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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嘴唇干裂,面上泛著病態(tài)的白,就連說話都?xì)馊粲谓z,他怎么能受得了,真的太讓他心疼了!蕭璉璧心中酸楚一時(sh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怔怔的望著對方被銬著的四肢,問:“是不是特別疼?”覃寒舟想要上前一步靠近對方一點(diǎn),卻被鐵鏈銬住無法動彈,只能朝他眨了眨眼,說道:“師兄,寒舟不疼?!?/br>蕭璉璧一聽更受不了了,眼圈紅的更加厲害,“怎么會不疼,你別騙我了?!?/br>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覺得舟舟能靠賣慘打動他的岳父大人嗎?A.能B.不能C.聽天由命吧第73章喜歡的人覃寒舟想了想,臉上突然換成了一副隱忍的表情,他朝對方努了努嘴,“哎呀……我的手和腳真的好疼啊師兄……”“不怕不怕,師兄在……”蕭璉璧心疼的摸了摸對方的頭,而后嚯的一下站起了身,將視線轉(zhuǎn)到銬著對方手腕的鐵鏈,“師兄先幫你解開。”說罷便要匯聚靈力喚出劍意,砍斷這幾根鐵鏈,然而覃寒舟卻在此時(shí)厲聲喝住了他,“師兄快停手!”蕭璉璧雖然疑惑,但還是聽了對方的話停了手,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何?”“這些鐵鏈不是普通的鐵鏈,都被人下了禁制,強(qiáng)行破壞不僅不能砍斷,還反會被這道禁制所傷?!?/br>蕭璉璧聽后立刻半蹲下身子,開始檢查對方身上有沒有被禁制所傷的痕跡,“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是不是強(qiáng)行破壞過?受傷了嗎傷到哪兒了?”覃寒舟之所以知道的那么清楚是因?yàn)橄陆频娜烁嬖V了他,用來威脅他不讓他逃跑,但看見蕭璉璧那張如謫仙的臉龐上滿是焦急,一雙纖長白皙的手還在自己身上摸索著,覃寒舟暗自開心,立刻決定閉嘴不解釋,讓對方的手在他身上多游走一會兒。蕭璉璧檢查了一番,見對方身上沒有什么明顯的痕跡這才放下了心,抬眸見覃寒舟睜著一雙滿含笑意的瞳望著他,便問道:“笑什么?”難道被關(guān)傻了不成?覃寒舟眼中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許,“寒舟只是很開心師兄來看寒舟,寒舟還以為師兄會生氣不想見寒舟。”此話一出讓蕭璉璧更迷惑了,“無緣無故的我為什么要生你的氣?”“師兄不記得了嗎?”覃寒舟無辜的眨了眨眼,“那日我將師兄帶出蕭家后,師兄生了一場大病,寒舟喂給師兄吃了好多藥都不見師兄有好轉(zhuǎn),只能把師兄又帶回邶川交給蕭家主……”對方的這番話徹底證實(shí)了蕭璉璧之前的臆想,只是他那日吐血昏過去之后,覃寒舟把他再帶回邶川的事他是真的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你把我?guī)Щ貋碇螅腋赣H把你當(dāng)成擄走我的惡徒,所以把你關(guān)在這里?”蕭璉璧問道。覃寒舟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蕭璉璧見狀深吸了一口去,狀似兇狠的呼嚕了兩把對方的頭,說:“你為什么不跟我父親解釋,說你是我的師弟!”他都能想象男主不辯解不反抗,傻乎乎束手就擒的場景,真是太讓他生氣了!明明平時(shí)機(jī)靈的很,怎么關(guān)鍵時(shí)刻就變成傻白甜了!其實(shí)對覃寒舟來說,要想從蕭忱義手下逃出那簡直是輕而易舉,包括現(xiàn)在鎖著他的四根鐵鏈也是,他不是走不了,只是他根本不想走。兩年前的事也好,十日前的事也好,如果他當(dāng)初謹(jǐn)慎一些就不會中葉今平的計(jì),師兄也不會因?yàn)橐o(hù)著他受傷,如果十日前他沒有魯莽的將對方從蕭家擄走,師兄也不會突然的吐血昏倒。所以他此刻能安安靜靜的被蕭忱義囚在這里,追根究底,都是他心中對蕭璉璧的愧疚所至。當(dāng)然,這些話他是不可能和對方提起的。他親昵的將頭往對方的手中拱了拱,說:“師兄,你能來看寒舟,寒舟已經(jīng)很開心了?!?/br>蕭璉璧本來都快被氣炸了,但是一看見對方跟個(gè)小孩一樣向他撒嬌,他一下子就跟個(gè)皮球一樣馬上泄氣了。他嘆了口氣,用衣袖將對方臉上的水漬輕柔的擦拭干凈,溫聲開口道:“你在這兒等著師兄,師兄去將師兄的父親請來給你解除禁制?!?/br>覃寒舟聞言卻朝他搖了搖頭,說:“師兄不用去了?!?/br>“為什么?”因?yàn)樗呀?jīng)來了。話音方落,昏黑的四周立刻亮了起來,蕭璉璧驚詫的抬起頭,只見洞壁四周安放的火把竟然一瞬間全部被點(diǎn)燃,整個(gè)山洞的景象立刻顯現(xiàn)了出來。“我兒想找為父作甚?”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蕭璉璧起身回過頭看去,只見蕭忱義不知何時(shí)居然來到了石臺之下。正想要去找的人突然出現(xiàn),蕭璉璧都懷疑便宜爹跟他有心靈感應(yīng)了,驚訝也只是一瞬,他走下石臺與對方作了個(gè)揖,隨后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請父親解了我?guī)煹苌砩系慕啤!?/br>蕭忱義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說話,而后從容的也對方擦肩走上了石臺。蕭璉璧還以為便宜爹是要給男主解除禁制,怕打擾對方便沒急著上石臺,待在原地等候。蕭忱義俯視著跪趴在地上的人,問道:“你是我兒的師弟,是和他同拜在戊攸子座下的那名?”他語氣淡淡,聽不出喜怒。而覃寒舟卻已經(jīng)隱隱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所散發(fā)出的殺意,他雖不明白對方為何會如此,但還是揚(yáng)起了頭,如實(shí)回答對方,“是我?!?/br>蕭忱義臉上的神情在這一瞬變得兇狠了起來,他躬下腰一把擰起對方的衣襟,憤恨的道:“覃寒舟!我沒去尋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既如此那就別怪蕭某心狠了!”他說罷便快速的調(diào)動靈力,抬手對著覃寒舟的天靈蓋而去,電光火石之間,背后傳來了一聲厲喝,“父親住手!”蕭忱義一沉的手一頓,緊接著眼前便多了一個(gè)人影,擋在了他和覃寒舟之間。蕭忱義面色陰沉,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兒子,“我兒這是作甚?”蕭璉璧被剛剛便宜爹要對男主狠下殺手的一幕給嚇得心驚膽顫,跟老母雞護(hù)宰似的張開雙手將覃寒舟護(hù)在身后,反問道:“這個(gè)問題該我問父親,父親為何無緣無故的要對我的師弟下殺手?”“無緣無故?為父豈是會濫殺無辜之徒!”蕭忱義反問道:“你兩年前就是因?yàn)檫@廝才身受重傷險(xiǎn)些命喪黃泉!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修為卻大退,變回常人此生都再難以修行!如今他又將你擄走害你傷上加傷,試問這樣一個(gè)傷我兒子之徒我蕭某還不能殺了他以消我心頭之恨嗎?!”蕭忱義這番長篇大論一出,蕭璉璧聽的一愣一愣的,不過他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正準(zhǔn)備開口解釋,被護(hù)在身后的覃寒舟卻突然抓住了他的一片衣擺。“師兄你……你此生都難以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