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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開始,就覺得頭有些疼,鼻子也輕微的酸澀,好像有點感冒。走到東門,見一輛黑色的豪車停在門口的畫線車位里,顧池伸頭出來招呼。“許燃,這里?!?/br>許燃走過去,坐進(jìn)了副駕駛,“這么點路還要開車?”顧池?fù)軇臃较虮P,“我以為你東西很多?!?/br>許燃想到自己銀行卡里空有幾百萬,連個豪車都不買,就是因為沒有駕照,開口道“抽空我也學(xué)個駕照去?!?/br>顧池的余光稍稍漏到旁邊,“好,陪你?!?/br>顧池家離學(xué)校很近,開車不過兩三分鐘,乘電梯上8樓,打開門,依舊是那種清冷的草木香。這里是許燃第二次來。上次是幫他彈貝斯。那時就覺得這里很舒服,不是物質(zhì)條件上的舒服,而是每一處都是都飄散著音符,仿佛是一個筑造音樂夢境的空間。清脆的開光響過,屋里的燈盡數(shù)亮起。布置成樂隊演出舞臺的小地臺右側(cè),吉他陳列墻被頂上的射燈照亮后,露出滿墻的吉他貝斯。流暢的琴身線條和炫目的漆面,全部都是onster的高端fire系列。顧池見男生的視線一直落在陳列墻,又想起上次這人來時的情景。這個地方是他大一來到北大時為自己精心打造的,但是,大學(xué)這兩年,除了孟悅,還沒有其他人來過。而且,顧池也知道,這個地方,只有許燃能理解和感受它的美好。因為,他們有共同的信仰。看著身前干凈帥氣的男生,回想著他唱歌的樣子,彈琴的樣子,甚至是面對力學(xué)發(fā)愁的樣子,顧池的心臟冒出一絲細(xì)微的熱。憧憬有一天,能跟這個人分享自己所有的一切,那是音樂、夢想,還有,關(guān)于未來的每一天。把手搭在他肩膀,往那邊點了點下巴,邀請道“去看看?我珍藏多年,好幾把都是限量的?!?/br>許燃還記得上次自己來,顧池不讓亂動那些吉他,只讓用旁邊陳列架上的那幾把,側(cè)頭狐疑道“你的琴不是不讓人碰么?”身后的男生微微蹙眉,“有么?”又緩和了語氣開口“你想碰哪把就碰哪把,因為你不一樣?!?/br>許燃心里一陣感動。走過去正想拿把琴玩玩,手機(jī)突然震動,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茶學(xué)院黃老師”。手一個哆嗦,連手機(jī)都摔在了地毯上。顧池狐疑地幫他撿起來,看了一眼,也禁不住一頓。北大真是,為了讓學(xué)生讀書,什么花樣都有。滑動屏幕替他接了。“黃老師,我是他朋友?!?/br>“嗯,他在學(xué)習(xí)。”“對,不去茶學(xué)院。”這個電話過后,許燃什么玩琴的心情都沒有了。顧池在地毯上支了張方形的矮桌,讓他看書,自己拿了筆記本電腦在對面寫歌,有問題就給他講。“你看一下,這個壓力角在哪里?”“是角a。”“對。”在學(xué)霸的輔導(dǎo)下,許燃覺得自己一夜千里,不少頑固疑難都一次掃清。學(xué)到凌晨,不但困,頭還疼,應(yīng)該是白天就有點感冒的原因。看向?qū)γ妫櫝剡€在專心致志地做東西,不禁由衷感慨,這人什么都能做好是有原因的,生理結(jié)構(gòu)就不一樣。他睡眠少。屋里很安靜,溫度舒適,還有那種吉他護(hù)理油的草木淡香。許燃學(xué)不動了,放棄自我,勞累地癱倒在地毯上。聽到對面問,“怎么了?”捶了捶額角,仄仄地回“頭疼,好像有點輕微地感冒?!?/br>過了片刻,感覺到對面有動作,隨后,聲音響起在自己的上方。“起來?!?/br>許燃撐起一縫眼瞼,見顧池走到了自己身后,從上往下凝注。“干嘛?”“我?guī)湍惆匆幌??!?/br>顧池解釋“小時候,是孟悅的奶奶照顧我,感冒的時候,奶奶就會幫我捏捏肩膀?!?/br>聽著他說話,許燃從地毯上坐了起來。“你小時候是孟悅的奶奶照顧你?”顧池點了點頭,伸手把男生的肩膀掰正,用很合適的力度捏著他肩上的xue位,隨意地解釋了一句,“父母經(jīng)常不在?!?/br>許燃覺得還挺舒服的,順從地坐在顧池身前。想到自己不也是么?來了這么久,除了錢多得不想用之外,只能收到許媽的一些關(guān)心短信,許爸都不知道有沒有。看來,豪門注定親情關(guān)系淡薄。顧池也挺可憐的。所以,他跟孟悅從小一起長大,互相維護(hù),感情很深。許燃覺得還是自己以前好,雖然沒那么有錢,但天天跟老爸老媽在一起,挺幸福。只是,后來老媽早早去世是一大遺憾。抬頭看去,在氤氳得略感溫馨的燈光下,身前的男生穿著純白的短袖,肩背挺拔,手臂線條干凈,幽深的目光則稍稍垂著,落在右側(cè)。很多時候,這人并不會直白地透露自己的真正想法,但會在不知不覺間,給你送上一份細(xì)致入微的關(guān)懷。捏完肩膀,顧池的手又往上,替他按壓額上的陽白xue。男生的食指和中指尖帶著薄繭,拇指按壓的時候,會不時擦到耳垂,感覺很清晰。舒服些許后,許燃更困了。狗命要緊,決定放棄明天再學(xué)。這才想起自己要睡哪。隨意地掃了一圈,進(jìn)門右邊是一個開放式廚房,旁邊有餐桌,餐桌對面就有一間臥室。走過去,打開,見里面只有一張床。狐疑地問顧池,“你不會只有一個床吧?”顧池勾唇笑笑,側(cè)目示意屋子的東北方向,“你想多了,你去樓上,我睡樓下客房?!?/br>那邊靠墻有一架通往二樓的玻璃金屬樓梯。許燃想起來,他這里是loft結(jié)構(gòu),還有一層。把書一合,道了個晚安,往二樓爬去。樓上就一個臥室,很大,帶衣帽間和衛(wèi)生間,顯然是顧池平時自己睡的。衣帽間是透明玻璃的隔門,一眼看去,都是他平時穿的短袖襯衫,整整齊齊地排列在里面,浴室就在衣帽間旁。許燃困得很,快速沖完澡,倒床上就睡了。–校際音樂節(jié)的賽程還沒公布,但多寫幾首歌肯定是有必要的。依舊是寫歌,但顧池覺得感覺完全不一樣了。以前,為10寫,想火。后來,為莫比烏斯寫,想排遣那些難言的苦悶。現(xiàn)在,他想為一個人寫,那就是自己的主唱。主唱想找能觸動自己的創(chuàng)作,創(chuàng)作又何嘗不是在尋找一個能詮釋自己作品的主唱。顧池心里很清楚,許燃,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他自己當(dāng)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