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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影七總想再做點兒什么。食髓知味這種事,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膯幔?/br>于是,影七遵從欲/望,輕輕解開了教主的衣衫。次日,兩人一起去了海底,觀賞神秘美麗的海底風(fēng)光。影七走在秦?zé)o言開辟出的通道里,盡管沒有魚類,但是有美麗的珊瑚,長長的海帶飄在水中,別有一番風(fēng)情。影七摘取一朵海中開出的花,別在秦?zé)o言頭上,深情凝望:“教主真好看?。 ?/br>教主大人一臉寵溺的看著難得有童心的調(diào)皮影衛(wèi),任由其施為。看了大海,接著兩人又一起去欣賞了高山風(fēng)光,縱橫了無垠大漠,馳騁了無際草原。就這樣,盡情肆意,毫無顧忌的玩兒了數(shù)日之后,才回到天圣教。此時,教內(nèi)張燈結(jié)彩,紅色雙喜隨處可見,教內(nèi)弟子一個個臉上喜氣洋洋,紛紛為教主與副教主的成親高興。影七伸手撥了撥一棵景觀植物上掛著的小小紅燈籠:“這是誰做的?看起來格外精巧別致?!?/br>恰好有一女弟子經(jīng)過,笑的臉上開了花一樣:“是流螢大人親手做的呢。”“流螢?”影七想起那個雙眸沒有一絲感情,漂亮的仿佛鑲嵌了兩顆琉璃的小丫頭,平時那丫頭就仿佛一個精致美麗的人偶,卻不想還有如此巧手?影七笑了一下,繼續(xù)往前走,看見幾個弟子搭了梯子在掛紅花,大概是下面的人指揮不到位,那花總是掛歪。影七走過去,下面幾位弟子連忙施禮:“見過副教主?!碧葑由蠏旎ǖ膸兹艘餐O铝藙幼鳎剡^頭打算下來。“不必多禮?!庇捌哐鲱^看著掛歪的花,“我來。”“怎能勞煩副教主?!?/br>影七嘴角一勾:“無妨,畢竟成親之人可是我呢,出一份力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br>幾個弟子相視一笑,左邊的人從梯子上下來,接著影七縱身越了上去。就在這時,銀燭和秦?zé)o言一邊說著什么一邊往這邊走。銀燭眼尖的看見梯子上掛花的影七,眼睛刷刷眨了幾下,手指藏在袖子里,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只見不遠(yuǎn)處影七踩著的梯子突然斷裂,影七猝不及防從上面掉下來,想要調(diào)動內(nèi)力,卻發(fā)現(xiàn)動不了了。就在影七皺眉準(zhǔn)備承受砸落在地上的疼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落入了一個溫軟的懷抱里。“教主?”秦?zé)o言抱著影七,抬頭瞥了銀燭一眼,然后一腳踹出。銀燭閃身,飄著飛走了,只留下一串清脆響亮的哈哈哈哈哈……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我似乎有點兒短小☆、新婚之喜影七躺在秦?zé)o言懷里愣了愣,連忙翻身下來,當(dāng)眾被教主抱住讓他有些害羞:“教主。”其他教內(nèi)弟子看見教主大人把副教主抱懷里,一個個想看又不敢抬頭,只能悄悄用眼角余光瞥過去。一眾弟子行禮:“參見教主。”“起來吧!”秦?zé)o言抬頭看著還沒有掛好的紅花,吩咐弟子把梯子重新架好,擼起袖子,“我來,阿七給我遞東西。”影七連忙拉住秦?zé)o言的衣角:“教主,還是讓屬下來吧!”影七看似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圈周圍的弟子,耳朵微微發(fā)燙,教主竟當(dāng)眾叫他如此親密的稱呼。秦?zé)o言指著另一邊:“那阿七去掛另一邊的,和我一起?!比缓鬁惖接捌叨?輕聲道,“不然,阿七吻我一下?”影七輕咳一聲,從弟子手中拿走花:“教主與屬下一同掛吧!”成親一事順利準(zhǔn)備中。江湖各大門派掌門人突然接到了來自天圣教的請?zhí)?震驚、慌張,待看了帖子之后紛紛面色難看。天圣教教主與副教主成親?兩個男子怎能成親!某門派門主摔了帖子,破口大罵,卻在他剛罵出幾個字之后,那被他摔在地上的帖子突然碎裂,化為萬道白芒,倏然刺向那門主。門主頓時滿口鮮血,那白芒竟是細(xì)如牛毛的針。這位門主再不敢言語。其他門派有同樣的場景上演。天圣教送了請?zhí)?沒過多久又送來了療傷丹藥,那些掌門人們一個個不敢多說一句,被那奇怪的針?biāo)鶄?,傷口竟是不能愈合,臉江湖上的神醫(yī)都對此束手無策。三天三夜滴水不能沾,對于習(xí)武之人尚能撐住,但是也絕對不好受也就是了。至此,再無一人敢對天圣教教主與副教主成親一事罵出一個臟字。江湖中曇花一現(xiàn),但是卻赫赫有名的君子劍沈千秋,同時也是當(dāng)朝四皇子趙承瑞同樣接到了請?zhí)?,他看著紅艷的請?zhí)?,和帖子上的兩人的名字神色?fù)雜。趙承瑞記憶里還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冬天,那小小的孩子裹的像個團(tuán)子,玉雪可愛,拉著他的手軟軟糯糯的叫哥哥,不知道怎么,已經(jīng)模糊的記憶逐漸清晰起來。趙承瑞拿著帖子沉默半晌,最后嘴角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回到自己的寢宮,脫下繁復(fù)的皇子服飾,換上一身瀟灑的江湖人打扮,騎馬仗劍離開了皇宮。妖界。重玦抱著一只毛茸茸的雪白小狐貍,敲開房門,對著里面的男子問道:“收拾好了嗎?”“馬上?!狈块g里的男子打包好包袱,轉(zhuǎn)過身,露出一張英俊的臉,劍眉星目,是江湖兒女最愛的面容的樣子,正是天圣教左護(hù)法楚天河。重玦看著房間內(nèi)桌子上擺放的紅色請?zhí)?,笑了笑,絕色的容顏讓楚天河恍惚了一下,耳朵尖兒迅速爬上紅暈。“天河,我們也成親如何?”重玦說完,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的看著楚天河。楚天河走到重玦面前,從他懷里抱過狐貍,輕聲說道:“好啊?!?/br>“我說笑的,你……”重玦保持著抱狐貍的姿勢,一時間竟是有些呆呆的,精明的九尾天狐難得露出一絲傻氣,“你剛剛說什么?”楚天河見他這樣子,忍不住笑了,這只狐貍一直都很強(qiáng)勢,表面上有時候或許看不出來,但實際上卻是已經(jīng)深深刻印在骨子里了,沒想到竟還有如此可愛的時候。楚天河摸著小狐貍,悠悠說道:“說笑?看來你不想與我成親啊!那就算了?!?/br>說完,抱著狐貍轉(zhuǎn)身回到房間,收拾最后一點兒東西。重玦上前抱住楚天河的腰,從后面親吻他的耳朵:“長輩都已經(jīng)見過了,成親之事迫在眉睫?!?/br>楚天河懷里的小狐貍扭著身體跳下地,瞬間變成了一個可愛的男孩子,容貌六七成繼承了重玦的絕色,黑色的眸子與楚天河相似,孩子純潔的雙瞳看著自己兩位爹爹。楚天河連忙推開重玦,一張臉紅的沒地方放,想遮住又覺得太刻意:“你你……你做什么,孩子還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