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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不是,這是改編自加繆的作品里面的一個小故事,我把話劇的背景搬到了民國時期?!?/br>加繆,原來這是諾貝爾文學(xué)獎得主筆下的故事,可難怪了。喻熹又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幾遍劇情,最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額...被自己的母親和meimei聯(lián)合搞死?這他媽還C位出道,這是C位出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銘聽了笑得愣是沒直起腰桿,“C為出殯哈哈哈哈哈哈你比我有才多了......”“這些臺詞...男主角的主要任務(wù)就是露財炫富?這角色應(yīng)該讓紀(jì)良上!”“我當(dāng)然問過啊,他對劇本挺感興趣,但他說今天他有事兒去不了。唉,不是,我們社陰盛陽衰,這我能有什么辦法!”“難不成就你一個男生?”“不啊,還有演兒子、演警察和演店小二的,就是沒人愿意演C位出殯的這位...唉,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王銘最終還是放棄了游說喻熹C位出演。“去看你們排練???這個可以有!我去看看她們那些妹子們怎么演血腥暴力搞死你的場面哈哈哈!”“......”“對了,這劇本有沒有電子版,發(fā)一份給我?!?/br>“有哇,我找找啊?!?/br>喻熹下載了劇本文檔轉(zhuǎn)手就分享給了席澍清,他跟他說這是王銘寫的話劇劇本,問他這個故事怎么樣,還跟他道了句早。窗外的雨大概在半夜時就停了,喻熹關(guān)了空調(diào)推開窗遠(yuǎn)望,地面上積著水的小水坑已經(jīng)干涸了。他倆洗漱拾掇完自己,去食堂吃了早餐再散步去大禮堂。到了后一瞄,還真是陰盛陽衰。包括他倆,也就去了四個男生,其余的全是妹子。先設(shè)計探討母親和meimei這兩個角色的肢體動作,沒啥好觀摩的,喻熹百無聊賴坐在臺下第一排,自己摸出手機(jī)玩兒,見席澍清給他回復(fù)了。——早。——劇情邏輯自洽,改編得貼近時代背景,合情合理,這份劇本有一定深度可言。喻熹心想席澍清這會兒終于肯多說幾個字了,這些天不是不愿意多搭理他嗎,果然是男人三天就變心!他回了個表情:[傲慢]接著又發(fā)了學(xué)校大禮堂的定位。——我一會兒去接你,帶你去見一個人。喻熹打字:你這會兒有時間了?我沒空,不見!我約了上官一起玩耍。他又補(bǔ)充了一條:哦,您可能還不知道,上官就是我的林meimei~——不行。就不行倆字,也不知道說的是不能不去見他說的那個人還是說不能跟林meimei一起玩兒。對喻熹來說,上官芷真的是挺好的一個meimei,不僅人溫柔,辦事還妥當(dāng)。因?yàn)樯瞎佘朴忻佬g(shù)基礎(chǔ),從T市回來后,喻熹就時不時的讓上官芷幫他畫他們社團(tuán)要用的車模宣傳海報,對于這事兒上官芷從來沒拒絕過他。她還查了不少關(guān)于汽車模型的資料自己學(xué)習(xí),時而還會來問他一些比較內(nèi)行的問題。事事有回音,樁樁件件都有下文,這上官芷做事挺靠譜。他們有時也會約著一起看個電影吃個飯擼擼胖橘,兩人之間誰都不曾逾矩,也從不聊例如兩性關(guān)系這樣的敏感的話題。所以喻熹說的玩耍就是單純的玩耍。喻熹盯著席澍清給他回的“不行”,最終,他悶哼了一聲,收起手機(jī),不回他。這會兒他準(zhǔn)備去“搗搗亂”。喻熹走上舞臺,找到了那個致命性武器大鐵錘,其實(shí)就是個外表用錫紙包裹的海綿道具,他拿起來試著敲了敲,沒感覺。喻熹扛著鐵錘,有意露出錘子頭部,八面威風(fēng)的模樣,作出假笑臉自拍了一張,又p上“怕了嗎”三個大字,做成表情包,沒忍住隨手發(fā)給了席澍清。接著他跟話劇社的社員們圍坐在一起,自來熟,跟他們插科打諢,還凈給他們出些餿主意,其他人也樂得跟喻熹嘻嘻哈哈。過了一會兒,喻熹掏出手機(jī)見席澍清回復(fù)道:——可愛,這張圖我保存了。喻熹又點(diǎn)開圖,心理作用使然,他越看越覺得非主流,甚至還有點(diǎn)沙雕。保存著?是要留著日后用這圖來揶揄他么?喻熹連忙沖下舞臺跑到后門處,他給席澍清發(fā)了條語音,兇巴巴又軟綿綿說道:“不!絕對不行!??!席老師,哎呀呀,你把它刪了好不好?”席澍清秒回。——不好。喻熹:......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自作自受,這就是了。他無話可說,愈發(fā)郁悶,又回舞臺上“搗亂”去了。王銘聽喻熹給他提的怎么去演一個做作的富豪的建議,他心想喻熹站著說話不腰疼,“行,有本事你來給我演一段兒?!?/br>“嘁,演就演,都嚴(yán)肅點(diǎn)啊,別笑!”席澍清踱步到大禮堂,他悄悄的找了個前排靠門的位置坐下,抬頭饒有興致的觀賞喻熹尬演。只見喻熹正在炫富,他努力地扮演著一個庸俗的成功人士。念菜單時,假裝不經(jīng)意的露出自己的腕表,故意正了正表的位置,還很做作的沖表盤上吹了口氣兒,邊說:“現(xiàn)在南方的面粉生意不好做啊,一年也就只能賺個百來萬吧。唉,我買這表就花了兩萬大洋......”喻熹旁邊的兩個女生都配合著做戲,露出驚奇、羨慕又有點(diǎn)嫉妒的表情。王銘實(shí)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席澍清看到這兒也笑了。很滑稽,這話劇整個節(jié)奏跑偏,都被演成喜劇了,他輕咳了一聲,音量幾不可聞。然而喻熹像是有心靈感應(yīng),他下意識回頭,看到席澍清后眼里滿是驚喜。他想大喊一聲席老師然后奔向他,但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合適。喻熹按捺住興奮,回頭問王銘:“怎么樣,學(xué)到了沒?”王銘又好氣又好笑,“說我們不嚴(yán)肅,你自己能不能先嚴(yán)肅點(diǎn)!”喻熹也不跟他跟爭,自己腳底抹油跑了,“我還有事哈哈哈,先撤退了啊——”席澍清在門外等著喻熹。他穿了件淡山茱萸粉的襯衫,襯衫最上邊的扣子沒扣,搭了條淺灰色的亞麻休閑九分西褲和樂福皮鞋,露出勁白的腳踝,沒有其他多余的裝飾,整個人看起來簡單又爽利。喻熹瞅著席澍清,這會兒他一點(diǎn)都不想裝矜持,他只想往他懷里撲。他用調(diào)侃的調(diào)調(diào)問:“您今兒是懷揣著一顆少女心么?”“少女心?其實(shí)在18世紀(jì)的德國,粉色象征著男子漢氣概,象征著工人階級的陽剛有力。我一直都不明白,它后來怎么就變成了小姑娘們的專屬色彩?!边@不是個疑問句,席澍清只是慢慢地陳述了自己對粉色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