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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個角落里涌現(xiàn)出來,一群大腦外露的腦無從這些泥水中冒出,與此同時,這些詭異的泥水突然纏上敵聯(lián)盟的身體,將他們包裹了進(jìn)去。“這是什么東西?!”藤川時聽到了爆豪有些慌亂的聲音,他回過頭,發(fā)現(xiàn)爆豪也被那灘詭異的泥水包裹住了,藤川時下意識想要上前將爆豪給拽回來,但是狐之助卻阻止了他。“審神者大人,您看看下面!”狐之助指著外面的街道,焦急的開口道。原本還算平靜的街道上涌現(xiàn)了一群腦無,而在這群腦無中間,還混雜著一群全身散發(fā)著詭異黑氣的時間溯行軍。“現(xiàn)在整個街道上到處都是這些時間溯行軍,再這樣下去,底下的那群英雄們肯定會撐不住,我們優(yōu)先要做的應(yīng)該是消滅這些時間溯行軍。”說這句話的時候,狐之助全程都在瑟瑟發(fā)抖,就連聲音都在打顫,它明顯能夠感受到藤川時此刻的心情處于極差的狀態(tài),但是它還是得履行它的職責(zé),將這些話說出來。而藤川時也必須履行他作為審神者的職責(zé),消滅底下的那群時間溯行軍。藤川時眼睜睜的看著爆豪被那灘泥水給包裹住,而后憑空消失,室內(nèi)回蕩著歐爾麥特痛心而又憤怒的“no!”藤川時望著歐爾麥特沉默了片刻,數(shù)秒后,他從袖子里拿出一塊懷表形狀的事物,丟給狐之助。“審神者大人,這是......”“把本丸的那些人叫過來吧?!?/br>藤川時淡淡的開口道,他在說完這句話后就直接從這里跳了下去。狐之助望著藤川時的背影,又埋頭看了看他丟給它的時空傳送裝置,面上出現(xiàn)了一絲糾結(jié)的神色。您難道忘記了您自己可以直接將那些付喪神大人們從本丸召喚過來嗎............“主公。”藤川時剛掰斷一名時間溯行軍的脖子,長谷部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他的身后還跟著另外幾名刀劍男士。“哦哦,終于可以戰(zhàn)斗了,這里可比那個咖啡廳有趣多了?!?/br>鶴丸一臉興奮的左瞧瞧又望望,這還是他第一次以戰(zhàn)斗的名義來到現(xiàn)世,現(xiàn)世的一切在他看來都相當(dāng)新奇。“呀,主公,看到我是不是很驚喜,我來幫你了喲?!?/br>“鶴先生?!?/br>燭臺切有些無奈的扯了扯鶴丸的衣角,“不可用如此輕浮的態(tài)度對待主公。”“有什么關(guān)系嘛,反正主公也不在意這些。”鶴丸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對著對面的藤川時眨了眨眼,“你說對吧,主公?!?/br>藤川時微微頷首,算是默認(rèn)了他的這一說法。“你看,我就說主公不會在意吧?!?/br>鶴丸回過頭樂呵呵的對燭臺切說道。燭臺切:“......”早知道就不帶他來出陣了。“你們是什么人?”旁邊的警/察們半是疑惑半是警惕的打量著對面的這群付喪神們,他們的穿著打扮很是奇怪,就像是大河劇里的那些上級武士一樣,再加上他們又是在這種時候突然出現(xiàn)在這條街道上,不由得讓人懷疑他們是敵聯(lián)盟派來的援手。“請不要誤會,警/察先生?!?/br>一期走上前和這些警/察們耐心的解釋道,“我們并沒有惡意,只是來幫你們解決這些敵人的?!?/br>或許是他說話的語氣相當(dāng)誠懇,又或是青年人畜無害的溫和面孔讓這些警/察們下意識的放松了警惕,警/察們看向他們的眼神中不再那樣充滿防備,等幾人干凈利落的解決掉那幾個詭異的時間溯行軍之后,警/察才算真正相信了一期的說辭。“主公有心事?”在其他人都在認(rèn)真解決著面前的時間溯行軍時,三日月走到藤川時身邊,輕聲詢問道。藤川時沒有回應(yīng),一聲不吭的掰斷了時間溯行軍的脖子。“主公若是有其他要事,盡可前去,這里交與我等便是?!?/br>三日月的這句話讓藤川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愣了一下,回過頭看著身后的這位太刀青年。三日月嘴角噙著一抹溫和的笑意,眼底的新月在昏暗的夜晚熠熠生輝,“為主公分憂解難,本就是我等刀劍該行之事?!?/br>......作者有話要說: 刀子精們終于上線了最近評論真的越來越少了,更新都莫得動力了【生活不易,咕咕嘆氣】感謝在2019-12-1522:58:27~2019-12-1620:07: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做一個低調(diào)的孩紙2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9章結(jié)束綠谷幾人一直躲在角落里隱匿身形,潮爆牛王被打倒的那一瞬間,眾人只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濃重的恐懼與絕望之情。雖說他們都是未來的英雄預(yù)備役,在這之前也經(jīng)歷過不少敵襲事件,但終究都還只是一群未成年的高中生,還未真正的體會到英雄這一職業(yè)的艱辛與沉重,所以在面對這種實力強(qiáng)大到不可估測的敵人時,他們還是本能的感到了恐懼。就好像是不會游泳的人突然沉入深海,那一刻能夠感受到的只有痛苦的窒息感和無盡的絕望。不過這份負(fù)面的情緒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因為在那之后歐爾麥特很快就趕過來了,就像是刺破黎明的曙光,歐爾麥特的到來讓他們成功逃離了那片漆黑冰冷的深海。在普通人眼里,歐爾麥特除了是和平的象征,還是勝利的象征,只要有歐爾麥特在,就沒什么好怕的了,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在他們看來,歐爾麥特就是百戰(zhàn)百勝的無敵存在,沒有人能超越歐爾麥特,更沒有人能夠打敗他。他們?nèi)绱诵湃沃鴼W爾麥特,并且親手將他送上神壇,只是他們都忽視了一點(diǎn),歐爾麥特也是人,只要是人,就逃不過生老病死的輪回。這場戰(zhàn)斗,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歐爾麥特打得很吃力,除去歐爾麥特自身的力量已然衰竭之外,他還必須要顧及到在場的爆豪,為了不波及到這位少年,歐爾麥特每次出招的時候都要事先衡量一番。這種小心謹(jǐn)慎的打法自然無法對對面的allforone造成什么實質(zhì)上的傷害,反而因為他的戰(zhàn)斗方式過于束手束腳,被敵人給察覺到這一點(diǎn)后反過來利用爆豪來牽制住他,隨著時間的推移,歐爾麥特在戰(zhàn)斗中逐漸落在了下風(fēng)。爆豪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此刻對于歐爾麥特來說是個累贅,在不甘與憤怒的雙重心理下,他卻依舊能夠保持冷靜的思維,一邊和剩下的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