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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娃娃一種,是娃娃機中那些,他們進此關卡最先接觸的就是那部分,提示“娃娃們喜歡唱歌跳舞”,自然而然的產(chǎn)生聯(lián)想;第二種,則是垃圾袋和試衣間出現(xiàn)的裙子,穿過它們的那些孩子,也可以稱之為“娃娃”;最后就是楚楚可憐三人找到的娃娃,可娃娃都隨丞相摔下樓去了,不知道模樣。池爾沉思的模樣引起白虎好奇,他小聲問道:“他想什么呢?怎么不說話了?”“在思考、在想線索。”孫飛沒什么好氣,“大哥可聰明了?!?/br>話音落池爾正好直起腰對孫飛招手:“咱們走吧?!?/br>嚯,埋頭沉思幾分鐘真的有線索了,孫飛忙蹦過去,滿臉佩服和期待:“我們要做什么?”楚楚可憐和白虎齊齊盯著池爾,不愿放過他每一句話。池爾也不隱瞞:“去一樓?!?/br>孫飛愣了愣:“那些娃娃機……”那些可怕的娃娃可能都在一樓,他們好容易逃過,下去做什么?“剩的時間不多了?!背貭栔噶酥缸约侯^頂,“雖然生命值沒少,可時間一到?jīng)]過關的話,所有生命值就沒了?!?/br>孫飛沒再猶豫,池爾說什么就是什么,當即一起下樓。白虎略著急:“我們呢?”楚楚可憐沉吟片刻:“我們找自己的,下面危險。”“可,可是……”白虎張著嘴吶吶不成言,可是他覺得呆在上面的危險性也很大啊,跟他們一起行動,多個人多道助力不是嗎?池爾和孫飛已經(jīng)下去一層,繼續(xù)往下。楚楚可憐冷聲:“看什么?再找找有沒有線索?!?/br>白虎沒應聲。楚楚可憐有些怒,從進到這個地方開始,一切仿佛都在跟她作對,沒有一樣順利,帶來的兩個跟班死掉一個,剩下這個,要智商沒有,行動力也不行,只會恩恩呀呀跟在后面,除了順從外,渾身上下找不出來一絲優(yōu)點。要不是指著他最后發(fā)揮作用,她早就不管他了,簡直累贅。“你還在……”白虎忽然抬起頭,眼神閃爍:“六樓那些娃娃是我發(fā)現(xiàn)的是不是?”楚楚可憐一愣,不明白他突然說這個干什么:“什么意思?那些東西跟‘丞相’一起摔下去了,我沒拿?!?/br>“不,我只是確認一下。”白虎嚴肅的像在跟她談某重要條件,“是我發(fā)現(xiàn)的,我告訴別人,不算背叛你。”楚楚可憐腦袋里閃過某念頭,驚的她瞳孔地震:“你是要跟我分道揚鑣嗎?別忘了一開始是為什么而來的!”白虎撇嘴:“我當然記得,是我蠢嘛,不過算了,就到這里為止吧?!?/br>對方的震驚、不敢置信落在自己眼內(nèi),白虎不傻,自己的言行實打?qū)嵲趯Ψ揭饬现?,連他自己也沒寫想過會一念之間做這個決定:“我下去找他們匯合,你自己保重吧?!?/br>不等楚楚可憐做出反應,白虎拔腿就跑,瞬間消失在手扶梯上,離得遠了還能聽到啪嗒啪嗒的急促腳步聲,以及白虎的喊聲:“等等我??!”托馬的,這個白癡!楚楚可憐緊緊握拳,緊咬的牙根隱隱發(fā)酸,她預想過各種場景,同伴遭遇不測,自己陷入困境,最后通關計劃失敗,等等一系列。唯獨沒有帶來的人會棄她而去,加入另一個陣營,丟她丟的毫不猶豫,仿佛她是個垃圾。全都是傻逼,傻逼!身后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池爾停下腳步,顯然是想等等后頭的人。不管對楚楚可憐抱有哪種感情,在親眼目睹同伴死亡、對方不屑、對他持續(xù)進行頤指氣使等一系列事件后,還能堅定和對方站在一起,等同于拿自己性命做賭注。白虎一定會加入他們的,從得知丞相死亡過程開始,池爾就在等待這一刻,不為別的,他覺得白虎雖不像楚楚可憐果斷有心機,可一定懂得分析利弊。白虎氣喘吁吁追上兩人:“等,等等我,呼,呼,累死了。”孫飛還挺開心,對方三人之中,他唯一看順眼的就是白虎了:“你怎么來了?”“咳咳?!辟Q(mào)然改變陣營總是羞恥的,白虎不自在的搓了搓大腿,“那個,我想加入你們,行不?”見孫飛吃驚,而做主的池爾沒反應,白虎忙給自己增加籌碼:“我沒什么本事,但一定不拖后腿,有什么需要做的都可以交給我,我發(fā)誓沒有壞心眼,就讓我加入吧?!”很急迫,生怕他們不答應。池爾問孫飛:“你覺得呢?”他自己是沒問題,還得征求孫飛的意見。孫飛攤手:“我無所謂,多個人幫忙也好,不過你為什么突然來我們這了?那個女的呢?”白虎滿臉郁悶:“別提了,開始她喊我們來這里,是說有事需要幫忙,我以為最多跑跑腿做做苦力,可你看,來這么久,‘丞相’死了,我要是再不跑路,可能下個就輪到我了?!?/br>孫飛表示贊賞:“對頭,那女的沒把你們當回事?!?/br>白虎更加郁悶,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從別人嘴里聽到又是另一回事,坐實他是個純正傻逼的事實。三人重新起步,池爾在前面,邊走邊打量周邊,尋找先前可能遺漏的線索。孫飛小聲對白虎道:“我就知道池大哥會答應你留下來?!?/br>白虎還郁悶于自己的狼狽:“什么?”“我和池大哥剛遇到的時候,比你還傻逼,池大哥都沒趕我走?!睂O飛舔著臉還挺得意,“我就是知道?!?/br>“……”雖然不是什么壞話,怎么聽起來這么古怪……孫飛以前輩姿態(tài)傳授經(jīng)驗給新人:“當然,我也有幫忙的時候,最要緊就是別拖后腿?!?/br>白虎茫然臉:“哦?!?/br>“還有……”池爾忽然轉(zhuǎn)身,打斷孫飛不合時宜的滔滔不絕:“白虎,你還記得‘丞相’從哪個方位摔下的嗎?”這是加入后池爾第一次提問,白虎忙配合,竭力回想幾秒,面向某個方位:“就是這里?!?/br>三人從手扶梯上走下到達一樓,斜前方的逃生通道大門后,排列這詭異的娃娃機。氣氛下意識的緊湊起來,三個人連呼吸都不敢大聲,躡手躡腳移動身體。根據(jù)白虎所指,池爾很快看到丞相,臉朝下趴于大理石地面之上,身下一大灘暴雨般漫開的血液,這么高砸下來,存活可能性幾乎沒有。可孫飛立馬驚奇的低喊:“他的生命值還沒歸零哎?!?/br>池爾也看到了懸在頭頂之上的那個熒色數(shù)字,100后面少個0,可沒有直接變成0。白虎激動:“他,他是不是還活著啊?”池爾皺眉問他:“他掉下來后你們沒想到下看看,確認他死亡沒有?”白虎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