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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才敢這么大膽放肆。說來也很奇怪,他來到這里不過一個月,可就是這短短的一個月時間,他卻有種和陸清竹認(rèn)識了很久很久的感覺。一種毫無來由的,失而復(fù)得的喜悅。他一直以為他這樣的人不會愛上任何人,直到他在茫茫人海中遇見了身旁這個與他契合的靈魂。大概這就是所謂的一眼萬年。他從來都沒有這么喜歡過一個人。比起所謂的一見鐘情更加刻骨銘心,就連他自己都對自己心里那份瘋狂滋長的偏執(zhí)愛意感到驚詫和恐懼。差點(diǎn)就要瘋掉了。林錦陽輕輕低下頭,干澀的嘴唇在少年柔軟的發(fā)間輕輕落下一個吻。陸清竹,我怎么就這么喜歡你。要是可以的話,我多希望你也能像夢里那樣喜歡我,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一點(diǎn)點(diǎn)。—————————————————陸清竹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身上蓋著柔軟的棉被。舒適的被窩暖和得要命,他睜著眼睛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林錦陽住的地方,而不是他那個刮風(fēng)漏雨的小閣樓。他怎么會……“你醒了。”臥室的門突然打開了,林錦陽拎著兩份早飯走了進(jìn)來。陸清竹心里一慌,立刻急匆匆地從被窩里爬起來想要找自己昨天脫下來的衣服,可他剛把校服拿到手就被人抽走丟在了一邊。“別穿穿過的臟衣服?!绷皱\陽把他手里的校服外套丟到一邊,沒等他開口拒絕就從衣柜里拿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放在床上。“這件衣服我買了之后只穿過一兩次,你就穿這件吧?!?/br>說著還把他的校服撿起來丟進(jìn)了洗衣筐,一副不讓他再穿那件濕校服的強(qiáng)硬姿態(tài)。無奈之下,陸清竹只能拿起那件不合尺碼的羽絨服穿上身,陸清竹身高體格都比他小上不少,穿在他身上剛剛好的衣服套在陸清竹身上就大了不止一號,短款的羽絨服硬是被他穿成了長款,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陸清竹也明顯是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他沒想到自己和林錦陽的體格相差這么大,短款羽絨服一穿上身直接遮到了大腿,看著怪滑稽的。“還是不了吧。”陸清竹羞澀地抓了抓偏長的衣袖,作勢就想把衣服脫下來。可林錦陽卻偏偏走過來把他脫衣服的手按住,然后低著頭慢慢地替他拉上羽絨服的拉鏈。大概是手上有傷的緣故,他的動作很笨拙,陸清竹怕他扯到傷口于是連忙自己乖乖穿好衣服。“穿著挺合適的?!绷皱\陽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的衣服雖然偏大了些但是陸清竹很瘦,所以穿上身一點(diǎn)不顯得臃腫。“我會洗干凈了還給你的?!标懬逯裥÷暤剜閲?,臉頰卻不受控制地漲得通紅。“嘖,我又不嫌你臟?!绷皱\陽小聲嘀咕了一句,“趕快去洗漱吧,不然早飯就要涼了。”陸清竹抬起頭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可最后還是閉上了嘴繞開對方進(jìn)了浴室洗漱。他天生體弱畏寒,冬天就算蓋著厚厚的棉被也捂不暖被窩。所以他早就能猜到林錦陽昨晚肯定和他睡在了一張床上,只是對方不提他也沒好意思說。陸清竹對著鏡子悄悄地聞了聞袖口,熟悉的味道,像是五月盛夏的炙熱陽光,其中略帶一絲煙草苦澀的灼熱。沒來由地,他的臉慢慢地紅了。他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是對方身上的味道。就好像……他也變成他的了一樣……陸清竹猛地一愣,抬起頭,鏡子里的人臉頰通紅,眼里滿是水光瀲滟的羞澀。太奇怪了……陸清竹后知后覺地低下頭,擰開水龍頭用冷水洗了把臉。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林錦陽坐在客廳的餐桌前,慢悠悠地喝著豆?jié){。“洗漱完就來吃早飯吧?!绷皱\陽抬起頭望向來人,“我買了粥油條小籠包和豆?jié){,你喜歡哪個自己挑……”一瞬間的愣怔。房間里開著暖氣,溫?zé)岬娘L(fēng)撲散在他的臉頰上,原本白皙過分的膚色在熱意熏蒸下透出了一點(diǎn)柔軟的淡粉。林錦陽默默偏開頭,手放在下巴的位置掩飾般輕輕咳了一聲轉(zhuǎn)移話題。“這里的冬天這么冷,你怎么還穿著校服?!?/br>然而,話一說出口,他就猛地發(fā)覺自己說錯了話戳中了對方的痛楚。陸清竹的家庭是他不愿意提及的傷痛,他不喜歡被人同情或是憐憫所以才會一直保持沉默閉口不談他的辛苦和不幸。果不其然,眼前的人沉默著低下頭,細(xì)長的手指藏在衣袖里慢慢絞緊。冷啊,怎么會不冷。江南的冬天不像北方干燥,比起大雪紛飛反倒是陰雨連綿的日子更多。他房間的玻璃窗上碎了好幾道縫,每到刮風(fēng)下雨天滿屋子都是凜冽刺骨的寒風(fēng)。老房子里沒有裝暖氣,天氣最冷的時候他瑟縮在潮冷的被窩里聽著窗沿滴落的雨水,身上蓋著的被子又冷又硬,每次有了一絲睡意就會被喧囂刺骨的風(fēng)活生生凍醒。繼父受不了江南冬夜沒有暖氣的潮冷天氣,一到十一月就會住到外面的旅館里喝酒尋歡不管他的死活,除非錢花光了才會回來向他要錢拿他出氣。那時候他最害怕的就是繼父花光了錢回家找他,拿著木棍或是皮帶把他按在地板上打,身上的傷口被寒風(fēng)一吹就是刀刮一樣的痛,每天回到家照鏡子都能看到背上一大片破潰流膿的傷口。林錦陽慢慢地收緊了手指。他最不想看見的,就是對方這樣的表情,這樣一副有痛難言的隱忍表情每次目睹都會讓他心中發(fā)澀。于是他抬起頭,聲音嘶啞著低沉開口。“陸清竹,今天放學(xué)了等我,我?guī)闳€地方。”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預(yù)收文:一場車禍,傅予城奄奄一息,事業(yè)盡毀,曾經(jīng)萬人簇?fù)淼纳虡I(yè)奇才一朝落魄如喪家之犬在他的葬禮上,曾經(jīng)的摯友親人沒有一個人為他悲傷。只有那個許久未見的少年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