繼續(xù)猖狂了,找到他,事情說不定還有一絲轉(zhuǎn)機?!?/br>沈慕遮拍額嘆了口氣,回想了這么些天里的奔波,頗有些無奈:“說實話,師兄,我們來了這么些天,好像事情一點進展都沒有。我們甚至連那個東西是什么都不知道?!闭f罷他哂笑著聳了聳肩:“縫了這么多鎮(zhèn)民,也許是個線球妖呢。”江恨庭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居然破天荒配合他開了個玩笑:“說不定呢?!倍竽抗獍盗税担^了沈慕遮額頭上的那只手,沈慕遮還沒反應(yīng)過來,袖子被他往上一拂,便在那條白凈光滑的手臂上看到了幾條豁開皮的傷口,還因為在水中泡的久了,邊上的皮rou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發(fā)皺,江恨庭皺眉,又將他另一條手臂拉了過來,照樣拉起衣袖,同樣的傷口毫無規(guī)律地遍布在他手臂,他抬頭看了眼沈慕遮,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哪來的。坐這,我去拿藥?!?/br>沈慕遮直到江恨庭轉(zhuǎn)身取藥回來,腦袋還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不是,大師兄突然變得這么關(guān)懷備至,讓他很害怕啊!不是一心想要超越他嗎?不是看不慣他的嗎?原本他還沒有細想,但是這么些天下來,他好像覺得江恨庭似乎有些不按劇本來了呢?被巨蟒打了他替他上藥,他洗澡沒衣服他一路抱他回來,他現(xiàn)在手上多了點皮rou傷,大師兄就一副兄長做派,要不是知道原主的凄慘下場,沈慕遮差點就要被這種兄友弟恭的假象給欺騙了。江恨庭拿了藥見他愣著原地,將他按到一旁的椅子上,道:“伸手。”沈慕遮乖乖地將手?jǐn)R到了一旁的桌上,看江恨庭居然一臉認(rèn)真地將他袖子卷起,而后取出瓷瓶,輕蘸著替他細細地抹在那些被水泡發(fā)的傷口上。沈慕遮表面毫無波瀾,內(nèi)心慌得一批,也不知道這位大師兄是不是真心實意地想給他上藥,日后會不會算進看他不順眼的賬里。見他神思又不知飄到了哪里去,江恨庭手中一頓,微微抬眸看了眼他,聲線依舊清冷:“遇到什么了?”沈慕遮聽罷慌忙眨了眨眼,迎上了江恨庭的目光,確信了在他眼中暫時找不到厭惡的目光之后,才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野草割的,其實不用上藥也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壁s去石坑的時候,他一心都只有求證這個事情的念頭,又害怕既然石坑是縫制的鎮(zhèn)民指的路,如果那個妖怪突然反應(yīng)過來,先他一步將這些尸體毀了讓他找不到線索,那要怎么辦。再加上這些傷口雖然看著嚇人,不過其實也沒這么疼就是了,所以就算是泡發(fā)了還是到現(xiàn)在,他也沒想到要去處理傷口。江恨庭道:“澡記得要洗,傷口不記得?等感染嗎?”沈慕遮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帶著這一手臂的傷口干了個如火朝天,完全沒考慮還有感染的問題,他頓時有點慫,虛虛地問江恨庭道:“那……我有事嗎?”他才不想還沒被反派干掉,卻因為這種可笑的原因喪命??!江恨庭似乎被他語氣逗到,微微扯了扯嘴角,道:“你說呢?”沈慕遮將兩條手臂擺得直直地放在桌上:“請務(wù)必替我涂上厚厚一層藥?!?/br>江恨庭沒再回答他,低下頭認(rèn)真為他上藥,有幾縷發(fā)垂在他如玉般的臉龐上,為他俊逸的臉上多添了幾分柔和,沈慕遮歪了歪脖子,覺得眼前這個人的氣質(zhì)確實出塵如謫仙,如今他端正坐在那里,替他上藥的樣子都像幅畫一樣,沈慕遮忍不住嘖了嘖,心中不住稱贊與可惜,這個人要不是個反派,妥妥的男主顏值好么,不是他說,就連蕭離都沒他這個顏值與氣質(zhì)。可就是可惜了,原著里作為反派的他,到被男主干掉也沒來得及找個女冠一起體會人生,真是可惜了,這么想著,沈慕遮莫名鬼使神差地問了句:“師兄,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子???”江恨庭手中動作一頓,而后像什么都沒聽到似的繼續(xù)埋頭上藥。沈慕遮沒意識到,還以為他沒聽清,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江恨庭這回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