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8
不會聽到了她和小七的談話了吧…… “你看,你也說你不知道他是否良配?!遍T外的祝枝蘭不知里頭多了個不速之客,還續(xù)著前頭的話題,“我們重逢那會兒,你不還說你對姓沈的早已忘情了么……” …… “我沒……” 是該解釋清楚的,可整個人忽地就被壓在墻上,話也讓他吞沒在唇中。 他先是吮,見她咬著牙,索“性”啃咬了一下。云知的下唇微微一痛,感受到舌尖強(qiáng)勢撬進(jìn)來,沒輕沒重的攫取著,哪像是別后重逢的親昵。 這一吻,仿佛是能共情他的心,她心里悶堵,本能偏過頭,又被重新捧住,不顧她微弱的抗議,再度掠上了她的唇。 這感覺太過陌生,她抗拒著推開,可面前的男人竟將她雙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撩起她內(nèi)衫的下擺,從肚臍到腰際,又一路滑向上……她被箍得更緊,先前冰涼的體膚在這一刻宛如被溫?zé)岬撵俣缝龠^去,一寸一寸愈發(fā)炙熱,直到一側(cè)的柔軟猝不及防地被掌控,她心跳顫悠了一下,腿酸軟的幾乎站不住。 臥室的燈太過昏暗,照不清他的神情,但他的氣息像是能烘烤著人,從單方面的的伊始,到唇舌交戰(zhàn),終于,纏綿而又令人窒息的吻停了下來,沒來得及出聲,耳垂又被含住,從頸側(cè)到了鎖骨…… “姐?你怎么不出聲?”祝枝蘭叩了兩下門。 guntang吐息縈繞在耳畔,灼得人情難自禁,即使死死抿著唇,仍有絲絲低“吟”吐“露”。生怕被外頭的弟弟發(fā)覺,偏偏又掙不開他,她又氣又急,周圍的景象從清晰到朦朧…… 直到看到她的眼里噙著的淚,他渾身一僵,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惱羞成怒地瞪過來,原本抑制不住的占有欲被愧疚所取代…… 以為他會松開,沒想到身子一輕,整個人竟被抱了起來,直往浴室而去。 浴缸里的水已經(jīng)蓄滿,他拿手肘探了一下溫度后,將她放入浴池中。頃刻間,熱浪席卷全身,將體內(nèi)最后一絲涼意都沖刷而過,多余的水淹過整個浴室的地面。 披散的頭發(fā)粘在背上,加之薄薄的綢衫貼著身子,勾勒著少女的玲瓏體姿,她看到他關(guān)上水龍頭,隨即微微側(cè)過臉去。 云知:“……” “摸”都“摸”遍了,這會兒還不好意思看了? 她氣勁未消,哪肯配合,要撐起身,肩膀又給他摁了回去,他道:“泡十分鐘,出了汗才能出來。” 這時,又傳來外臥祝枝蘭的詢問聲,她提起嗓門道:“泡著呢,別吵——” 暖意回籠,這一聲應(yīng)的倒順溜了。 沈一拂已默不作聲的出去。 她的心還狂“亂”的跳著,很快,額頭肩膀就沁出了汗,心神卻仍飄“蕩”在外。 也不去計較過了幾分鐘,她褪下一身濕漉漉的內(nèi)衫,可內(nèi)衣褲都還在外頭,總不能光著出去吧? 于是,穿浴袍時多系了一個結(jié),一邁出浴室,但看屋內(nèi)空空,心里“咯噔”一聲忙去開臥室的門,好在門閂還扣著,她推開,見小七翹著二郎腿在外頭吃水果,“洗好了?姐,你這是什么表情?” 她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氣,“我困了,想睡覺了?!?/br> “這么早。” “嗯?!?/br> 祝枝蘭看她好像真的不大舒服,便乖乖出去,臨出門前道:“兩道門的門閂都要上好,萬一有人闖門記得撳鈴……” “知道。” 祝枝蘭一走,她立即回內(nèi)臥,飛快去掀陽臺的玻璃門——也沒人,但聽到了一句聲音:“風(fēng)太大,關(guān)門?!?/br> 她偏過頭,沈一拂竟立在左側(cè)陽臺上,手里居然還握著端著杯……這下她懂了,他是入住了隔壁的套房,剛是從那邊跨過來的? 兩側(cè)陽臺之間的間隔約莫一米遠(yuǎn),硬攀也不是不行,可這畢竟也是六層高樓,零下的氣候處處凝霜,要是一個不小心打滑了…… “你可別再從這里過來了!”她驚了。 沈一拂將手中的杯子往前一遞,“拿著,進(jìn)去。” 云知邁出,展臂接過,他怕她不聽話,“我過去找你。” 她愣了一下,回到臥室內(nèi),手中的杯子里仍冒著熱氣,啜了一口,是一股辛辣的姜味。 就、就她泡澡這當(dāng)口,他一言不發(fā)出去……是給她弄姜茶了? 她一邊喝,一邊踱到前門,擰開門把時他整好駐立著抬手,是要叩門的姿勢。 生怕給祝枝蘭看到,主動拽他進(jìn)來,反鎖好門,問他:“沒撞見小七吧?” 沈一拂搖頭。 她當(dāng)他是氣勁過了,等著他道歉,僵持了幾秒,不料兩人同時開腔“你怎么會到這里來?” “為什么要“裸”著吹風(fēng)?” “……”果然還是他的問句殺傷力比較大。 她捧起姜茶,“……我先問的?!?/br> 他的瞳仁里仍有一些沒熄滅的情緒,“自然是來找你。” “那怎么就從我陽臺進(jìn)來了……” “原本沒想過去,只是看你那頭玻璃門大開,以為出了什么事?!?/br> 所以不顧高樓攀爬的危險,從這頭躍到那頭,未曾想第一眼見到的,是少女半“裸”著身,在弟弟問她“他是否良配”時,愀然不樂地答“我不知道”。 她結(jié)結(jié)巴巴道:“那、那你也不能因為我穿的少,就、就……” 他面不改“色”道:“你先前的感冒沒好全,不給你“逼”出寒氣,是要落下病根的?!?/br> 云知望著眼前的男人,一身湛藍(lán)“色”的“毛”衣搭著灰“色”襯衫,比起此刻的她來,倒還是衣冠楚楚的。可她腦海里瞬間浮出四個字:衣冠禽獸。 “嗬,合著沈教授您方才擱那兒“揉”捏半天,是給我驅(qū)寒來著?”她這話一出,自己先被““揉”捏”二字羞紅了臉,一想到前一幕那些旖旎的畫面,她又捧起那個早已喝的一滴不剩的杯子,未等到答案,先打了個噴嚏,下一刻,忽地雙腳離地,又給他抱了起來。 “哎你——” 這回是直往床上送,她一陷入柔軟的床榻上,還沒來得及起來,就給他扯過棉被裹了個嚴(yán)實,“你還沒回答我,這么冷的天,衣衫不整的開門吹風(fēng),是嫌自己身體太健康了?” 她氣不打一處來,脫口而出:“那還不是為了等你?!” 他似乎怔住了。 “祖父明天就要走,我怕這一走就見不到你了,那除了感冒發(fā)燒,還有什么法子?” 她兇巴巴的,像只炸“毛”的小貓,帶著濕氣的發(fā)梢絲絲縷縷地蹭過他的手背,冰冰癢癢的,撓到心上,卻是暖融融的。 見他握被褥的手松了,她趁機(jī)鉆出半個身子來,惡狠狠推了他一把,“你再兇我試試看?” “明明是你兇我的?!彼蛔越?,“露”出了一點笑意。 是今夜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