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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tài)也不很好,沈慕遮老遠(yuǎn)就看到了她滿臉淚痕,玉漏扶著她,她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什么,緊緊掐著玉漏扶著她的手臂,玉漏的臉憋得紅紅的,但是因為姬蘭疏狀態(tài)不好,只強忍著。這條路也是自。由。門弟子回房必經(jīng)之路,姬蘭疏從規(guī)誡堂出來回去走這條路沈慕遮毫無意外,姬蘭疏自然也看到了沈慕遮,走得近了,心中怨念更深了幾分,朝沈慕遮狠狠剜了一眼,才與他擦肩而過。沈慕遮見她臉色紅潤,想來不過是精神上收到了驚嚇,便站定了朝她道:“師姐若還不懂收斂,下次我折的就不一定是劍了?!?/br>姬蘭疏聽聞背脊一僵,倒是沒頂回來,玉漏回過頭擔(dān)憂地看了眼沈慕遮,很快就被姬蘭疏拉著走了。沈慕遮吹了聲口哨,輕嗤了一聲。還真當(dāng)他與原主一樣,受了委屈不公也從不計較的人。-------江恨庭回了竹屋,努力按捺下心頭亂七八糟的思緒,想入定恢復(fù)一**力,可是手臂上的傷明明已經(jīng)全部愈合,但那里傳來的柔軟溫涼的觸感卻仍舊揮之不去,在不知多少次入定失敗后,江恨庭索性睜了眼,朝竹床上一躺。慢慢恢復(fù)吧,總比閉了眼這樣折磨他來得好。作者有話要說: 師弟:我真不是要撩他師兄:你個撩人不自知的小妖精!第101章不知在竹床上躺了多久,身體的不適也漸漸淡去,江恨庭被敲門聲拉回了思緒,坐起了身去開門,竟是沈慕遮在外面,端著飯菜擠了進來:“我見你飯點也不出來,便給你端來了,吃飯吃飯?!?/br>沈慕遮閑的沒事便去萊君山閑逛了一圈,規(guī)誡堂去過的人少,并不代表沒人去過,沈慕遮打聽閑聊了一圈下來,才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規(guī)誡堂受的傷,雖然回到外頭就會痊愈,但對受傷之人仍舊會造成或多或少的損傷,這也是懲罰的一項,沈慕遮知道江恨庭算是為自己受過了,總歸有些坐立難安,又不知江恨庭恢復(fù)的如何了,便借此進來看看。江恨庭對于他的出現(xiàn)倒不是很意外,他看了看外頭的天,竟不知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在屋中待了這么久,看到沈慕遮已經(jīng)為他將飯菜擺上了桌,他也不多言,在他面前坐下了。沈慕遮看他抬頭看自己,明白他想說什么,旋即擺擺手:“我吃過了?!?/br>江恨庭也不說話,端起了碗筷。沈慕遮歪著腦袋瞅了會,覺得這樣安靜吃飯的江恨庭莫名有些乖。沈慕遮撐著腦袋等江恨庭吃完,外頭突然傳來一陣慌慌張張的腳步聲,不多時,江恨庭的竹門被敲響,而后是隔壁沈慕遮的竹門,來人似乎急得很,都來不及辨別是哪間房有人,而后就是帶著慌張的叫喊:“江師兄,沈師兄,你們在嗎?”沈慕遮先一步去開門,外頭是自。由。門的道童,見著沈慕遮與江恨庭兩人都在,總算松了口氣,而后拍著胸口朝門口的沈慕遮道:“涯師兄他、他……”他跑得太急,緊要關(guān)頭話倒說不利索了。沈慕遮替他拍了拍背順氣:“慢點說,涯師兄怎么了?情況不太好嗎?”道童搖頭,喘了半天才算順了氣,想來是一口氣跑到這里來的。紫川真人與靈陽子下了山,涯曉商自己都躺著,現(xiàn)在估計萊君山的主心骨都放到了江恨庭身上。“涯師兄,他不見了!”江恨庭也走了出來:“怎么回事?”那道童組織了一下語言,努力將自己的經(jīng)歷又重復(fù)說了一遍:“師傅下山前叮囑我,在他沒有回來之前,我需要每日早中晚去涯師兄房間看看師兄有沒有什么異常,可是我剛才去到涯師兄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原本好好躺在那里的涯師兄不見了。”沈慕遮沉吟了一番,猜測道:“難道是涯師兄醒了?說不定涯師兄躺了這么久覺得餓了,起來找吃的去了?!?/br>見他猜得不正經(jīng),江恨庭瞥了他一眼,而后朝那道童道:“找過萊君山別的地方?jīng)]有?也說不定確實是醒了?!?/br>道童猛得點了點頭:“大家都去找了,就是找不到人,我才急了,萊君山說大也不大,能去的地方我們都去轉(zhuǎn)了一圈,就是沒見著涯師兄?!闭f著說著,那道童急得眼里都快冒淚光了:“涯師兄不會被妖物抓走了吧?!?/br>江恨庭率先離開了竹屋:“去看看?!?/br>沈慕遮緊隨其后。白日里他本想去看涯曉商的,但心中擱著事,又見涯曉商仍舊昏迷,也沒個要醒的跡象,沈慕遮便沒走進去,現(xiàn)下突然找不著人了,沈慕遮也不能確定涯曉商是否確實是醒了。整個山上頓時鬧哄哄的,原本涯曉商被襲擊昏迷到如今,已經(jīng)對萊君山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恐慌,但好歹紫川真人與靈陽子在,也沒人擔(dān)憂事態(tài)會繼續(xù)發(fā)展惡化,可現(xiàn)在紫川真人與靈陽子都不在山中,涯曉商卻突然丟了,這讓眾弟子道童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開始還涯曉商昏迷不醒的妖物。人群竊竊私語,玉漏與姬蘭疏也在其中,姬蘭疏的眼神從人群中朝沈慕遮望了過來,沈慕遮目光掃視到她身邊,姬蘭疏這回沒再說什么,先一步低下了頭。沈慕遮走到涯曉商躺的床邊,被窩的溫度還沒徹底冷下來,這一摸,就摸到了異樣,他掀開被子,床上赫然擺著一封信,落款是涯曉商,沈慕遮旋即打了開來,里面的內(nèi)容卻簡短地只有寥寥幾句話。師傅,我想下山看看,勿念。沈慕遮與江恨庭確認(rèn)了一番筆跡,這確實是涯曉商的字跡,看來果然是涯曉商已經(jīng)醒了,沒想到躺了這么久的涯曉商,在與師傅師叔合力的閉關(guān)挽救下,竟是醒了。沈慕遮的心情莫名一松,其實說到底,他心中還是有些內(nèi)疚與歉意的,涯曉商不管怎么說,都是因為他才落得昏迷不醒的地步,雖然一開始的沈慕遮并沒覺得有什么,但隨著與周圍的人相處下來看,沈慕遮其實并不能再勸誡自己,這些都不過是紙片人,等到他完成任務(wù)回去,這些人物也不過只是書頁中一個毫無感情的冰冷的文字而已。如今涯曉商醒了,這個無形壓在他心底的巨石突然挪開,沈慕遮輕松許多,他掐了一個傳音符,朝江恨庭道:“涯師兄醒了,我將此事說與師傅師叔,他們一定也很開心?!?/br>江恨庭沒說什么,但是看著沈慕遮手中的信紙若有所思,而后轉(zhuǎn)身出了門,沈慕遮將事情梳理一番送了出去,追上了江恨庭,見江恨庭神色凝重,忍不住道:“你怎么了師兄?”江恨庭回過身來,嗓音沉深:“曉商從沒做過這種不告而別的事,他向來聽師叔與師傅的話,沒有師傅與師叔的應(yīng)允,照曉商的性子,他是絕不會毫無理由下山的?!?/br>沈慕遮表情僵了僵,道:“那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