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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敬。兩人聊了幾句王州牧家的八卦,朱瑙道:“對了,我今天去城里逛了一圈,路過城門口的時候,看見官兵檢查的比往日細致了。渝州府里有什么消息嗎?”“消息?”李鄉(xiāng)道,“倒是沒聽說什么??赡苁侵皡橇几媪怂麄兊臓睿麄儼ち肆R,不敢再玩忽職守了。”想了想,又道:“朱州牧,咱們雖然收買了周夫人,周夫人也樂意和吳夫人較勁,能在王州牧那里幫我們說說話。不過吳良在渝州經(jīng)商多年,他在渝州的勢力比我們強不少。我這幾天打聽官府的消息,發(fā)現(xiàn)他在官府里還有些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我怕以后州府那里還會與我們?yōu)殡y?!?/br>目前王州牧對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礙于周夫人的面子,不會太為難他們。畢竟糧行對他而言只是一件小事,不管誰經(jīng)營,只要錢給足了都一樣;可吳良人脈比他們廣,在官府里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也比他們深。要是吳良想出其他辦法為難他們,周夫人未必還說得上話。對于李鄉(xiāng)的擔(dān)心,朱瑙表現(xiàn)得淡定:“我知道了。如果你聽到任何風(fēng)聲,盡早來告訴我,我會想法應(yīng)對的?!?/br>李鄉(xiāng)連連點頭:“沒問題!”他經(jīng)商這么多年,就算沒有多大的權(quán)勢,人脈積累了不少,消息還是非常靈通的。跟朱瑙匯報完,他又趕緊做事去了。=====幾日后,樓儀結(jié)束經(jīng)營之后,又去找吳東。見到吳東以后,他開口就問道:“東家,閬州那里有消息了沒有?”這幾天正大糧鋪的經(jīng)營實在是太慘淡了,樓儀已經(jīng)想了很多辦法了,可是完全沒有奏效的辦法。價他也咬著牙降了,糧食里的泥沙他也含著淚篩掉了,可即使這樣,依然沒有多少客人光顧。怪只怪正大糧行這幾年來實在是太惡名昭著了,很多老百姓雖然經(jīng)常在他們這里買糧食,但也只是因為沒得選。一旦出現(xiàn)了選擇,別說那邊更物廉價美,哪怕兩者相當(dāng),渝州城里的很多老百姓也不愿再多看他們一眼。不為別的,就為出一口積壓了幾年的惡氣。他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來問問其他地方有沒有進展。吳東一臉心煩:“去閬州進貨的隊伍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已經(jīng)比原定遲了好幾天了。我都擔(dān)心他們該不會在路上讓人搶了吧?”樓儀嚇一跳:“啊?不會吧?”渝州這邊本來就沒什么山,山賊也少。之前朱瑙治理好了閬州的山賊,渝州也跟著太平了很多,有段日子沒聽說過山賊的消息了。兩人正納悶?zāi)?,正好外頭有送消息的人來了。“東家!東家!去閬州的人回來了!”吳良忙道:“快,叫進來?!?/br>不多時,一個風(fēng)塵仆仆的男子走了進來。這人正是前幾天吳東派去閬州找糧商談判的人。吳東連忙問道:“商隊回來了?你們怎么耽誤了這么久?”那人神色慌張:“沒回來,商隊還在閬州呢。只有我一個人先回來找東家報信……東家,大事不好啊!”吳東一驚:“出什么事了?”那人道:“我照東家的指示,去找那閬州的糧商談判,要求他們停止給非jian糧行供應(yīng)糧食。那幾個糧商竟然大怒,說我們管得太寬,他們的經(jīng)營,輪不到我們插手?!?/br>“他們居然這么說?”吳良眉毛飛上額頭,“我的話你轉(zhuǎn)告他們沒有?!”“轉(zhuǎn)告了……這不轉(zhuǎn)告不要緊,一轉(zhuǎn)告他們更生氣了。說我們霸道無理,還說從此以后不跟我們做生意了!”“什么?!”吳良和樓儀同時叫出聲。這不合常理??!他們跟閬州糧商做的可是數(shù)千兩的大生意,那些商人不巴結(jié)著他們也就算了,居然要斷絕跟他們的生意往來?!失心瘋了吧?。?/br>樓儀立刻道:“閬州一共三家糧商,你是不是只找了一個?一個談不攏,去找另一個?。∵@三家咱們都有合作,誰不識相,就把咱的生意都轉(zhuǎn)給其他家,讓不聽話的嘗嘗失去咱們生意的苦頭?!?/br>那人都快哭了:“那三家糧商我都找過了。那些人都不知中了什么邪,聊兩句就發(fā)火,都說以后不給咱們供貨了……東家,現(xiàn)在可怎么辦??!”吳東和樓儀頓時驚呆了:“三家都不給咱們供貨了??”那人欲哭無淚:“是、是啊?!?/br>樓儀瞬間急了:“你到底怎么跟他們說的?!是不是你亂說話把他們得罪了??”那人又委屈又絕望:“我一開始是甩了兩句狠話,可都是照著樓掌柜和東家吩咐的說得啊。后來他們?nèi)挤樍耍腋杏X不對,馬上說了好多軟話,還又給他們送禮,又是求。可怎么說他們都不肯松口……商隊還在閬州擱著呢,收不到貨,也不知道該不該空手回來……怎么辦啊……”吳東臉色煞白,一陣眩暈涌上頭頂,連退兩步,跌坐在椅子上。不能再從閬州采購糧食?現(xiàn)在照著非jian糧行這樣的定價,只有從閬州采購糧食他們還能有點利潤。從別地進貨,成本漲得不是一點兩點,弄不好他們的成本都會比非jian糧行的售價高。這已經(jīng)不是賺多賺少,而是生意都沒法做了啊??!60、第六十章吳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閬州的糧商為什么會忽然拒絕再給他供貨。他只能把錯誤歸咎于他派去洽談的人,一定是這人說錯了什么話,做錯了什么事,得罪了閬州的商人。于是他把此人劈頭蓋臉一頓臭罵。這人當(dāng)然委屈,一再解釋自己絕對沒有亂說話,全都是照著樓儀和吳良的吩咐做的。然而遠在閬州的事情,任他長十張嘴也說不清楚,吳良一口咬定是他辦事不利,當(dāng)下撤掉了他的職務(wù),命人把他打了一頓扔出去了。除去那個倒霉鬼外,樓儀也是挨了一頓狗血淋頭的臭罵。畢竟這個主意本來就是樓儀想出來的,如果沒有他瞎出主意,根本不會有這么一出事。樓儀也是連連叫屈。他怎么想也想不通,閬州的糧商們到底發(fā)了什么瘋,會把上千兩的生意往外推。最后念在樓儀以前立了不少功勞,也幫他賺了不少錢的份上,吳良只是罵了樓儀一頓,罰了他幾個月的工錢,還是留下了他的掌柜職務(wù)。并且又另外派了一支隊伍再去閬州,重新找閬州的商人談判。——鬧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