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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讓他現(xiàn)下就能找到他們口中的污穢。沈慕遮拉著玉漏,臨走前還不忘澆了一把油:“這個地方不干凈的,蕭大公子還是早點離開的好?!?/br>蕭壁氣得一腳踢在墻角,再抬頭,沈慕遮早就已經(jīng)不在這了。玉漏整理了一番情緒,回頭看那個已經(jīng)在遠處的客棧,忍不住道:“我總覺得我看到的人是想讓我?guī)退裁?,我看蕭大公子這樣的脾氣,會不會抓到就將他挫骨揚灰?。课蚁霂退?,不想害他的?!?/br>“他能不能找到都暫說,在那里我感覺不到什么異常,他想發(fā)現(xiàn)些什么,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們先去找涯師兄,讓蕭壁給我們先探探路,你別擔心。”蕭壁的實力他如今也算心里有數(shù),這客棧里有什么都不知道,首先找起來就是個難題。蕭壁自然是在意的,眼見著沈慕遮已經(jīng)離開,他探查了一番客棧,卻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本以為被沈慕遮耍了一道,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這種程度的誆騙毫無意義,想著既然住一天也是住,那他便留下來多觀察幾日,若是真能獨自一人收服一個邪祟,賺得功與名,有何不可。蕭壁摸了摸肚子,昨晚鬧騰到現(xiàn)在還沒吃過東西,便想著下樓吃點東西填填肚子,在樓下挑了個桌子坐定,聽到隔壁桌兩人閑聊。“昨夜樓上住的不知是誰,整宿沒個消停?!?/br>蕭壁原以為是在說他,肚子里頓時包了火,卻聽另一個人神神秘秘地問:“你住幾樓???”“二樓啊。”那人嘗了一個花生米,回答得漫不經(jīng)心。“這客棧只有兩層,你聽錯了吧?”那吃花生米的手指一僵,花生米滾落了桌子,聲音都有些哆嗦起來:“你,你別嚇我啊?!?/br>蕭壁扯著凳子坐了過去,朝那位住客道:“你聽到了什么聲音?”作者有話要說: 早安!第105章那住客被嚇得不輕,另一個好奇,誰也沒有對湊上來的蕭壁多投目光。另一個人覺得他多半是大驚小怪,“嘁”了一聲嘗了口菜,甩頭道:“瞧瞧你這膽子。”住客哆嗦著手,咽了口唾沫,朝那人盯了會,而后不信一般,再次與他確定:“這,這客棧真只有二樓?”“那我還能騙你不成?你外地來的吧,這客棧我每日來來回回也要經(jīng)過好幾趟,只有兩層樓?!?/br>見這人沒回答自己的話,還怕成這幅樣子,蕭壁忍不了了,猛一拍桌子朝那住客惡狠狠道:“我問你聽著什么了,你沒聽見嗎?”那住客本就被嚇得不輕,被蕭壁突然來這么一下,當即都快哭了,哆哆嗦嗦地轉(zhuǎn)過腦袋,回頭看見蕭壁,見他穿著器宇不凡,看著像玄門大家的公子,當即一把緊緊抓住了蕭壁的手臂。蕭壁掙了幾次沒掙脫,一臉嫌棄地正準備動蠻力,便聽到那住客斷斷續(xù)續(xù)的回憶起了昨晚聽到的事。“昨夜我、我睡得早,不不過后來我就被一個聲音吵、吵醒,我……”他話還沒說完一句,蕭離已經(jīng)忍不住又拍了一記桌子:“好好說話!”那住客懵了半晌,見蕭壁一副不好惹的模樣,也不磕巴了,總算能完完整整地把昨夜所聞描述一遍。“我昨夜被吵醒了,一直就睡不著,樓上一直傳來開窗關(guān)窗的聲音,哎呀那聲音‘吱呀——吱呀——’磨得我牙都軟了,瞌睡都散盡了,我就起來開窗朝樓上喊了幾聲,還不見消停,我昨晚還琢磨著呢,這樓上也不知是誰,大半夜擾人清夢不得消停,臉皮還這么厚……”這個住戶越說越膽寒,昨夜以為樓上有人還沒什么,現(xiàn)在被告知,樓上非但沒窗,還沒人,那他聽到的是什么,他越想越覺得可怕,看著蕭壁低聲說出了他的猜測:“仙長,這客棧,莫不是鬧鬼?。 ?/br>另一人倒不像他這么膽小,他是這里本地人,從這客棧來來往往這么些年了,鬧過鬼,聽他這么一說還樂了:“你是半夜睡得迷糊,分不清聲音從哪來的了吧,這客棧一晚上住戶也多,你可別把隔壁房的聲音聽岔了?!?/br>“不會岔,說了我睡得早,那時那個聲音一直吵吵,我便被吵醒的,我保證我當時清醒的很,瞌睡勁過去了,不會是旁邊傳來的聲音,千真萬確,我敢保證是樓上的聲音?!?/br>另一個人見他擰著眉毛說得嚴肅認真,也不知堂內(nèi)哪里刮來了一陣風,他摸了摸胳膊,搓了下莫名起來的雞皮疙瘩,扯著嘴角道:“哎喲喂,看給你說得,還覺得怪陰森的啊?!?/br>蕭壁心中盤算了一番,沈慕遮果然沒有騙他,這里倒確是有邪祟在此,不論事件大小,他要是能將這里的邪祟除掉,必然也能證明自己有獨當一面的能力,且這是個客棧,人流量也不算小,屆時口口相傳,等傳到他老頭子耳朵里,也能少念叨他幾句。當即蕭壁就按奈不住了,再次拍響桌子,不過這次喊得是掌柜。掌柜聽著動靜,不多時就來了,見著又是昨晚那位祖宗,以為他是對自己的店有所不滿意,當即陪著笑臉朝蕭壁道:“客官,你有什么吩咐啊?”蕭壁撣了撣袖子,漫不經(jīng)心地揚聲道:“掌柜,你們這里,鬧鬼你知不知道???”掌柜一聽這話,賠著的笑臉都冷了下來,眼前的爺不好伺候他知道,但是他開客棧,最重要的是什么,客棧干凈,那才有人住。他這客棧也算老招牌,無緣無故被蓋了這么大一頂帽子,他自然不樂意了。這客棧里來來往往這么多人,哪個沒長耳朵,要是被哪個有心的同行聽去了大做文章,他這客棧還要不要開了,銀子還掙不掙了,想到如此,掌柜也沒什么好語氣對他。“客官,你不能無緣無故無賴本店啊?!痹捳f的還算客氣,不過語氣里已經(jīng)叫蕭壁聽出了幾分不耐。蕭壁也不是善茬,當即一把抓著掌柜衣襟,一字一句道:“是不是誣賴,看看就知道了。帶路,我要看看這里的房間?!?/br>這哪行,房間里都住著客人,貿(mào)貿(mào)然地去查看房間,不說嚇著客人,客人也不會樂意,被抓著衣襟,掌柜的氣勢又被壓了下去,他只好軟下來語氣,希望蕭壁能聽進去:“客官不能這樣做呀,我還做不做生意了,況且你這樣一鬧,日后還有誰愿意來住我這客棧啊。”蕭壁并不與他多廢話,松開他的衣襟往后一推,像個流氓一樣不講道理:“帶路?!?/br>掌柜見哀求也不奏效,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倒站定不動了,蕭壁見身后沒動靜,回過頭來,掌柜站在他身后,臉上的可憐樣也沒了,一副氣極怒極的模樣:“客官,你也用不著這樣懷恨在心吧,昨夜你深更半夜來我店里,吵著鬧著非得讓我給你騰間房出來,我說客滿了,你無理取鬧,幸虧遇上一位客人心善,讓你住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