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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件邪乎,宋頌的畫像能保家宅平安嗎?他那身子,能為皇家開枝散葉?!哈哈哈哈哈!”她身邊的侍女也跟著笑,道:“這樣的事兒,他們弄出來究竟想做什么?”“做什么?”皇后幽幽道:“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咱們不做點兒什么?”“你想做什么?”“聽說趙太師對此堅信不疑,在賭坊下注兩千兩黃金?!?/br>皇后眸色一轉(zhuǎn),神情略有幾分凝重:“趙太師下注?”她一時之間搞不清楚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左右思索,眸子里忽然劃過一抹恍然:“他想借著天子塔一事把自己變成神跡,讓愚民跟隨,只怕這開枝散葉一事……到時候要借旁人的肚子,厲霄啊厲霄,他現(xiàn)在真是什么點子都想得出來,覺得憑著宋頌就能重回太子之位么?”“那太師府為何下注?”“這事兒自然得有一個官家態(tài)度,才能讓那些愚民堅信不疑。”“娘娘英明?!?/br>“他們既然敢撒謊,就應(yīng)該承受此事公之于眾之后被反噬的后果,你立刻差人去查,王府有無行動不便的孕婦?!?/br>“是?!?/br>“且慢。”她思索片刻,又道:“既然太師府敢玩,我們就陪他玩一把大的。”“您是說,咱們也下注?”“讓相府去辦,加一千兩,就賭,這是造謠。”她幽幽露出一抹笑容:“本宮倒是要瞧瞧,他們準備怎么收場?!?/br>第四十五章加注宋府自打秦氏瘋了之后,就緊閉著大門。秦氏究竟是怎么瘋的,宋國公心里清清楚楚,他素來是個膽小謹慎的人,只是平時身邊蹦跶著一只嬌蠻任性的秦三姐,把他帶的仿佛也高調(diào)了起來,此刻秦三姐已經(jīng)成為皇后手里的棄子,換句話說,太子那邊已經(jīng)是靠不住了。他此刻心亂如麻,而宋歌又一直在養(yǎng)傷,乍然聽到宋頌懷孕的消息,宋國公陡然意識到了什么,匆匆走進宋歌院子里,見到對方坐在木輪椅上面的身影后停頓了一下,走上前去道:“歌兒,頌兒的事情你聽說了嗎?他有喜了!”宋歌睫毛掀起來,眼中染上了陰郁的色彩:“怎么說的?”“說是去圣龍寺遇見了神跡……這明顯就是編造出來的!歌兒,此事,我們要不要跟皇后……”“你想怎么說?”宋歌道:“難道要告訴所有人,我們強行改變他的體質(zhì),想借此攀龍附鳳嗎?”“可皇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趙太師下注了,萬一她以后知道了是我們弄得……”“把宋頌送給厲霄原本就是母親的主意,因為她恨宋頌,至于為什么他可以懷孕……我們怎么可能知道?!彼胃枭斐鍪种附又湓谑掷锏拿坊?,淡淡道:“她連母親都不要了,還會在乎我們嗎?”“那我們就眼睜睜看著她血本無歸?”宋歌輕輕笑了一聲:“戲臺子搭好了,我們看戲就是了?!?/br>他剛說完,后面便陡然傳來秦氏高興的聲音:“戲?我也要聽戲!哪里有戲?”宋國公看了一眼她亂糟糟的長發(fā)和灰撲撲的臉,深深的皺起了眉。因為秦相也插了一腳的緣故,短短一夜之間,關(guān)于‘神跡’的事情,京城里面所有人,該知道的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因著這件事,平王府里也頓時熱鬧了很多,前來明里暗里打探消息的不計其數(shù),有些畏懼厲霄的,就只派了人在院子外面抓著出門的下人詢問,但下人們都對此事堅信不疑,順便還把宋頌給吹得天上有地上無,叫人越發(fā)摸不著頭腦。與此同時,皇后那邊也得到了一些消息,說是忽然發(fā)現(xiàn)厲霄在郊外養(yǎng)了個女人,秘密帶回了府中,她越發(fā)篤定自己猜測正確,一日之后,秦相府便又加了籌碼,足足五千兩黃金。趙寅微微皺著眉走進王府,神色匆匆,迎面遇到厲霄,立刻伸手拉住了他:“皇后那邊又加注了,霄兒,你得給舅舅透個底,咱們這樣下去可能會血本無歸??!”“這樣的事情,怎么敢欺瞞舅舅?!?/br>“不是覺得你騙我,只是……只是太師府,又沒錢了!”趙寅對自己的外甥自然是信任的很,他知道厲霄清醒的時候做事心里都有數(shù),可皇后一再加碼,太師府實在是手頭拮據(jù),厲霄聽罷,道:“無礙,頌兒有錢,晚些時候差人送去府上。”趙寅嘆了口氣,又道:“那,你們有消息了,可得第一時間通知我。”“我記下了?!?/br>趙寅皺著眉走出門,愁眉苦臉的騎著馬離開,這消息傳到皇后耳朵里,她頓時要笑瘋了:“他們既然要演戲,也不知道演的像樣一些。”“相府那邊也來了消息,說家里也沒多少銀子了?!?/br>“你去查查本宮手里還有多少銀兩,都給相府抬過去?!被屎笳f罷,又問:“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這一開始趙統(tǒng)領(lǐng)還喜氣洋洋,可兩日他往王府跑的卻是頻繁了一些,出來的時候臉色一次比一次難看,有咱們的人暗地里做推手,坊間已經(jīng)大多數(shù)都不相信那個所謂的神跡了。”嬤嬤笑著道:“反過來跟咱們站在一起的人倒是多了些?!?/br>“這消息也有些日子了,王府那邊可有動靜?”“除了那日接進去的疑似瘋王外室的婦人之外,王妃都好幾日未曾出門了,他那個眼瞧著要開張的便爐店,這幾日也沒什么動靜?!?/br>皇后又笑出了聲:“事情鬧得這么大,王妃估計要急的睡不著了,怎么還能有心思去管什么便爐店?!?/br>此刻本該睡不著的宋頌卻正安心的窩在溫暖的被窩里看著書,外頭的一切都好像跟他完全沒有關(guān)系,他不出門,也不管事,仿佛要與世隔絕了。但偏偏有人不想讓他安生,中午的時候,齊管家忽然跑了進來:“王妃,福香樓里,有人打起來了?!?/br>“讓他們報官去。”宋頌說完,忽然意識到了什么:“誰跟誰打起來了?”“相府秦將軍的二公子,和太師府趙統(tǒng)領(lǐng)的小少爺?!?/br>“秦逸跟趙游?”一個是秦相爺?shù)膶O子,一個是趙太師的孫子,估計官府也不好管,所以才報到他這兒來了,宋頌只好穿上鞋襪,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一邊走出去,一邊問:“因為什么打起來的?”在路上,宋頌把事情了解了大半。原來還是關(guān)于賭局的事兒,在相府的籌碼追加到了五千兩黃金的時候,太師府忽然猶猶豫豫,慢吞吞的只增加了一百兩,看上去好像已經(jīng)悔不當初,隨時準備偃旗息鼓,他這般做派,更引得一批人確定跟緊了相府的步伐,對家不斷增加籌碼。而秦逸在福香樓里面大肆嘲笑,說趙太師家里窮的都要吃糠咽菜了,這一百兩黃金還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