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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同時,二十歲的少年在眾人歡呼中拿下他職業(yè)生涯的第一個冠軍。 少女在鏡頭里笑著,而少年視線似乎隔著分鏡落在十九歲的少女身上, 表情很淡。 隨后兩人分鏡消失,在禁忌之地,江繹緩緩?fù)T谒媲? 眼神落下。 他的話混合著bgm的高潮, 語速不緊不慢被渲染出宿命感的意味。 ——你終于來了。 下面還配有字幕。 【他終于等到了他的公主殿下,然后他只盯著她看,盯著她笑?!?/br> 隨后畫面迅速轉(zhuǎn)換,在她把藏起匕首跟上江繹時,江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笑了一下。 看著抱怨被囚禁的她, 看著使勁在折騰話筒的她,都笑了。 鹿梨都不知道原來江繹對著她的時候,有這么多時間都在笑。 …… 蔣姜沒忍住八卦道:“你剛剛和江繹那是怎么回事啊?好好的電話不接,非要隔空對話?” “那只是我粘貼的話?!彼坪跏菫榱藟合履切┎恢那榫w,鹿梨強(qiáng)調(diào)。 那只是她和萬千人一樣都有的共鳴,至于江繹的回答,她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鹿梨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自己存下了這句話,當(dāng)被成千上萬的人看見時,她像是找回了第一次看見這句話的心情。 她一路走來,天賦不是平輩里最高的,唯一能告訴自己的就是靠努力。所以她一直很努力地走好每一步,很努力地想要追上那個記憶里的鋼琴少年。 潛意識里,她是期待著的。 后來的后來,誰也沒想到。十九歲的她還在追逐十五六歲的江繹,而二十歲的江繹已經(jīng)完全選擇了和她截然不同的人生。他們往不同的方向,卻同樣前進(jìn)著。 江繹張揚(yáng)肆意不受束縛,而她負(fù)重前行。 人生有很多個可能,但就像惡龍公主一樣,那個劇情中關(guān)鍵的一秒,她選擇了向江繹靠近,萬般的可能性被她刻意改變,最終像宿命一樣,決定了一切。 她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她不只是想追逐江繹,還有一個逐漸明晰的強(qiáng)烈的欲望。 她的努力一開始就沒有這么純粹,現(xiàn)在受外界刺激,更是把那份功利展現(xiàn)得恰如其分。 她想談個戀愛,對象是江繹。 “所以你怎么想的?江繹這意思是你拒絕他了?”蔣姜回想了下,越想越不對勁,“不是,昨天不是挺適合坦白的嗎,你們兩昨天真沒發(fā)生點(diǎn)什么?” “你還想發(fā)生什么?”鹿梨沒花時間思考,但這種理直氣壯的語氣讓她覺得熟悉。 似乎昨天她也這樣說過。 你還想是什么關(guān)系。 前面那句是…… “鹿梨,那個,你有電話?!笔Y姜見鹿梨發(fā)呆提醒了下。 “哦,”鹿梨垂眸看向手機(jī)的通話界面。 她頓了一下,隨即接通。 “哥哥?!?/br> 鹿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小梨,你生日要到了,有什么禮物想要嗎?” 生日,她的生日。 鹿梨恍然,等青城入了深秋,很快又要到她的生日了。 鹿梨出生于立冬節(jié)氣,在眾人的期待中降生,鹿家還特地請來高人算了一卦,可惜高人說鹿梨的生辰八字不太好,老一輩迷信,之后沒少提。 也因?yàn)檫@個,母親去世之后,鹿家的長輩沒少為難她。 那時候生日對于鹿梨來說,更多的是一種提醒,年年不缺席地提醒她,是她克死了父親,是她讓鹿家分崩離析。 出國之后,生日都只有自己一個人,久而久之鹿梨就不過生日了。 被鹿沉提醒,鹿梨才記起這是她回國后過的第一個生日。 “我都差點(diǎn)忘了,”鹿梨笑,“不過我好像沒有特別想要的禮物呢。嗯!不對,今年我最想要的生日禮物就是哥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通話里似乎混入了助理催促的聲音,鹿沉頓了幾秒,倒是笑了:“生日我回來看你。” “好啦,我知道我親愛的□□理萬機(jī),不用特地給我打電話?!甭估驵洁洁爨欤拔业纳詹皇沁€有幾天嗎?” “我這是,”鹿沉意外停了一下,“怕你想和江繹一起過生日。” 聽到江繹的名字,鹿梨徹底亂了,胡亂應(yīng)付了鹿沉幾句,連忙掛斷。 掛完電話,鹿梨才如釋重負(fù)。 在身邊聽了幾句,蔣姜問道:“鹿梨,你快生日啦?那我可要給你準(zhǔn)備份最讓你難忘的禮物!” 鹿梨點(diǎn)頭:“那也不用了,生日我不太在意的。” “那怎么行,女孩子的每個生日都是很珍貴的,過一個少一個。誒,對了,今年你生日想和誰過???” 鹿梨忽的想起鹿沉說的話——我這是怕你想和江繹一過生日。 和江繹一起過生日。 鹿梨覺得她得克制這個想法。 “還能有誰?自己吧?!甭估婧鷣y搪塞,喝了口水壓驚。 “自己過多沒意思。要不,跟江繹暗示一下?” 鹿梨差些被水嗆到,咳了幾聲:“江繹?暗示?” “女孩子嘛,喜歡一個人可以先暗示下他喜不喜歡你啊。要是江繹愿意跟你過生日,那么說明他可能也不像你說的那樣,他也對你有想法。” “這樣的嗎?”鹿梨沒談過戀愛,蔣姜說的頭頭是道,差些把她唬住了。 蔣姜一把拍在鹿梨肩上:“當(dāng)然,相信姐妹我,沒有追不到的男人,只有不努力的妹!不過我覺得像江繹這種男人,還是保留一分理智比較好,畢竟陸曦然是有點(diǎn)麻煩?!?/br> 陸曦然果然還是橫亙在她和江繹之間。 看鹿梨情緒低了些,蔣姜攬著鹿梨:“不要擔(dān)心,陸曦然比不過你,你勾勾手指,江繹不就……” 蔣姜頓了下,鹿梨垂著頭問:“怎么不說了?” “那個,過來了……” 鹿梨低頭撥弄著礦泉水瓶:“真這么容易的話,我也不至于…” “那個鹿梨,江繹過來了。”蔣姜捏了下鹿梨的肩,小聲地提醒道。 “啊?”鹿梨倏然抬眸,視野里撞進(jìn)了個熟悉的人。 江繹怎么來了? 鹿梨第一反應(yīng)是跑,猶如回國時和江繹在頒獎典禮上狹路相逢,她提起裙擺,踩著高跟鞋大步往前邁逃跑那樣。 不過那時候是挑釁,而現(xiàn)在是心虛。 “鹿梨。” 江繹叫了她的名字。 鹿梨的身體似乎比大腦快了幾秒,立刻停在了原地,沒邁開腿,眼睜睜看著江繹走過來。 蔣姜見狀,也立馬跑路,跑路的時候還和鹿梨擠眉弄眼了一番,門也隨即被關(guān)上。 “你怎么來了?” “找你。”江繹云淡風(fēng)輕地看她,“昨天的事我們談?wù)???/br> 鹿梨調(diào)節(jié)氣氛地笑了幾聲:“啊,昨天沒什么事吧,不用這么嚴(yán)肅,瞧你這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