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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沖他們笑笑,“我就不自我介紹了,這些天大家肯定都熟悉我的名字了。”陸識騫坐在那里,看著許初霄,放在桌子上的手緊緊地攥著,青筋凸起。“我的確是和楊汝心學(xué)姐一起去看了個電影,但我并不想追她,我有喜歡的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許初霄看向了陸識騫,目光堅定。“至于球場上挑釁段則沛學(xué)長,更是無稽之談,”許初霄掏出手機(jī),點開一段視頻,“這是我們班女生錄的,在做準(zhǔn)備活動時候,段則沛學(xué)長沖我豎了中指,而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回應(yīng),更別說挑釁?!?/br>許初霄把手機(jī)推到段則沛近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后者的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怒視著許初霄,拒絕看那段視頻。“在球賽結(jié)束之后,我也并沒有說侮辱段則沛學(xué)長的話,畢竟,我是昨天才把段則沛、組宣部部長和新聞學(xué)院9號球員這三個連起來的,”許初霄沖段則沛微笑著點頭示意,“段則沛學(xué)長,不好意思,我昨天才知道你是誰?!?/br>“以上,就是我關(guān)于這件事的全部解釋了,”許初霄拿起手機(jī),退開一步,“下面,我還有一件事?!?/br>“我只知道怎么加入學(xué)生會,但不知道怎么退出,準(zhǔn)備的有些倉促,就口頭說明一下吧,”許初霄找到了自己的部長楊陽,“楊陽學(xué)姐,我要退出學(xué)生會,這種事和部長說了就可以吧?!?/br>楊陽愣住了,她和眾人一樣,還沒有從這件事的原委中明白過來,就被許初霄點名。“謝謝各位學(xué)長、學(xué)姐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就這樣吧,”許初霄沖眾人笑了笑,目光又落在了陸識騫身上,“再見。”他說道。他前腳剛離開辦公室,后腳就聽到辦公室里吵成一片。“識騫,你聽我說!”段則沛急急地想跟陸識騫解釋。陸識騫平靜地看著他,“你不用和我說,和大家說就行了?!?/br>“我!”段則沛被噎回去,傻在那里。許初霄邁著大步出了辦公樓,心里多少有些輕松。他覺得自己今天在陸識騫面前表現(xiàn)的真的是太棒了,很成熟!“許初霄!”身后有人叫他。許初霄扭頭,是學(xué)生會跟他同級的一個女生。“許初霄,我有事跟你說?!蹦莻€女生有些著急地快步走過來。“周日那天許嘉木約我看電影,然后我們就遇見了你和那個學(xué)姐,”女生喘了口氣,“我本來想去和你打個招呼,結(jié)果許嘉木攔著我,還拍了幾張你們的照片。”許初霄聽著聽著,忍不住笑了一聲,許嘉木,真行。女生看許初霄這樣,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應(yīng)該早點說出來了,害你受了這么多委屈,還、還退了學(xué)生會?!?/br>許初霄嘆了口氣,“沒事,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這些我已經(jīng)很感謝了,謝謝啊?!?/br>他剛想走,又停下,回頭跟那女生說,“能幫我個忙嗎?”許嘉木興致沖沖地來到人工湖邊上,學(xué)生會認(rèn)識的一個女生約他在這見面,兩個人上周末還一起看了電影呢。就在他轉(zhuǎn)了半天也沒看到那個女生,想要掏出手機(jī)問問妹子到哪了的時候,就被人一腳踹地跪在了地上。“我cao!”許嘉木從地上手忙腳亂地爬起來,看到來人是許初霄,怒吼道。“你還他媽cao,”許初霄抬手打向許嘉木的下顎,“我以前以為你就是幼稚,沒想到你這么缺德?。 ?/br>許嘉木被許初霄打的坐到了地上,“你他媽說什么呢!”他還想裝傻。“你聽不明白是嘛!”許初霄抬腳踹到他肩頭,“你上周日去看電影,拍了我跟楊汝心的照片,然后發(fā)給了段則沛,段則沛球賽上沖我豎中指就為了這事吧;然后你又跟他說我罵他,說他菜逼,然后就有了后面的那些事,我沒冤枉你吧!”那女生只說了拍照片的事,但許初霄用腳也能想出來后面那些破事必然跟許嘉木有關(guān)系。許嘉木不說話,就惡狠狠地瞪著許初霄。“你他媽就是個大傻逼,我上輩子是抱著你跳井了嗎讓你這么惡心我!”許初霄肺都要?dú)庹耍瑥?qiáng)忍著內(nèi)心想暴揍許嘉木的沖動,因為馬上就是十一長假了,他們都要回家。到時候老爸和阿姨看到許嘉木鼻青臉腫的,肯定又是一陣腥風(fēng)血雨。“我就是要惡心你!許初霄,你才是大傻逼!”許嘉木張牙舞爪地叫道。許初霄嘖了一下,他真想一腳把這傻逼踹進(jìn)人工湖讓他清醒清醒,“那你盡管惡心我,反正我被你惡心的不行就跟大家說我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到時候看誰惡心誰。”這句話就是許嘉木的逆鱗,還記得小時候許嘉木還是個小傻逼的時候,把自己所有的限量變形金剛都送給許初霄,要他不能告訴別人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你敢!”許嘉木瞪圓了眼睛。“cao,”許初霄都被氣笑了,“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在乎小三的兒子這個名號?!?/br>“今天就是給你個教訓(xùn),許嘉木,麻煩你成熟一點,別干這么缺魂的事了行嗎!”許初霄把許嘉木丟在那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許嘉木一個人仰在地上,憤怒地大吼了一聲,“啊——”。中午,許初霄主動約了陸識騫,他找了離學(xué)校挺遠(yuǎn)的一家飯館。兩人面對面坐下,誰都有話想說,卻又誰都不知道怎么開口。“我……”陸識騫剛要說,許初霄就說:“我先說?!?/br>然后他把事情原委講了一下,說明段則沛就是被許嘉木當(dāng)槍使了。“段則沛也和我說了,你和楊汝心看電影的事是許嘉木說的,他球賽輸了之后許嘉木也說了很多教唆的話,說你罵段則沛了之類的?!标懽R騫點了點頭,把今天上午段則沛坦白的這些告訴了許初霄。“這件事就到這就結(jié)束了吧,”許初霄做出了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學(xué)生會的水有點深啊,那幾天我都被噴成什么樣了,真的是刻骨銘心啊。”本來許初霄只是隨口一說,可陸識騫心頭一緊,他覺得,是自己沒有能力,讓許初霄受到了那么多的委屈。“學(xué)長,你眉頭都打結(jié)了,”許初霄故作輕松地調(diào)笑道,“你看,這不都說清了嗎?!?/br>“……”陸識騫看著許初霄,他不喜歡看許初霄這個樣子,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開始有些迷戀眼前這個小孩把最脆弱的一面展現(xiàn)給自己了。他現(xiàn)在這樣假裝成熟,故作堅強(qiáng)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愛。“學(xué)長,你怎么不說話啊……”許初霄看自己說了那么多,對面的陸識騫就只是看著自己,一言不發(fā),有些心虛。“你是生我氣了嗎,”許初霄緊張起來,“我不該自己去找許嘉木的,也不應(yīng)該打他……學(xué)長……”他可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