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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江米的味道?!比~褚接著說:“又有蜜糖的甜味,你也吃點。”溫遙點了下頭,“加了江米?!?/br>就這葉褚的手,在他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說:“確實很甜?!?/br>“是吧,我從不騙你?!闭Z罷,復在溫遙剛才吃過的地方咬上一口,比剛才更甜了。一頓晚飯,兩人分著吃,你吃一口我吃一口,吃完了六個飯團。大宮女進來收拾,出去后。沉然突然出現(xiàn)在屋里,他看了眼溫遙。葉褚說:“無礙,說吧?!?/br>沉然低首道:“溫家姐妹離了溫府,前往京郊?!?/br>溫遙坐在窗邊的矮幾上寫菜方子,聞聲豎起了耳朵。“溫勝呢?”“溫勝依舊留在府中?!背寥谎凵裎⑽⒍汩W。葉褚看出他似有所瞞,說:“你去休息?!?/br>“是。”等人出去了,溫遙轉頭問:“你派沉然跟蹤他們?”葉褚略一點頭,溫遙又問:“溫凝歆之前身邊的那個丫頭呢?”葉褚攤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一個小丫頭,葉褚不至于沒放在心上,交給沉然處理了。溫遙想了下,接著問:“怎么想起監(jiān)視他們?”葉褚沒說始至終都監(jiān)視著溫家,只道:“他和孟家右相勾結,殘害了不少無辜百姓,他身上還背負著欺君之罪?!?/br>溫遙明白了,心里不勝感激,抬頭,明亮的眼眸正好撞進男人眼簾中。溫遙面色從容,葉褚接著道:“原本我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你同溫勝斷了父子關系,屆時我只需護住你,至于他們便以欺君之罪滿門抄斬。”“我擔心你難過,便沒有同你細說。”葉褚拉著他手,有些愧疚的問:“會怪我嗎?”溫遙覆上他手背,眼中含著溫柔淺笑,搖了搖頭,說:“不會。”我知你是為了我,所以不會怪你。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將頭靠在男人肩膀上,他知道阿褚懂他。葉褚聞言眸里越發(fā)柔情,他愛憐的撫摸溫遙頭發(fā),一下沒一下。“沒事了,我不會真殺了他們,畢竟他們都是你在這個世上的親人。”葉褚安慰著。溫遙低聲說:“不用顧及我。”坦白說他占用了這具身體,就該完成原身的心愿,原身有什么心愿,他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有一條是遠離溫勝那伙人。或許還有找出當年原身母親為何突然病逝的原因。他只看了前幾章,完全不清楚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看評論里說的,主角應該是那個被稱作賢君的人吧,他記得有幾條評論說他人設討喜,至于女主,他沒看到。當時無意間點進了一本熱門推薦,一進入就是正文,每章后能看到評論,他特地看了眼前幾個評論。有幾個劇透掛在最上邊,他才知道第一章里描寫的皇帝是個暴君,第二章里出來的“溫遙”是個廢物炮灰。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覺得那所謂的透劇,沒一條是對的。那些評價葉褚人設不討喜的,便是那些所謂的透劇黨,以前他不信這個世界有神乎其神的事,經(jīng)歷了一番后,便覺得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說不定當時也是他困意來襲,看花了眼,又或者是所謂的水軍,特地刷差評?溫遙不得而知,這時倒叫他想起從南州帶回來的知州三人,問:“程飛他們治罪了嗎?”“誰?”葉褚問道:“從沒聽過這人?!?/br>溫遙:“……”溫遙獨自趴在葉褚懷里笑了會兒,才說:“從南州帶回來的三人,他們后來怎么樣了?”“收押,大陳律法貪污受賄乃死罪,最近事兒忙差點把他們給忘了?!?/br>“什么時候行刑?”葉褚攬著他腰把人抱了起來,放自己腿/上,“明日還是后天,遙遙說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不找他們背后之人嗎?”溫遙哭笑不得。“不用找?!比~褚肯定道:“陳廣懷那老家伙做的腌臜事不少,現(xiàn)在沒料理他,再讓他蹦跶幾日。”“那個叫陳廣懷的是個什么官?”“二品禮部尚書?!比~褚親了親他嘴角,“遙遙想當官?”溫遙把玩著葉褚垂下來了的一縷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道:“不想?!?/br>“當官沒什么好的,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挺不錯的。”“聽你的?!比~褚輕輕刮了下溫遙鼻翼。“那個知事就是禮部尚書的人?”“他是楊廣懷的親信?!比~褚說:“先前就是他派人前去南州的?!?/br>溫遙點了點頭,又聽葉褚說:“不過這次還得多虧了他,不然如何能抓到楊廣懷,朝中有不少人為他求情?!?/br>“那些都是他的至交?”溫遙問,排除了其他原因。“不是?!比~褚說:“那些都是右相的人?!?/br>溫遙這下明白了,孟家和右相兩人雖然表面上為一派,實際上也是暗中各自籠絡朝中大臣。相比右相,愿為孟江蒼效勞的便多上一倍,更不要說那些五品小官了,更是依附于孟家權力之下。溫遙來這個時代這么久,不曾了解這個時代怎么選賢的,他暗自了解一番后,越發(fā)覺得這個作者不經(jīng)參照史事,還加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在里面,最后成了有些獨特的科舉制度。溫遙有種特別熟悉的感覺,就好像這些他以前就知道,但不是從書本上看來的,而是一種“與生俱來便知道的感覺”,溫遙有些迷茫了。也就迷惑了小半個時辰,便開始制作披薩,這次參了葡萄的披薩,帶了股酸酸甜甜味,溫遙又加了些芝麻在上邊,將香蕉碾成泥,涂在披薩表面。溫遙聞了下挺香的,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他端給葉褚嘗過后,才問:“怎么樣?”“很不錯?!比~褚評價道:“這叫什么?”“還沒想好名字?!睖剡b支頤道:“是叫水果披薩?還是叫八月葡萄披薩?”“都可以,聽遙遙的?!比~褚笑道。溫遙想了半天才決定叫百果披薩。沒百果那么夸張,這種噱頭卻能夠吸引不少食客。溫遙回了民食府,讓周運準備過年時的宣傳。不足一月就到過年,大陳歷來看重過年。溫遙不打算那日以水上花饌宴的形式,想重新找個地方。恰逢周運來找他清算民食府三號分店的收入,溫遙這才想起京都南街還有一家店。拍著周運肩膀,連連贊道:“做得不錯。”周運摸不著頭腦。溫遙又道:“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把人召集起來,我同你們簡單說說。”“是。”不多時人全到二樓堂廳。溫遙開門見山說了接下來的安排,大伙兒連連點頭,溫遙又道:“如此一來咱們的時日就沒剩多久了,我這里寫了些吃食,你們先熟記。”“另外我還需要一塊這么大的木板?!庇檬直葎澚讼?,大概一尺長寬。“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