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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的意思,兇手是要把他們?nèi)珰⒘说模且驗槭裁丛?,只殺了三個,就沒有辦法動手了?!?/br> “是的,因為殺了三個之后,他們就醒了?!本叭絷氐溃骸皟词挚粗麄円?,只好停止行兇,裝作和他們一起醒來。這是藥物分量下的有偏差的原因,如果是對藥物非常熟悉,經(jīng)常下藥的陳楚,他一定可以把劑量把握的非常準(zhǔn)確,怎么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而且當(dāng)時人參這件事情,只有他們六個知道。若是全死了,只剩下一個,那他就是僅存的知情者。他想要將人參藏起來,那這東西就是幾乎不存在了。無仇無怨的,誰會懷疑他莫名其妙殺了六個人?一定會以為兇手另有其人,那么他就可以安心的將千年人參占為己有不被任何人察覺了?!?/br> 雖然狠毒了一點,但是在巨大的財產(chǎn)面前,人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第149章 刺殺 “為了一顆人參,殺了六個人……還是六個同伴……”花行風(fēng)有些唏噓:“這事情要是肖展博做的,真是看不出來。還挺斯文的一個人,怎么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br> “這有什么的?!本叭絷剜椭员牵骸澳銢]殺過人么,人家好歹是為了真金白銀,能把人參弄到手,他就一夜暴富了,從此過上不一樣的生活,這個理由很充分啊。” 花行風(fēng)被堵了一下,還真沒有反駁。 景若曦看了他一眼,挑了下眉。 花行風(fēng)心里突然有點不安:“你這么看我做什么,你沒殺過人么?” “當(dāng)然沒有?!本叭絷啬涿羁粗ㄐ酗L(fēng):“我怎么會殺人,殺人是犯法的。” 別說作為一個法醫(yī),就是作為一個在法治社會長大的普通人,也不可能在任何時候有殺人這個念頭。除非像是上次一樣,那不叫殺人,那叫自衛(wèi)。 “是么?”花行風(fēng)好像有點拉不下臉,也想到了上次那事情:“說起來,上次把你關(guān)在地窖里的人販子還記得么,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剩下半條命了,你那一刀,可狠啊。要是我們再晚到一個時辰,他估計就沒命了?!?/br> “不可能。”景若曦道:“我那一刀是有分寸的,只要他不掙扎,肯定能撐好幾天。再說,我那不是殺人,我那是自衛(wèi),而且的當(dāng)時還有那么多受害者,我是英勇救人,應(yīng)該被表彰的?!?/br> “不錯?!比~長安這倒是贊許的:“那件事情你做的非常好,不過行所做,也都是奉命行事的事情?!?/br> 自然是奉命行事,奉的也應(yīng)該是葉長安的命令。但很奇怪,如果是普通的事情,比如鏟除惡霸抓壞人之類的,無論奉誰的命令,直接說出來就好了。 可是花行風(fēng)沒說,那這命令看來是需要保密的,葉長安果然曾經(jīng)執(zhí)行過一些很特別的任務(wù)。這些任務(wù)讓他年紀(jì)輕輕成為朝廷非常依仗的人,可見非同一般。 景若曦又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換了話題:“不說這個,我們繼續(xù)說這個案子?!?/br> 花行風(fēng)一臉的無辜,本來他也是在說案子,不知道怎么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自己身上,真是無妄之災(zāi)。 景若曦道:“我覺得,肖展博有同伙?!?/br> “你是說后來殺了村民王興的那個人?” “第一,王興的傷和幾個村民是一樣的,用非常大的力氣直接勒斷了脖子,有可能是同樣的兇手。第二,肖展博一個人,想一下子殺了剩下的五個人,他又不會武功也不強壯,我總覺得這也太勉強太冒險了?!?/br> “是,他肯定不會武功?!比~長安道:“這個我注意過,只是普通的采參人罷了?!?/br> “第三?!本叭絷氐溃骸案鶕?jù)劉啟榮和李陽妻子的口供,肖展博在靈堂里左顧右盼,似乎在看什么又似乎在找什么,他很有可能在看躲在附近的同黨,或者,是在看殺人之后怎么離開。只是萬萬沒想到,藥的分量出了差錯,還留下了一半的人?!?/br>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比~長安道:“若是這樣,那就再簡單不過了?;ㄐ酗L(fēng),讓孫尚竟去查一下,這里有什么人跟肖展博關(guān)系不一般的?!?/br> “是,屬下這就去。”花行風(fēng)應(yīng)了聲就要走。 “等下。”景若曦道:“重點查一下今天和王興一起去拾柴的兩個人,他們兩個問題最大。他們不是說看見了巨大的黑影么,是同時看見,還是有先有后?” 景若曦冷笑了一聲:“孫尚竟都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人參精的事情是他胡謅出來的,那那個人看見的黑影是什么東西?其實仔細(xì)想想,人參精的傳言大家若是都信了,誰是火力最大的人?” 只有兇手罷了。 花行風(fēng)認(rèn)真聽著,點頭道:“我明白。” 葉長安又叮囑了幾句,花行風(fēng)便先走了,景若曦的腿傷剛好,非常注意,因此不能快行,一步一步走的穩(wěn)當(dāng)。 “怎么樣?”葉長安道:“今天累了一天,腿還好吧?!?/br> “還行?!本叭絷亟z毫也不臉紅,雖然她是坐轎子的,但是趕路就是趕路,所謂舟車勞頓,人在路上就是累,她怎么能跟葉長安他們會武功的比。 “那就好?!比~長安放心道:“今天晚上,讓花行風(fēng)盯著孫尚竟去查吧,你早些休息。” “多謝大人體恤。”景若曦可不客氣,可不愿意為了這個案子熬通宵,本來就用不上什么好的護(hù)膚品了,再睡得不好,臉上可要長斑了。 葉長安也算是習(xí)慣了景若曦這樣子,笑了笑,正要說什么,突然臉色一變,像景若曦?fù)淞诉^去。 景若曦一點兒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被葉長安撲倒在地上,順著往前滾了兩圈,一排羽箭插在剛才她站的地方。 景若曦頓時出了一聲的冷汗,整個人都僵住了,雖然弓箭的速度和子彈是比不了的,但是對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來說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任由你的腦子再好使,理論知識再多,也不可能躲得開這一排冷箭。 若不是葉長安反應(yīng)快動作快,地上這一排箭現(xiàn)在就插在她身上了。 這一下子驚嚇太大,讓她連身上被撞倒在地的痛都忘了,一時間呆住了一般。 好在葉長安在這種時候腦子異常清醒,一把抽出腰上軟劍,一手拽起景若曦:“有沒有受傷?” “沒事。”景若曦忙爬了起來,不用說,也非常自覺地躲在葉長安身后。葉長安是個男人,又會武功,理所應(yīng)當(dāng)應(yīng)該要保護(hù)她的,至于保護(hù)上司什么的,這會兒根本就沒想起來。 放冷箭的人并沒有現(xiàn)身的,但是對面的樹叢微動,顯然就躲在里面,而且還不止一個人。瞇起眼睛仔細(xì)的看,能看見隱約的黑影。 “蹲下,別站起來?!比~長安一把將景若曦按著蹲下,伸手從懷里一摸往上一扔。 一道紅光在天空炸響,景若曦知道這是在召喚花行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