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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隊是很多,但他們只要你……可你自己兩年的簽約費堵不上我的窟窿?!奔編r寒抖聲道,“只有歐洲圣劍戰(zhàn)隊同意打包合同,一次要五個……”“一場比賽……”余邃壓抑道,“最多上四個,他們一氣兒要五個,是傻逼嗎?而且他們不可能只買了FS,肯定還買了其他職業(yè)最頂尖的選手,怎么?他們……他們的飲水機是金子做的嗎?用得著那么多人看?”季巖寒沉默片刻,狠了狠心索性說開了,“他們最想要的當然只有你,其他人……也不錯,他們也買了別人,他們想要玩韓國那一套,來回輪換,不固定首發(fā),這樣才能最好的刺激選手上進……為了首發(fā)的位置拼命訓練?!?/br>余邃點點頭,明白了。除了自己,宸火Puppy老喬還有時洛過去了,連首發(fā)的位置都不能保證。余邃死死攥著洗手臺的邊沿,指尖發(fā)白。“只有他們,愿意一次買這么多人,愿意把所有人的合約期全部兜底……”季巖寒哽咽,“但凡有哪個國內(nèi)戰(zhàn)隊能出這個天價,我怎么會把你賣到歐洲去?我難道不知道這事兒多惡心嗎?!我特么的以前也是職業(yè)選手!”余邃勉強笑了下。你居然還記得。余邃往洗手臺中吐了一口血沫,閉上眼讓自己冷靜,腦中回想其他四人的合同。時洛簽的時間最長,但他其實是最好處理的那個,季巖寒給他的簽約費太少了,那點兒違約金余邃自己輕松就能填上,不成問題。之前一直沒讓時洛強行解約,一是余邃并不想讓時洛去其他戰(zhàn)隊,二是覺得不至于撕破臉到這一步,現(xiàn)在看……倒是最好解決。宸火還有兩年半,他簽約費太高了,不比自己低多少,合同上限制也頗多,身上還捆著亂七八糟的經(jīng)紀約,不太好處理,不過好在宸火手中錢也不少。Puppy還有三年,他簽約費倒沒多高,只是年限太長了,且他來的最晚,合同上可能更苛刻。最難辦的是老喬,余邃若是沒記錯老喬今年初剛續(xù)約過,身上至少還有四年合約,且他當初打職業(yè)就是為了給家里還錢,前兩年才剛把自己家的債務清理干凈,他手里怕是沒什么錢,讓他自己給自己贖身……基本是不用想了。余邃抬頭看看鏡子,幾個深呼吸后,余邃已徹底冷靜,腦中清晰無比。“時洛和老喬的解約費我來出,不用糊弄我……”余邃冷冷道,“圣劍俱樂部絕對不想要個有手傷的突擊手,也絕對對一個替補都坐不穩(wěn)的新人醫(yī)療師沒有興趣,這倆人是你硬塞給他們的……不用硬塞了,多少錢,我出。”門外季巖寒怔了下,“你要贖老喬?你……你不是跟宸火關系最好么?你這樣……可更贖不了自己了。”余邃本能的看向洗手間的門,他張了張口,片刻后放棄,沒再多言。不贖老喬?眼睜睜的讓他去歐洲看飲水機,然后在異國他鄉(xiāng)的替補席上落寞退役?作為職業(yè)選手,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嗎?道不同,不相為謀。余邃還需要積攢力氣說別的。“再買宸火半年,這錢宸火自己出……我買了時洛和老喬后應該還能剩些錢……剩下的,再買Puppy一年,你現(xiàn)在去修合同,把他倆的簽約年限改成和我一樣,都是兩年?!庇噱淙讨郏凹編r寒……你如果還有點良心,就把這點兒年限賣給我?!?/br>季巖寒沉默。季巖寒清楚,余邃這是為以后打算,想要讓宸火和Puppy在兩年后能和他同時回來。“我清楚自己還有多少錢,我既然說了要贖要買,就絕對出得起……”余邃捂著胃,勉強冷聲道,“我已經(jīng)讓步到極限了,你可以不同意,那就算了……算是他們幾個人命不好,老子誰也不管了……只給自己贖身,怎么樣?不知道沒了我,圣劍還要不要他們幾個?!?/br>“不!”季巖寒忙道,“你不能走……行,就按你說的辦?!?/br>那就行了。余邃胃疼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他把頭抵在鏡上,吃力的拿起手機來。余邃眼睛有點看不清東西,他費力的翻找通訊錄,語氣虛弱,“還有,你……再答應我一件事……”門外,季巖寒啞聲道,“你說?!?/br>余邃嘴唇動了動,低聲說了兩句話。余邃聲音很低,但門外的季巖寒還是聽清了。季巖寒詫異的看著洗手間的門,過了好一會兒,他點頭,“我永遠不會說。”余邃松了一口氣,不等他重新拿起手機,門外的季巖寒狠了狠心道,“這個惡人我已經(jīng)做了,干脆……我就一路走到黑了?!?/br>季巖寒嘴唇發(fā)抖,“我替你瞞住這件事,等價交換……你也要替我瞞一件事?!?/br>余邃費力睜開眼,聲音沙啞,“說?!?/br>“我早就答應敏敏了,結婚的時候會大辦特辦,會請圈里所有有名氣的選手來,會全網(wǎng)直播,會辦的比哪個退役選手都風光……”季巖寒臉憋得紅紫,越說越?jīng)]底氣,最后幾乎是在懇求,“我不想最后她跟我一起被人罵,沒準最后連家門都出不去。余邃,她跟了我六年了……”余邃終于找到了通訊錄里時洛的名字。“六年。”余邃看著時洛的名字,無聲喃喃,“你跟我認識剛?cè)齻€月……”門外,季巖寒哽咽,“我這些年對不起她太多,當年承諾的事沒一件好好做到的,現(xiàn)在賣你們的事如果傳出去,別說圈里所有人都來慶賀,我怕是婚禮都辦不成了,余邃……我已經(jīng)對不起你了,就只能對不起你了,轉(zhuǎn)會的事……”“都是我的主意?!?/br>洗手間外,季巖寒不相信的睜開眼。洗手間內(nèi),余邃聲音傳出來。“是我想去歐洲。”“是我不想要老喬再拖累我了。”“是我不想要時洛這個替補礙我的事?lián)跷业穆贰?/br>“是我想去德國,是我想要去最好的戰(zhàn)隊?!?/br>門內(nèi),余邃輕聲道,“隊長,新婚快樂?!?/br>以后我不欠你什么了。余邃終于撥通了時洛的電話。后面的事,余邃就沒什么印象了。好像他剛掛了電話,沒幾秒鐘時洛就破門而入了,余邃想要打開洗手間的反鎖,但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依稀間余邃好像聽見時洛讓自己躲遠點,余邃盡力往洗手間里側(cè)靠了靠,下一秒時洛一腳踹開了洗手間的門鎖,余邃當時心里嘆口氣,這簡直了。洗手臺上是血,地上是血,自己兩只手上全是血。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想不開割腕了。時洛看著洗手間里的可怖畫面,顯然也是驚著了。余邃本以為時洛會嚇得跑,正想同他說沒事,但不等余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