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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驚悚駭然的是,身上的蛇紋除了頸側(cè)的蛇頭,居然瞬間活過來般,扭擰著圈著杜航的身體游動起來。杜航渾身奇癢恨不得雙手并用撓下rou來,可游動的蛇紋卻駭?shù)盟类乐贝謿?,雙手痙攣五指僵硬曲張著在身上比比劃劃,就是下不去手。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刺激得杜航幾乎要瘋,眼睛瞪得幾乎脫框眶,臉上脖頸上都是暴突的青筋,鼓囊繃著更想得那蛇頭猙獰可怖,仿似隨時可能張開血盆大口,咬斷杜航的脖子般。顧明遠(yuǎn)兩人亦是看著這一幕,均是嗬的倒抽一口涼氣,駭?shù)玫雇艘徊綆缀跬撕粑?,悚得一陣陣頭皮發(fā)麻渾身發(fā)寒,雞皮疙瘩炸了滿身。兩人見杜航這樣痛苦,心里著急得不已,然而除了不知所措,卻什么忙都幫不上。就在這時,本來消停了一段的誦經(jīng)聲又響了起來,聲音幽遠(yuǎn)卻洪鐘破鼓般裹挾著震耳發(fā)聵的穿透力,顧明遠(yuǎn)跟穆洋幾乎是同時氣血上涌,猛地跟蹌一步,抬手狠狠壓住了心口的位置,憋著的那口氣瞬間頂破喉嚨,呼呼喘息起來。“媽的!怎么又開始念了?!”穆洋粗喘連連。“別站著了,這地方臺古怪了,當(dāng)務(wù)之急先把杜航弄出去再說!”顧明遠(yuǎn)每艱難吞咽一下,都仿似是在咽正不斷頂?shù)缴ぷ友鄣男呐K般,咚咚咚的心跳聲,震得他兩眼發(fā)花。“可是……可是這蛇……”穆洋也知道眼下應(yīng)該馬上帶上杜航先離開,可對著那游動的蛇紋,就是哆嗦著下不去手。顧明遠(yuǎn)看了看杜航的胳膊:“手上沒有,咱們盡量別碰到他身上,撐住他胳膊?!?/br>顧明遠(yuǎn)說完就要上前,卻被杜航揮手阻止。“別,別過來……”杜航痛苦得一陣陣翻白眼:“別管我,你們,快走!”兩人都沒有理會杜航的拒絕,強(qiáng)勢的上前,一人一邊架著他胳膊就把人弄了起來,扶著也沒敢再進(jìn)洞里,而是盡量沿著河邊窄道往下游走。他們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能不能離開,也不知道這下游到底是通向何處,但只要有一線可能,都不會放棄。不過令他們高興的是,隨著越走越遠(yuǎn),那刺心撓神的誦經(jīng)聲就漸漸小了起來,再遠(yuǎn)一點,就徹底聽不見了。聽不到誦經(jīng)聲,兩人的身體反應(yīng)就恢復(fù)了正常,而且杜航身上的蛇紋也停止了游動,一動不動的盤桓在赤裸的身上,看著倒真跟紋身沒兩樣了。與此同時,杜航身體里的奇癢和麻痹也褪去了很多,雙腳也不再那么發(fā)軟,漸漸能搭上些力,在兩人的攙扶下虛浮走動,也給兩人減輕了不少負(fù)擔(dān)。三人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道路沒那么窄了,才漸漸聽到嘩嘩的激流聲。其實三人走了這么久,早就累得不行,但他們也沒歇腳,聽到激流聲,顧明遠(yuǎn)跟穆洋下意識的對視一眼,架著杜航反而走得更快。“看!真的是天河瀑布!”三人又走了一陣,穆洋忽然指著前方滿臉驚喜:“我們這么繞一通,居然到這了!”可是他們?nèi)サ臅r候,卻是跟著玄冥翻山越嶺。不過想來也是,要不是他們偶然破了暗門,就算繞著這路走過去,看到的也只是山崖,根本通不了白骨窟殿的洞xue,就是現(xiàn)在這么一想,那路線也太怪異了。眼下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三人快步走到天河瀑布附近的河岸邊才停下,一屁股坐地上才感覺到體力的透支,半天都沒勁兒爬起來。而令人驚訝的是,這么長時間,大黑狗居然還等在那,沒有離開,此時正趴在自己弄出來的刨坑上,哈著舌頭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們。“大黑?!鳖櫭鬟h(yuǎn)沖大黑狗招了招手,那狗倒是靈性,搖搖尾巴就站起來跑到了他面前,毛茸茸的狗頭蹭了蹭他的肩膀,顧明遠(yuǎn)笑了一聲,抬手一下一下摸著大黑狗的腦袋順毛:“玄冥也不見你,你看著跟他很熟的樣子,你能幫我找他嗎?他現(xiàn)在,有沒有在下面,你給我個指示?!?/br>大黑狗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嗚嗚兩聲跑回坑前,卻是什么也沒做,又趴下了。顧明遠(yuǎn)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才會將希望寄予在一條狗身上。等歇得差不多了,顧明遠(yuǎn)才從背包里翻了身衣服出來扔給杜航。“你先把衣服穿上?!鳖櫭鬟h(yuǎn)說著站起身來:“玄冥和安安還沒找到,咱們還得回去救人,杜航你……”“我跟你們一起。”杜航聽到玄冥眸子一縮,不等顧明遠(yuǎn)說完就打斷了他,三兩下穿上衣服,就站了起來:“不過我不是為了玄冥,我是為了安安。”隨便為了誰吧,眼下真的不重要。但是……“可是你的身體……”不止顧明遠(yuǎn),穆洋也覺得杜航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跟著回去不妥:“還有你身上那玩意兒,回去又活了怎么辦?不過這眼皮子底下都能說不見就不見,留你一個人在這我們也不放心?!?/br>沒錯,就目前這情況來說,杜航跟著不妥,但留下也有風(fēng)險,萬一又被擄了咋辦?正當(dāng)兩人為難之際,原本安靜趴著的大黑狗忽然蹭地跳了起來,掉頭對著下游的方向就汪汪的大聲叫了起來,這突然的反應(yīng)嚇了三人一跳。三人忙轉(zhuǎn)身去看,就見七婆一手端著碗,一手杵著根木頭拐子高一腳低一腳的走了過來。“那不是咱們進(jìn)村那會兒遇到的那瞎眼婆子么?”穆洋看了一眼,面上閃過驚訝,忙湊到顧明遠(yuǎn)耳邊小聲嘀咕:“看她那眼白翻的都看不見黑眼珠子,你說她到底是真瞎還是裝瞎?。俊?/br>“別瞎說?!鳖櫭鬟h(yuǎn)拐了穆洋一下,別人不知道這七婆,他可是知道,別看是個瞎眼婆子,但還是有幾分能耐的,那天晚上在墳地撞鬼,腳踝的傷可多虧了對方,所以對這七婆,她莫名就帶上了一股尊敬。穆洋對顧明遠(yuǎn)的反應(yīng)不明所以,聳了聳肩沒再胡說八道,就那么等著七婆走過來。七婆過來了,卻沒靠近,一米遠(yuǎn)就停了下來:“大黑?”她這一喚,大黑狗搖著尾巴就跑了過去,就見七婆笑了笑,將手里的碗放下,原來里面裝著的是兩根筒骨,筒骨上的rouQ彈勁道,一看就知道燉了不短時間。大黑狗看到rou骨頭高興懷里,立起前蹄扒著七婆的腰腹蹭了蹭腦袋,這才落地叼著骨頭跑到了一邊,一邊嘴里唔唔一邊吃得搖頭擺尾。七婆也沒搭理顧明遠(yuǎn)他們,就面朝著大黑狗的方向,沉默了下來。顧明遠(yuǎn)走了過去:“七婆?!彼@一出聲,七婆這才轉(zhuǎn)頭朝向他,但沒有應(yīng)聲,顧明遠(yuǎn)也不介意,自顧說:“玄冥和我們另外一個朋友不見了,我們還得去找,不過我這朋友……”說著指了指杜航:“他不大好,不能跟著一起,可讓他一個人在這等我們又不放心,能不能拜托七婆您把他帶去您那,等我們找到玄冥他們,就去接他?”七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