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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暴君的寵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1

分卷閱讀211

    雖然嘴上訓(xùn)斥嚴(yán)厲,但實(shí)際上還是縱著他的。

蕭止戈道:“傳言不可盡信?!?/br>
安長卿一笑:“也對。我倒是對淮如峪改觀不少,若是做親戚倒也不算壞。”

“他是個有底線的聰明人。喏喏若是想交,無需顧慮太多?!?/br>
安長卿“嗯”了一聲,方才轉(zhuǎn)身同他回了別苑休息。

次日,兩人去王宮尋淮如善?;慈缟圃缇鸵呀?jīng)成年,在王宮外自然有自己的府邸。只不過淮如峪未成親也沒有妃嬪,王宮空置,淮如善每回回來便大都住在王宮里。

三人在王宮用了午膳,便一同去煜王府看大象。兩頭大象養(yǎng)在煜王府的珍獸園中,有專人照料馴養(yǎng)。他們過去后,就有仆人將大象牽出來給他們看。

安長卿與蕭止戈第一次看見這么大的巨獸,均是目露驚詫之色。

“這有一丈多高了吧?”安長卿道。

“一丈六尺高?!被慈缟频溃骸皠e看它們體格大,性格其實(shí)很溫順,你們?nèi)羰遣慌碌脑?,可是試試騎一騎?!?/br>
兩頭大象背上都放了特制的座椅,安長卿聞言有些心動,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馴象人的指導(dǎo)下,與蕭止戈同乘一頭象。淮如善則騎了另外一頭。兩頭大象卷了卷長鼻子,被馴象人牽著走出了珍獸園。

三人騎著大象溜達(dá)了一個中午,下午淮如善又帶著他們?nèi)コ粤擞隄商赜械某允场徽粘院韧鏄?,倒是十分盡興。最后兩人也是騎著大象回的別苑。

安長卿今日玩的開懷,與淮如善熟稔許多。跟他告了別方才準(zhǔn)備下去。

騎在象背上的淮如善叫了他一聲,拖長了調(diào)子道:“長卿表弟,我求你個事唄?!?/br>
安長卿回頭,一挑眉:“你先說說看是什么事?!?/br>
淮如善看了看左右,傾身過來小聲道:“我哥是不是給了你出入秘庫的令牌?你去的話,帶我一起去啊。”

秘庫便是淮如峪存放先祖手稿的密室,為防泄密,是藏在王宮地下的,守衛(wèi)十分森嚴(yán),要憑借淮如峪的令牌方才能出入。只是安長卿沒想到淮如善竟然不能進(jìn)去。

見他神情訝異,淮如善哼了一聲,不滿道:“我哥就那德行,一心把我當(dāng)小孩子,說什么只要他活著一日,便不用我cao心這些事,快快活活地活著就行。若是他能尋到解毒之法我自然性命無虞。若是他尋不到,他這些年尋找之線索都藏在秘庫之中,等他死了,我繼位后再cao心也不遲。”

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理由,安長卿神情動了動,無奈道:“既然王上都說了,我也不能違背他的意思?!?/br>
淮如善臉色一垮,嘟嘟囔囔道:“小表弟你怎么如此不講義氣???”

他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又道:“不如這樣,我送你一頭大象,你帶我進(jìn)去好不好?我哥這些年不讓我插手,我便也整日游手好閑當(dāng)個紈绔。但如今事關(guān)我和他的生死,我絕不可能再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你別看我哥瞧著一副聰明樣兒,其實(shí)我比他可聰明多了,說不定能幫上忙呢。”

安長卿著實(shí)為一頭大象心動了一瞬,但還是艱難又堅(jiān)決地拒絕了他:“這事我不能自作主張,你還是先去說服王上吧?!?/br>
沒能達(dá)成目的的淮如善頓時滿眼譴責(zé)地看著他:“枉我將你當(dāng)做最好的兄弟,卻沒想到你竟然跟我哥是一伙兒的,本來我還想帶你去看我養(yǎng)的白孔雀呢……”

說完他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騎著大象溜溜達(dá)達(dá)跑了。

安長卿:“……”

還有白孔雀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喏喏:想要大象,還想看白孔雀。

慫:我去給你搶來。

————

雨澤蜜月(×)

第128章

雖然對大象和白孔雀十分心動,但最后安長卿還是沒有同意帶淮如善進(jìn)去。說到底那是淮如峪兄弟兩個的事情,他在中間橫插一手,總有些越俎代庖。在浮梁城內(nèi)盡興游玩了一番之后,安長卿便與蕭止戈持著淮如峪的令牌去了秘庫。

秘庫就建在淮如峪的寢宮地下,淮如峪的心腹侍從引著他們下去,到了門口躬了躬身便離開。守門的是兩個聾啞侍從,安長卿出示了令牌,便和蕭止戈一同順利進(jìn)去了。

秘庫內(nèi)十分干燥,在里頭一點(diǎn)都感覺不到外面潮濕與炎熱。整個庫房除了一排排的書架之外,便只有一張看書用的書案,書案寬大,上頭擺放著筆墨紙硯,以及基本堆疊的書籍。為了防止走水,秘庫內(nèi)照明用的全是夜明珠,一顆顆鑲嵌在墻壁上,將庫房內(nèi)照得明亮。

他們進(jìn)來沒多久,其中一個守門人便送了茶水與糕點(diǎn)果脯過來。安長卿頷首致謝,那看門人比劃了兩個手勢便退了出去。

安長卿信手翻了翻書案上堆疊的書籍,發(fā)現(xiàn)除了一些前人手稿之外,還有許多與鮫人族有關(guān)的文卷記載,是他們在大鄴與西蜣從未見到過的。

將書籍放下,安長卿又書架上翻閱,存放書籍都細(xì)細(xì)分了類別,哪些是先人手稿,哪些是野史傳聞,還有一些前人留下來畫卷,專門用不易腐壞的木匣子存放著。

“看來這一趟雨澤我們是來對了。”安長卿打開一個木匣子,看著里頭的畫卷道。

蕭止戈亦有此感,指了指這些書架道:“還有十來天時間,書架上的書我們一人看一半,說不得出發(fā)前還能找到些新的線索。”

安長卿與他想法不謀而合,當(dāng)下便跟他分了分,各自抱了幾本書開始翻閱。安長卿看的是淮述安留下來的手札,手札封面處標(biāo)記了時間,他從最開始翻閱,才依稀弄清楚了那畫中人的身份。

手札應(yīng)該是淮述安年老后回憶所寫,他從初遇開始寫起,字里行間皆是回憶。

“載德十六年,我乘船出海,在海上遇見了余嶠,他說自己出海行商,不幸在海上遇見了風(fēng)暴,船只傾覆,他抱著一塊船板漂浮了三日方才遇見我。我心生不忍,許他上船,帶他回了雍州?!?/br>
這余嶠便是畫中人,那時候雨澤還是分屬于雍州的蠻荒之地。而淮述安出自雍州淮家,尚且還只是個剛剛?cè)豕诘那嗄辍?/br>
在這段話下面,淮述安又以小字補(bǔ)了一段話:“那時年輕,見他相貌昳麗,為美色所迷便輕信了他。如今回想,他那時神采奕奕連一絲憔悴都沒有,怎么會是在海上漂浮了三日的人?他之神異,早露端倪。只是那時年少并未察覺?!?/br>
安長卿按照封面上列出的時間,一本本看過去。手札上大多是寫二人相識相處之片段,除了開頭提過一個名字,再未提起過余嶠的其他信息。加上許是年紀(jì)大了許多事情都記不太清,記錄的文字也大多簡短零碎,安長卿一目三行看得極快,直到看到載德二十一年的記錄時,事情才起了變化。

手札上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