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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你是在騙我嗎?”“主公,我愿意為您獻上一切,包括我的性命……我怎么會對您說出謊話?”長谷部仍然語氣柔和的說。他凝視著武內(nèi)松,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當時的悲哀和憤怒,那副神態(tài)仍然是溫順而愚忠的,藤紫色的眼眸中含著一層薄薄的淚光,他慢慢的說,“我理解山姥切君的感受,他的主公那樣對待他,整個世界都像崩塌了,連自己的身體都在阻止他活下去,他為什么不能選擇刀解?”“……”武內(nèi)松張了張嘴,臉色倉惶,如受重創(chuàng)。這個青年一瞬間神態(tài)就像是老了十歲似的,站在廳中搖搖欲墜起來。波風(fēng)水門深思的看著這一幕,心中思索。武內(nèi)松這個人很矛盾。他可以狠下心動手殺害自己的刀劍,沒有為這個選擇感到過悔意。他卻完全無法接受來自刀劍的指責(zé)、承擔自己迫害刀劍后的苦果。或許這是他自小優(yōu)秀、沒嘗過失敗滋味的后果?那些指責(zé)和事實都讓他清楚的品味到了自己其實有多么不堪。——尤其是當他在被抓后終于意識到,刀劍們都在愛著他的時候。遠處,陪同鳴人一行人站在后排的刀劍中,髭切神色微動,突然垂下眼簾攥住了腰間的本體刀。旁邊的膝丸察覺了他的變化,不解的低聲問:“兄長?”“沒什么,我出去一下?!摈谇行Σ[瞇的說,仍然緊攥著刀柄,神色不改的轉(zhuǎn)身出去了。“兄……兄長??”場上的氣氛嚴肅又不容人打斷,膝丸只能悄悄把手遮在嘴邊,迷茫的悄聲又叫道,輕手輕腳的追了出去。“髭切叔叔怎么了?”鳴人也擰著眉頭回頭看了幾眼,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髭切這一刻壓抑著的不愉。金發(fā)小孩想了想,也躡手躡腳的往外跟了出去。反正審判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氣氛正沉重壓抑著,小鳴人也不想再多看下去。玖辛奈沒有跟上兒子,她關(guān)心的往旁邊的空氣中看了兩眼,毫無存在感的迪盧木多就現(xiàn)身了,他抱著手臂輕點了點頭,身影再次消失——這位騎士十分可靠的隱身跟了上去。迪盧木多·奧迪那現(xiàn)在還是以客居本丸的身份留在這里的,隱隱才會流露出審視的意味,想要為他自己找一位合格的主公追隨。但是以玖辛奈的想法來看,她覺得迪盧木多現(xiàn)在對鳴人的態(tài)度差不多已經(jīng)是對效忠的主公了。只不過……鳴人年齡太小,沒有成熟,形成自己獨特的觀念風(fēng)格,這讓他身上出現(xiàn)了不確定性,迪盧木多才遲遲沒有開口。……充當審判大廳的一樓外,還是一棟棟辦公樓,被它們圍在中間的是一個風(fēng)格簡樸的小廣場。整體看過去,這里冷清又色調(diào)灰白,透著一種簡單干脆的美感。這處時空糾察部門也建立在虛空中的某個坐標上,是像本丸一樣的存在。髭切出來后往遠處走了幾步,去了小廣場上。膝丸追了上去,鳴人緊跟其后。“髭切叔叔,你剛才怎么了?”小鳴人童言無忌,完全沒有顧慮什么,直接就詢問出了聲。“啊,是主公呢?!摈谇谢剡^頭,笑的眉眼彎彎,神情淡然好像沒有一點異樣,他松開握住本體刀的手,才坦誠的露出有些苦惱的表情,“……剛才只是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一看到鬼,就很想要斬除掉呢。”“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哪里有鬼?!”膝丸和小鳴人同時震驚出聲,鳴人一把抓住了綠發(fā)青年的手臂,躲在他身后,警惕的瞪圓了藍眼睛盯著髭切。他之前被不二周助嚇過一次,記憶猶新,生怕髭切叔叔也冷不丁來一下。鬼怪幽靈這種東西……鳴人覺得真的很可怕?。?!唔,迪盧木多除外。“嗯……就是長谷部?!摈谇械男θ葑儨\了,他幽幽的說,“已經(jīng)徹底成了鬼呢?!?/br>鳴人欲言又止,滿臉不解。他怎么看,這位長谷部叔叔都還是付喪神啊,沒有暗墮,也沒有變成什么奇怪的樣子。不過髭切叔叔總說“嫉妒是會變成鬼的哦”這種話,大概是一種比喻吧?“因為他剛才說謊嗎?”膝丸老實的尋思著說出自己的感受,“以我們本丸的長谷部當對照,這樣一臉恭順著面不改色的說出謊話的壓切長谷部……是有點可怕啊?!?/br>——那個栗發(fā)青年徹底壞掉了。小鳴人這下也明白了。他無可奈何的皺起臉,小大人似的重重嘆了口氣:“這也沒辦法吧?這個長谷部叔叔……”壓切長谷部是不會對主人說謊的,況且是這種程度。對于別人來說鳴人還不能肯定,但是對于從一來本丸就先親近了他的壓切長谷部來說,小鳴人很清楚這振刀的性格了。他總是輕易向主人獻上一切,如果主人壞點,他才會掙扎著反抗,如果主人稍微對他好點,那么在他眼中,主人就是他的整個世界。被視為全部的主人背叛了,長谷部叔叔很傷心的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可以理解,這不是他的錯啊。“所以‘鬼’是形容?”小鳴人謹慎的看了髭切一眼。他回想起來髭切叔叔在傳說中就是斬掉大妖怪一條手臂的名刀劍,因此‘髭切’又被稱為‘鬼切’。所以他才對‘鬼’這樣的情況特別在意吧。“不必在意,我克制得了自己的情緒?!摈谇姓Z氣輕軟的笑著,他伸手揉了揉小鳴人的一頭柔軟金發(fā),不喜歡看到鳴人愁眉苦臉的樣子,輕飄飄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主公,聽說你已經(jīng)快要進行飛雷神的正式學(xué)習(xí)了?會和那位光風(fēng)大人一起嗎?”“對!”說起這個話題,鳴人總算重新提起了精神,藍眼睛一亮,“兩年了,快要兩年了,我總算可以正式學(xué)飛雷神了!爸爸終于同意了!”如果放在忍界中,說一個七歲孩子有資格和實力去學(xué)習(xí)飛雷神之術(shù),那一定能驚掉所有人大牙。但是反過來在波風(fēng)水門眼里,不管年齡多大,還是要看天賦。能學(xué)習(xí)的人就算只有七歲也能學(xué),不能學(xué)的人幾十歲也學(xué)不會。之前波風(fēng)水門一直壓著不讓鳴人進行正式學(xué)習(xí),是在反復(fù)讓他做飛雷神學(xué)習(xí)前的必要準備。鳴人畢竟年紀太小了,什么都不成熟,要打基礎(chǔ)。“對……是我和光風(fēng)哥哥一起學(xué)。”小鳴人頓了一下,憂郁的補充上了后半句話。金發(fā)小孩瞬間不服氣的鼓出了包子臉。說起不二周助這個天才的哥哥,鳴人就氣不打一處來。至少他做準備做了兩年??!為什么不二哥哥上來就學(xué)?同樣的準備過程,不二哥哥才進行了一個月啊!而且不二周助現(xiàn)在不得不每天回現(xiàn)世上學(xué),只有晚上放學(xué)后才來本丸訓(xùn)練。他和鳴人在一起學(xué)東西的幾次機會中,直接讓鳴人內(nèi)心感受到了暴擊。剛開始,在空間坐標的課題上還是小鳴人懂得多。但是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