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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起被子,將自己和山竹罩得嚴嚴實實。“櫻桃!你干什么!”指揮官尖聲怒吼,兩人的耳釘劇烈閃爍。“干山竹啊?!?/br>他翻了個大白眼,在被子里分開山竹的腿,后者不適地向內(nèi)夾了一下,隨即配合地擺成M字型。山竹認命似的閉上眼睛,由著櫻桃做下一步。可櫻桃卻將安全套丟到一邊,俯下身來貼緊山竹的耳朵。他捏住彼此的耳釘,小聲而快速地解釋:“我就蹭蹭不進去,你還沒說喜歡我?!?/br>山竹驚訝地睜眼,對上他近在咫尺的笑臉。櫻桃放開耳釘,一臉寵溺地吻了吻他的鼻尖,隨后將被子蓋至后腰,遮住關(guān)鍵部位:“指揮官大人,這樣行了吧?”瞬間明白他真的只蹭不進,山竹皺著眉張嘴:“你不——”剛想勸他不用憋著,卻被他迅速捂住嘴唇,他沖自己溫柔地勾了勾唇角,隨即昂頭看向攝像頭。“指揮官大人,我要開始了,請不要打擾我們?!?/br>櫻桃陰翳地瞇了瞇美眸,濃郁的殺氣穿透鏡頭,直擊指揮官的心臟。并不想像上一任那樣找死,指揮官顫聲同意:“好...那...那你們自由發(fā)揮!”櫻桃嗤笑一聲,雙臂撐在山竹的兩側(cè),他在狠狠地克制,每一處的肌rou線條都繃出了性感的弧度。他開始規(guī)律而有力地頂動,硬熱的分身不斷錯開xue口,委屈巴巴地摩擦著山竹的恥毛。即便如此,他也不是快感全無,他在樂觀地想象已經(jīng)挺入那火熱的甬道,微張著紅唇喘息起來。略長的額發(fā)半遮著美眸,情欲的柔光從發(fā)間透了出來,山竹凝視著克制的他,配合著他的律動輕輕扭腰,雙手環(huán)上他的后頸。他將櫻桃擁進懷里,用口型說了句“進來”,他其實有點期待與他真實地zuoai,哪怕他卑劣地逃避感情。櫻桃卻堅信他在過于慷慨地施舍,搖了搖頭后堵上他的唇瓣,飽含著愛意用力吮吻。腰上的被褥曖昧地起伏,引人遐想內(nèi)里的盛況,橙黃的燈光將交媾的動作投映到墻上,顯得更加色情。指揮官看得口干舌燥,猥瑣地夸贊起來:“哦...真棒...像...像三級片...”山竹舞著軟舌,熱烈地回應(yīng)櫻桃的吻,他其實更不好受,硬挺的前端只被粗蠻地碾蹭,饑渴的后xue只在孤獨地縮放。他想偷偷將櫻桃的分身扶正,讓它對準xue口挺入,但雙手被櫻桃扣得死緊,實在無力掙脫。“等等!停!兩位!停下來!”蹭了好一陣后,指揮官突然驚叫,“你們的任務(wù)提前了,明天就開始,現(xiàn)在,請你們收拾后立刻去化妝室!”“嘟”的一聲,指揮官掐斷通話。櫻桃立馬放開山竹,輕喘著氣道歉,“對不起,我太用力了...”他的雙頰依舊泛紅,仿佛剛才真做了什么。山竹拉住欲起身的他,讓他在身邊躺下,“沒關(guān)系?!彼麥厝岬鼗貜?fù),一手拉高被子,另一手摸進被窩。他撫上彼此依舊硬挺的分身,極富技巧地一并擼弄。“你...”櫻桃驚喜地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被窩里的分身。如果是這種程度的施舍,他非常樂意接受。“櫻桃,別憋著?!鄙街裎橇宋撬难劬Γ伴]上眼睛?!?/br>“嗯。”櫻桃閉上眼睛,全身心投入地享受起來。見他閉眼,雙目這才敢泄出愛意。“我也愛你...我也愛你...”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吶喊,每喊一遍都迎來極重的壓抑。這是他逃避感情的苦果,他不會怪任何人。所以,當(dāng)他毫無快感地射出之后,熱烈的內(nèi)心表白也跟著停止,剩下的,只有冷漠的自我數(shù)落——“呵,你活該...”寫這種假車的作者,簡直喪心病狂☆、第十七章吃人的餐桌這項任務(wù)是前所未有的倉促,兩人當(dāng)晚就被催著定下造型,第二天就被趕進了任務(wù)場所。隨行的造型師并不是普通的TONY老師,他得兼任一切輔助工作,因此異常興奮。“嘖嘖嘖~我多久沒出外勤了!cao!真他媽爽!”他幫山竹套上假魚尾之后,退后一步欣賞整體造型。“哦哦哦哦~~瞧這清純無辜的臉!瞧這恰到好處的腹肌!天吶!極品人魚!”他一臉迷醉地伸出咸豬手,卻被山竹無情地打掉。“嗷!好痛!摸一下會死嗎?沒勁!”他瞪了山竹一眼,跑向一旁的情趣椅,“看看人家娛樂業(yè)的化妝室!多有創(chuàng)意!”裹著下半身的假魚尾實在太緊,山竹低頭扯弄起布料,冷淡地問道:“很稀奇嗎?”他見過不少色鬼死在上面,對這類道具印象極差。“喂!山竹!你什么語氣?鄙視我們小處女嗎?”造型師沖他揮了揮拳,嘻嘻哈哈地摸上椅背,“臥槽!真皮的??!哈哈哈~牛逼!”“你?處女?”山竹疑惑地看了眼他鼓鼓的褲頭。“呵~小處女?你怎么不切了你那根玩意兒?”櫻桃推開更衣室的門,優(yōu)雅地扣上袖口的紐扣。“cao!我就不——臥...臥槽?。?!”造型師剛想反駁,卻在見到他的瞬間眼冒愛心,不止是震驚于他的美貌,更是驚嘆于自己的化妝水平,“我的漂亮小櫻桃??!啊啊啊?。。】煺嫔衔?!啊啊啊?。?!”尖叫過于夸張,山竹忍不住抬眼。這一眼看得簡直心跳驟停,很久以前,他覺得“美貌可以殺人”就是句荒唐的笑話,而這一刻,他鬼使神差地相信這是真理。“別激動,我可不是你的。”櫻桃傲嬌地冷哼一聲,輕輕撩了撩鬢邊的紅發(fā),款款向山竹走去。他看向鏡子里的自己,每走一步都精心地調(diào)整姿勢,賣力地秀出美好的腿型。他也相當(dāng)滿意現(xiàn)在的造型,宮廷風(fēng)的白衫襯得禁欲高貴,修身的高腰長褲卻勾勒出了惹火的曲線。不過,最妙之處還屬他的發(fā)型,那頭鮮血泡過似的暗紅卷發(fā),不但襯得肌膚盛雪,還保留了殺手的戾氣。“嗨~我的人魚公主?!彼麃淼缴街衩媲埃┫律碜优跗鹕街竦氖终?,像個紳士般輕輕吻上,生動地還原童話里的浪漫場景。手背觸上一片軟唇,山竹紅了臉,“別鬧...”他連忙收回手,指尖無意地掠過櫻桃的臉。羞澀的姿態(tài)激起流氓本質(zhì),櫻桃勾起唇角,雙臂撐上兩側(cè)扶手,欲出口調(diào)戲。“啊...我不行了...櫻桃寶貝...住...住手啊...不要...”造型師突然抱著自己呻吟,仿佛櫻桃正在對他施暴。“干嘛?又沒非禮你?!睓烟依渲槾饛?fù),看了眼墻上的鐘,“算了,時間快到了,我們進去等吧。”他看了山竹一眼,指向一旁的升降臺。這座升降臺十分普通,但臺面上的透明魚缸卻是經(jīng)過精心設(shè)計,它形狀瘦窄,如半截棺材那般大小,若兩個成年男人一起進去,能恰好形成上下疊起的躺姿。這種姿勢毫無舒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