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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身體,干凈而青澀,像林間枝頭還未成熟的青蘋果。可他卻是垂涎已久。喻熹此刻不知道該遮住哪兒,他干脆盤腿坐著,捂住胯間,有點不高興的仰視席澍清。問他:“你脫不脫?”床笫之間兩人的力量有強弱之分,不可能公平,可第一步是...總要先赤裸坦誠相對吧。“急什么?”男人悠悠然問道,“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交給我?”cao!也不知道是誰剛剛獸性大發(fā)把他往床上拋!“你衣冠禽獸——”喻熹遏制不住怒呵道。席澍清兩步上前,直接摁倒喻熹,囚住他,再勾指沿著喻熹內(nèi)褲的松緊腰滑動,想徹底把他扒得一絲不掛。那是喻熹全身上下最后的一塊遮羞布。喻熹一秒就變得又羞又恥,他奮力在席澍清禁錮的范圍內(nèi)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側(cè)身夾緊了腿。善解人衣的人都有經(jīng)驗,當一個人全身只剩下那最后一塊欲蓋彌彰的小面料的時候,不管他是以什么樣的姿勢躺著,都很容易就能被扒光。席澍清微紅著眼眶,快速且凌厲的把喻熹光潔得似蛋白的身體上那最后一塊礙眼的小蛋殼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開始瘋狂亂叫,“啊啊啊啊啊啊?。?!”而席澍清有一刻則跟唐代詩人李益產(chǎn)生了一些共感。“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彼畹?。嗯,寫得真好。放一段開開胃,不然大家可能會以為我失蹤了...很少搞得這么短小哈哈哈愉快,購物愉快(刀?。?/br>后邊想看啥?63、乘船入港(doi)。聲明:未成年人本章后產(chǎn)生的任何不良影響本人概不負責。其實這句詩本意上是用來形容失戀之人的一種決絕和釋然的心態(tài),可席澍清此刻卻斷章取義,只做了字面上的理解。窗外的溶溶月色或是燦燦星光,哪能及得上屋內(nèi)少年青澀胴體的萬分之一美?喻熹死死捂住自家躁動不安,抬頭趨勢愈演愈烈的老二,臉蛋紅得仿佛就快能滴出血了。而席澍清站在床沿邊,性致昂然的觀察著喻熹的反應(yīng),瞧著他一副受強迫的深閨小娘子般的模樣,心里自是直癢癢。羞于示人忸怩不安,他好這一口。他命令道,“你幫我把衣服脫了?!?/br>喻熹背對著席澍清,躬著身子并緊了腿,像只受驚的小蝦米。他突然染上了口吃一般,來回來去重復(fù)道,“我很...矜持,嗯,我是個......矜持的...很矜持的人...對...我是......”席澍清覺得挺好笑,可他打心眼兒里又喜歡得緊。他抬手捻捏喻熹早已熟透的右耳垂,像在揉搓著一顆小湯圓。“都到床上了,還談什么矜持?”他似問非問道,話音起落間輕浮得跟他平日里上課時的板正模樣判若兩人。喻熹還是不看席澍清,死壓著搗鼓般的心不搭理他,他嘴里細碎的罵著一些并不算臟的臟話,“你流氓...無恥...你王八蛋.......”他心中何嘗不明白,男人只要玩到床上了,都是一個樣兒。什么樣兒,精蟲上腦時想管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像是根本由不得自己控制。包括他自己。席澍清聽了好像也沒惱,他把喻熹掰過來面向他摁住,由著他瞎叨叨。他支著胳膊側(cè)躺,半圈著喻熹。他湊近,開始舔舐喻熹那一小墜被他蹂躪過的耳下軟rou,再慢慢嚙咬,啃吮,吸噬。身側(cè)男人若有似無的鼻息撲在自己的耳根處,喻熹的呼吸開始慢慢加重。席澍清的另一只手,從喻熹的眼角,滑到側(cè)鬢,到下頷脖頸,至肩窩和鎖骨,溫情撫摸,情愛纏綿。這個男人整個手心里都有一層柔滑細膩的小絲絨。他在喻熹的胸口處眷戀游走,接著他往下越過他的小腹,直接伸手在喻熹柔嫩的大腿根內(nèi)側(cè)摩挲,并時不時挑逗似的觸摸喻熹緊張不安的那雙手。喻熹咬著舌尖把自己的性器捂得更緊了。他這朵未開過苞的花兒哪經(jīng)得起這番撩撥。男人起初的聲音像是下達戒令,“把手拿開?!?/br>“我不......”喻熹舌下壓出一個垂死掙扎的喉音,“我......”“乖點,聽話。”男人又變了策略,聲音輕得似哄似騙,“讓我來安撫它?!?/br>曾經(jīng)多少次他都等了忍了把那股火罩住了甚至硬生生的熄滅了,而此刻真正箭在弦上時,他竟反倒不那么急迫了。聰明成功的獵手從不硬碰硬,他們更善于設(shè)套、引誘、圍捕,讓自己相中的獵物一步一步主動的落入到自己的預(yù)先設(shè)定的陷阱里。“不...”喻熹的聲音變得委屈而細弱,“不準你欺負我家老二......”“我覺得...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就是在欺負它。”席澍清繼續(xù)誘哄著,他柔聲說道,“你放開它,讓我看看,好么?”喻熹仍舊是一動不動。冷氣出風口葉子翕動的聲響細微,室內(nèi)的溫度正好,可喻熹卻像是過了一道水,他的背心全濕透了。獵手此刻仍舊保有耐心。“喻熹...”席澍清捏起喻熹的下巴,他忽然噙笑問道:“我之前在課上是怎么講所有權(quán)的?”他一字一字再次重復(fù),“聽清,是所有權(quán)?!?/br>這是那一出啊?喻熹的小眼神兒霎時變得特迷茫,他思考片刻,還是準備認真答題。“所有權(quán)...是物權(quán)的一種啊......”作為席澍清的親學生,當他的這位老師突然談到民法上的知識點時,喻熹總會條件反射,心生一種緊張嚴肅感。“嗯,特征?”席澍清說完把一個輕如羽毛的吻落到喻熹的鎖骨上。這小羽毛簡直了,像浸進了他的血管里,溶進了他的血脈里,給他撓癢癢。“財產(chǎn)權(quán)之一......它...有別于債權(quán),它...它是一種對世權(quán)、排他權(quán)、絕對權(quán)......”喻熹斷斷續(xù)續(xù)回答,他的小眼神兒愈發(fā)茫然。他額間冒出了更多的汗液。“怎么解釋絕對權(quán)?”席澍清繼續(xù)出聲問。“是指...指所有權(quán)人...嗯......對其所有物的一種絕對占有、支配、使用、處分的權(quán)利......”喻熹扭了扭腰,眼角向上斜,絞盡腦汁回憶。席澍清突然屈指在他的小乳珠周圍劃小圈圈,一圈一圈縮小范圍,最后他捻揉玩弄,那兩顆綴在喻熹前胸的rutou嫣紅更甚,看起來趨近紅豆粒。喻熹乳尖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