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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明耀顯然楞了一下,然后脫口而出:“荒謬。” “是挺荒謬的?!本叭絷氐溃骸安贿^更荒謬的是,就算兇手是他,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認(rèn)識他?!?/br> “你說你不認(rèn)識他?”捕快笑了一聲,顯然不相信。 “確實(shí)不認(rèn)識?!闭姑饕溃骸吧踔廖疫€不知道這位姑娘叫什么?” “我姓秦?!本叭絷匦趴陂_河:“秦瑤?!?/br> “秦瑤?!闭姑饕傲斯笆郑骸霸谙抡姑饕??!?/br> 說起展明耀幾個字的時(shí)候,他含糊的看了一眼景若曦,不過景若曦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對她來說,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 “秦姑娘……”展明耀正要說話,景若曦抬了抬手,制止了他。 “官爺?!本叭絷氐溃骸懊覆皇切∈?,我們兩認(rèn)識不認(rèn)識另說,先說案子。” 捕快總感覺這話奇奇怪怪的,但是一時(shí)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景若曦道:“你說,齊老爺死了?!?/br> “對?!?/br> “怎么死的?” “在家門口的巷子里,被人刺死的?!?/br> “什么時(shí)候?” “半個時(shí)辰之前?!?/br> “半個時(shí)辰之前我在常??蜅#姓乒竦暮偷晷《髯C??蜅@锏难绢^也給我送過茶,可以做我的證人?!本叭絷仡D了頓:“半個時(shí)辰之前,這位公子在常??蜅γ娴男聢@春茶樓,相信茶樓里的人也可以為他作證?!?/br> 此時(shí)捕快還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倒是展明耀先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新園春酒樓?” “因?yàn)槟莻€位置好。”景若曦淡淡道。 想要跟蹤監(jiān)視自己,都不用想的,客棧對面的酒樓,是最佳的監(jiān)測點(diǎn)。 “厲害?!闭姑饕九九镜墓牧讼抡疲骸罢娴膮柡Π??!?/br> 景若曦不理他:“這個劉婆指征我們,說我們是兇手。她是親眼目睹么?我雖然不是官府的人,但是對律法也還是了解一些的,抓人,總要有個說法,人證物證總得有一個。這位展公子是教訓(xùn)過她,如果她死了,展公子還算有殺人動機(jī),齊老爺死了關(guān)我們什么事?簡直笑話。要我說,這事情很有可能是她做的?!?/br> 劉婆嚇了一跳,慌道:“你瞎說什么?” “我是瞎說么?!本叭絷乜粗骸澳隳昧她R老爺?shù)腻X,卻沒有替齊老爺做成事,沒將新夫人帶去給他。就算退回了錢,也一樣要挨罵吧,罵的難聽了,難保你不會惱羞成怒動起手來?!?/br> “說的是啊?!辈犊炻犞灿X得有理:“劉紅晨,你也要跟我們走一趟?!?/br> “我?!眲⑵拍樕蛔儯骸按笕耍笕四悴灰犓拐f……” “可我覺得也不是瞎說啊?!闭姑饕蝗徊逶挼溃骸叭嗣P(guān)天,這事情確實(shí)要查清楚。不如我們一起去一趟衙門,也免得讓官差大人難做?!?/br> 第172章 與我們無關(guān) 展明耀這么一說,捕快想想倒是覺得也確實(shí)如此,便道:“如果說也有道理,既然如此,就請你們一起去衙門走一趟吧?!?/br> 景若曦當(dāng)然不想,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由不得她說愿意不愿意了。如果有葉長安在,她可以很硬氣,說不去就不去,不樂意就不去??涩F(xiàn)在不行,不去是心虛,會被人懷疑。就算不被懷疑,這個展明耀從城里跟著她去了城外,又從城外追回城里,本來還只是暗地里的盯梢,這下也算是挑明了。 所以她即便現(xiàn)在可以不去衙門,也很難甩脫展明耀。展明耀是會武功的,還帶著兩個小廝,一旦第一次逃脫失敗,他們提高了警惕,第二次想要逃脫,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景若曦雖然半點(diǎn)也沒有表露在面上,但是心里覺得很麻煩,甚至于有一點(diǎn)后悔,不應(yīng)該把葉長安支走。 有葉長安在,至少不會有這些麻煩。葉長安至少對她以禮相待,這個展明耀到底什么來歷,什么目的,有什么危險(xiǎn),誰也不知道。 既然不能拒絕,景若曦雖然一萬個不情愿,也只能跟著走了,一路上面色沉沉,不像是殺了人的兇手,倒像是被兇手盯上。 衙門大同小異,景若曦這些日子進(jìn)進(jìn)出出,也算是十分熟悉其中的布局和運(yùn)作。 因?yàn)橹皇且煞福姑饕忠桓睔赓|(zhì)不凡的樣子,捕快也不敢過份,便將他們帶到會客廳里坐下,去請縣令。 七品芝麻官,雖然在京城中比芝麻還不如,但是在地方上卻是掌握實(shí)權(quán),一言九鼎的人物,十分的重要。 等待的時(shí)候,劉婆有些不安,不停的變換姿勢,抓抓后頸,雙手交握在身前,不時(shí)的將胳膊縮進(jìn)袖子里。景若曦本來有些心事沉沉,但是也忍不住看了她兩眼,看著她目光躲閃了一下,不由得道:“你又不是兇手,你怕什么?” “我……”劉婆哽了一下:“我當(dāng)然不是兇手,我也沒有怕?!?/br> “那你慌什么?”景若曦來了興趣:“其實(shí)我很奇怪。” “奇,奇怪什么?”劉婆有點(diǎn)結(jié)巴,顯然心里也是非常亂。 “你不是兇手?!本叭絷氐溃骸澳阋仓?,我們不是兇手,所以為什么要帶著捕快來找我們麻煩?” “我當(dāng)然不是兇手?!眲⑵派熘绷瞬弊樱骸爸劣谀銈兪遣皇?,那得大人調(diào)查,我只是把我看的說出來,有什么錯?!?/br> 劉婆說這話的時(shí)候有點(diǎn)慌,但很快就掩飾了,表現(xiàn)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 景若曦?fù)u了搖頭:“不,沒有那么簡單?!?/br> “那應(yīng)該是如何?”展明耀突然道:“我莫名其妙的被當(dāng)作兇手,也挺奇怪。聽秦姑娘的意思是知道什么,不如說給我解惑?!?/br>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猜測?!?/br> “等著也是等著,猜一猜也好?!闭姑饕灰啦火垼骸霸谙缕鋵?shí)很想知道,秦姑娘是怎么去判斷一個素不相識人的好壞的。” 確實(shí)是無聊,干等也是等,景若曦漫不經(jīng)心道:“無利誰肯早早起,一個能為了幾十兩銀子逼良為娼的人,很難為了心里的道義挺身而出。別說我們根本沒有嫌疑,就算是有,甚至是親眼目睹了兇案現(xiàn)場,我打賭,你也絕不會站出來指證,一定跑的比兔子還快,提心吊膽的躲起來,生怕禍及自身被滅了口。” 劉婆眼神閃爍了一下,還真反駁不出口。 “這是人之常情,也是正常情況?!本叭絷氐溃骸案鼊e提你之前被展公子教訓(xùn)過一頓,知道展公子不是個好惹的角色。雖然說一頓打確實(shí)很叫人生氣,但是也只是一頓打而已,鼻青臉腫罷了,也沒斷胳膊斷腿,所以還是那個理由,有了這一層,你應(yīng)該躲得更遠(yuǎn),而不是迎難而上?!?/br> “你也不是涉世未深的小丫頭了,這一把年紀(jì),又是做媒婆的,應(yīng)該見多識廣才對,展公子這模樣,這氣質(zhì),這風(fēng)度,你看到?jīng)]看見他臉上寫著幾個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