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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建議,然后她幫他拋尸,并主動替他頂罪。”秦硯又從李瑾那里牽了兩個箭頭出來,一條指向男人,一條指向那個女人,剛想放下筆又被魏淮銘攔住了:“李瑾為什么這么幫他?他手上有他們……那啥的視頻?那也不應(yīng)該做到替他死的地步啊?!?/br>“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兇手手里有她的秘密,但是這個解釋不通,所以我更偏向另一種。”秦硯拿筆描著李瑾指向那男人的箭頭,低聲說,“她愛上他了?!?/br>一開始,男人用照片或者視頻威脅李瑾不要說出去,再加上每天的粗暴對待使她產(chǎn)生了恐懼心理,并將“我永遠(yuǎn)逃不開他的掌控”這種感覺根植在她的潛意識里,盡管她白天是自由的,但是每到晚上她就要重新接受這種恐懼。之前說過李瑾幾乎不和別人交流,可以說每天和她交流最多的就是那個男人,所以在每天激烈的思想斗爭中,這種情緒變質(zhì)了,她甚至愛上了這個男人,和這樣的生活。斯德哥爾摩綜合征,變態(tài)的,熱烈的,飛蛾撲火的愛情。“這……太迷幻了?!蔽夯淬懚⒅爻幨掷锬菑埣堖屏诉谱欤噲D消化剛才得到的信息,“就……每天那啥,她就愛上他了?這樣也能產(chǎn)生感情?”秦硯低頭玩著手指,余光落在魏淮銘的手上,說:“并不是所有愛情都光明正大的?!彼又a(bǔ)充了一句,“我猜那個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為他做了些什么,但是她就是愿意?!?/br>古波斯傳說,世界本來只有白玫瑰,但有天夜鶯愛上了其中的一朵,在愛的激勵下開始歌唱并緊緊擁抱其尖刺直至死亡,用鮮血染出了天下第一朵紅色的玫瑰。她就是夜鶯。“好了?!鼻爻幹逼鹕韥?,把那張圖揉皺了扔進(jìn)垃圾桶,沖魏淮銘笑了笑“我們?nèi)ヲ_她吧。”審訊室里,李瑾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她睡得并不好,聽見開門的聲音馬上坐起來,發(fā)現(xiàn)進(jìn)來的是秦硯以后,自來熟地和他打了個招呼,順便找他要根煙,在得到?jīng)]有的回答以后嘖了一聲,視線飄到玻璃窗對面,看看魏淮銘再轉(zhuǎn)頭看看秦硯:“挺配。”秦硯沒理她這茬,開口:“我們抓到那男的了?!迸算读艘幌?,又很快換了個不明所以的表情,稍微正了正身子:“什么男的?”秦硯盯著她的眼睛笑:“你的愛人啊?!迸吮凰⒌妙^皮發(fā)麻,轉(zhuǎn)開視線,滿不在乎地說自己沒有愛人,還不忘調(diào)戲一下秦硯,說不喜歡他這樣的小孩。“那就可惜了,看來他是單相思啊?!鼻爻幏路饹]有看到女人突然睜大的眼睛,接著自說自話,“他自己跑來警局說人是他殺的,跟你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說辭跟你差不多,還說不想讓你替他頂罪——他還帶我們?nèi)チ四銈兘?jīng)常去的那間小屋,就是你們分尸那個地方……”“人是我殺的!跟他沒有關(guān)系!”女人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湊到秦硯面前,伸手就要撓他的臉。魏淮銘看見這場景趕緊跑進(jìn)來把她壓制住,手上按著女人,眼睛卻是黏在秦硯身上,兇他:“你他媽不知道躲啊?”秦硯倒真沒想躲,他本來都準(zhǔn)備抓住李瑾的手了,卻是被魏淮銘嚇了一跳。魏淮銘看他愣在那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多此一舉了——老是把他當(dāng)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忘了人家身手不比自己差。李瑾一直在重復(fù)人是她殺的,說你們警察不是抓到個人就算破案了嗎,她都來自首了為什么還不放過別人?!懊髅鞫甲サ絻词至恕彼[了一陣以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沉聲道,“你們騙我?!?/br>“對啊?!鼻爻幮Φ孟裰缓偅熬褪窃隍_你啊,他怎么可能愛上你呢?你是他不要的玩具啊。”“他沒有不要我,他只是……”“別自欺欺人了?!鼻爻幉幌朐俸退m纏一針見血道,“你故意九點(diǎn)多才回家,他都懶得截你。”可以接受自己的愛得不到回應(yīng),卻不能接受被拋棄,所以干脆選擇替他去死。我要用生命讓你知道我愛你,僅此而已。“魏隊,這案子快結(jié)了?!鼻爻幾叱鰧徲嵤遥吭诖皯暨吷贤笟?。外面天已經(jīng)暗了,遠(yuǎn)處是明明滅滅的燈火,耳邊是樓下夜市的叫賣聲,身旁是朝思暮想的人。晚風(fēng)很涼,但是他第二次有這種熱烈的想活著的感覺。“嗯。”魏淮銘也趴在窗臺上,嘟囔了一句這群小兔崽子夜市都開到警局門口了,看見秦硯笑,自己也笑了,抬起胳膊攬住他的肩膀,“下去擼串???”“好?!?/br>盡管每天和黑暗打交道,但是不可否認(rèn)這個世界太美好了。我曾經(jīng)身在黑暗,所以渴望光明,現(xiàn)在我身在光明,所以想守護(hù)光明。地獄太暗,最好誰都不要去了。燒烤攤老板看著也就二十來歲,染了個黃毛,發(fā)型和孫楷辰的有異曲同工的感覺,以前是個小混混,被魏淮銘揍了幾頓以后老實了,開始本本分分做生意,聽說他要調(diào)到市局工作,想著沒人罩著自己了,干脆收拾收拾跟著他過來了,就把燒烤攤開警局門口,方圓幾里的混混肅然起敬,黃毛從此就當(dāng)上了這一片的混混頭子。黃毛看見魏淮銘過來忙熟練地開始烤他愛吃的那些東西,大嗓門吆喝著:“銘哥,小弟免費(fèi)送你幾個腰子補(bǔ)腎?。 蔽夯淬懜糁鴤€燒烤架錘他:“我看著腎虛?”“這不是看你這幾天熬夜,給你補(bǔ)補(bǔ)嘛?!蔽夯淬懧犚娺@話,嚴(yán)重懷疑這黃毛是趙政假扮的。黃毛機(jī)靈,還沒等他教訓(xùn)自己先轉(zhuǎn)移了話題,目光落在他身后的秦硯身上:“這小帥哥是你私生子?。俊?/br>“你是不是找死?”秦硯坐在老舊的凳子上看倆人斗嘴,不遠(yuǎn)處的警局籠在一片黑暗里,里面射出的慘白燈光讓人心里不太舒服,他的右眼皮沒來由地跳了一下。凌晨兩點(diǎn)。KTV里燈火通明,新來的酒保剛給一個包間送完酒,出來的時候沒留神撞到一個男人身上,忙不停地道歉。男人比他高了將近一個頭,走路踉踉蹌蹌的,被他這么一撞卻是撞倒了。他伸手去扶,那男人卻一下把他拽倒了,死命掐著他的脖子,臉上掛著神經(jīng)質(zhì)的笑容。酒保掙脫不開,眼看就要窒息,包間里突然沖出來一個人,把男人拖了進(jìn)去,沖著酒保的方向比了個“噓”的手勢。凌晨是魔鬼狂歡的時間,可不能叫你看見。第7章7.夜鶯(7)找到了李瑾的住處,搜查范圍就變小了很多,刑偵隊對這附近的車輛出入情況進(jìn)行排查后很快找到了一輛每天傍晚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小區(qū)附近并停在同一個地方的黑色奧迪,又順藤摸瓜找到了車主。兇手之前作案都是被欲望沖昏了頭腦,又吃定了沒有人會報案,所以肆無忌憚,很多信息一查就暴露無遺。大家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人住的地方居然是H市的別墅區(qū),甚至和魏淮銘他媽有生意往來。“看起來是衣冠楚楚的大老板,背地里干的卻盡是些骯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