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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怎么能是男子?可就算是尋常公子,哪家老頭子肯挑個男子做當(dāng)家主母?便是我父親那般通達(dá)的,也定要打斷我的腿?。 ?/br>賀玨根本不搭理齊樂之,徑直往前殿去,一路上還吩咐張福傳膳,他餓得很了。齊樂之就跟著賀玨的步伐,繼續(xù)在耳邊叨叨:“陛下,縱然你再喜歡影衛(wèi)大人,也不能置前朝眾臣于不顧吧,你知道秦大人那嘴皮子,那硬脾氣,豈是臣能招惹的?更何況,你要不要儲君了?”賀玨前頭的話都沒怎么聽,最后一句倒注意了,“所以只要有儲君,冊靳久夜為后便簡單許多了。樂之,你是這意思吧?”“不!陛下,臣不是這意思!”齊樂之百口莫辯,賀玨輕笑一聲,那樣子仿佛當(dāng)真了。齊樂之一想到他爹若是知道自己出了個餿主意,指不定真能打斷他的腿,連忙從中勸道:“就算要立儲君,可這宗室之中,陛下也找不到合適的孩子啊,當(dāng)年五王之亂牽連了多少人,親近的血脈就剩一個長公主,長公主又只有一個女兒……“說到這里,賀玨眼睛一亮,“那樂之你要努力啊,說起來阿瑤是朕親表妹,你的兒子就是朕的親外甥,也算血緣親近。加把勁,幫朕也生個兒子,朕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賀玨拍了拍齊樂之的肩膀,齊樂之腿一軟,突然感覺腎有點(diǎn)痛。“陛下,你就別取笑臣了,臣哪兒擔(dān)得起陛下的期望?再者說,那生孩子豈是那般容易的事?”“咦,齊閣老在家也催你生子么?”賀玨好奇地問。“那倒不是?!饼R樂之沒承認(rèn),他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連忙將話題扯回靳久夜身上,“陛下,您仔細(xì)想想,若為了影衛(wèi)大人而放棄子嗣的話,就算真有了儲君,恐怕天下人也對影衛(wèi)大人多有怨懟,如此平白連累了影衛(wèi)大人的名聲,得不償失?。 ?/br>“你覺得靳久夜現(xiàn)在的名聲還算好么?”賀玨突然問,一掃方才的玩笑之意,神情凝重許多。“這……”齊樂之沒了話說。他們都很清楚,如今的靳久夜在大多數(shù)人眼里就是一尊殺神,若不是經(jīng)常接觸的,諸如張福等人,只怕遠(yuǎn)遠(yuǎn)見了都能嚇跪了去。他們只當(dāng)靳久夜會吃人rou喝人血,殘暴冷酷,一言不合就砍人,心情不好就動手?jǐn)Q斷小孩脖頸。這就是人們眼中的靳久夜,名聲從來不算好,一邊仰仗他的本事,一邊又心生畏懼,畏懼之余還暗含鄙夷,罵他出身下賤,是個鷹犬走狗??墒聦?shí)上,他是鎮(zhèn)國大將軍的兒子。賀玨想到此節(jié),沒再繼續(xù)追問,冷著臉踏進(jìn)勤政殿。他上了膳桌,兩個小宮人布菜,屋內(nèi)一片沉寂,齊樂之踏在門口,進(jìn)也不是,不進(jìn)也不是。“進(jìn)來吧。”賀玨招呼了齊樂之,“還有什么事?”齊樂之沒上膳桌,立在一旁,道:“如今最要緊的,是北齊的狼煙騎,馬先守那邊傳來消息說,玉石關(guān)不大安寧,恐怕郎曉說的十有八九都是真的?!?/br>“朕知道。”賀玨涼涼地掀著眼皮看齊樂之,“朕還沒昏聵到不理朝政的地步。”齊樂之臉一僵,小聲嘟囔:“您都要冊男后了,還不夠昏聵???也就那傻影衛(wèi)依著你,換我……““換你怎么?”賀玨耳尖,聽見了齊樂之說的話,“換你,朕還不要呢。”當(dāng)初怎么會認(rèn)為喜歡這個家伙的,又固執(zhí)又白癡,還沒事就叨叨個沒完,盡幫些倒忙不算,最喜歡逮著你肺管子戳。還是他家小影衛(wèi)最好,又讓他摸又讓他親,冬日里可以當(dāng)暖爐抱,餓了偷御膳房也不會念你沒規(guī)矩,要出宮溜達(dá)一圈他也只說好。甚至連跟他一塊用膳,也能心情大好多吃兩碗,白米飯都覺得甜,沒了他,眼前這些山珍海味竟半點(diǎn)胃口都沒有。賀玨嘆了口氣,沒好氣地斜了齊樂之一眼。齊樂之下意識摸了摸臉,他是長難看了么,什么時候被陛下嫌棄到這種程度了?沒等他想明白,賀玨撂了筷子,“罷了,都撤下去?!?/br>齊樂之更驚了,“陛下還是再用些吧。”賀玨擺手執(zhí)意讓宮人們都撤下去,齊樂之瞅了瞅?qū)Ψ降哪樕?,“陛下怎么了??/br>賀玨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到門口,看向外面的日光天色,“這才幾個時辰,朕就開始想他了?!?/br>齊樂之:“……”嘖,他就不該問,牙都快酸掉了。“陛下還是想想,如何應(yīng)對今日朝會缺席的事吧,眾朝臣都等著您給一個說法呢?!?/br>賀玨冷聲嗤道:“朕登位四五年,從未曠過一日早朝,平日不夸朕勤勉就罷了,偏偏少去了一次,他們便吵吵鬧鬧要說法了?誰是君誰是臣?他們要做賢臣,呵,朕今日就做昏君了!”齊樂之聽得大駭,差點(diǎn)兒跪下請命,好歹見賀玨不是真怒,才勸道:“陛下,也是您突然不知所蹤,教朝臣們擔(dān)心了?!?/br>賀玨冷冷聽著,半晌,xiele那股子氣,“要什么說法,中秋宴酒喝多了起不來,現(xiàn)成的理由,你明日替朕說?!?/br>“陛下,你才交給臣一個難題,這又塞一個,還要不要臣活了?”齊樂之當(dāng)即大呼委屈。“哦,你是打算幫朕解決冊男后的事了?那行,明日朕自己與大臣們解釋?!?/br>“不……”齊樂之驚訝于賀玨的厚臉皮,扯了一張笑臉,“原來陛下還當(dāng)方才的話是說著玩的呢,呃……臣思來想去,不如明日臣替您跟朝臣們解釋,至于冊男后,就當(dāng)陛下從未跟臣說過?!?/br>“那也行,你解釋吧?!辟R玨很快點(diǎn)頭同意,齊樂之頓時松了一口氣,誰料下一句,“等你解釋完,朕明日再把冊男后的話,又同你說一遍……”“賀小六!不帶這么坑人的!”齊樂之再也忍不住暴躁了。賀玨終于笑了笑,“原來欺負(fù)你,也是挺好玩的。”齊樂之氣哼哼地瞪著賀玨,賀玨打了一個哈欠,“困了,追了人一宿沒停歇,回去睡一覺,你趕緊下去吧?!?/br>好好地來跟陛下通個氣,哪曉得領(lǐng)了一屁股的差事兼一腦門的官司回去,齊樂之覺得他就是賀玨看中的苦勞力。這位君主對他的態(tài)度變了,再也不是從前的同窗好友,更不是什么兄弟情深了!就是壓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