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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說不能照明嗎?”郁子溪扭頭笑瞇瞇道:“沒有哦,我只是說不能用明火符照明,我方才用的是我的紅流火,并不是明火符呀?!?/br>“你……你這么咬文嚼字有意思嗎?”楚寒心累。郁子溪忽然湊到楚寒臉上,在他嘴角親了一下,然后滿足道:“有意思啊,師尊看,我這么玩兒一次,不僅可以把師尊摸一遍,還能多親師尊一下,多有意思?!?/br>楚寒老臉都快沒了,直接推著郁子溪的腰:“摸也摸完了,親也親完了,趕緊給我走!”郁子溪乖巧道:“嗯!”有了火光,整條暗道內(nèi)的情形便清晰可見。這條暗道十分逼仄,四周全是濕噠噠的尸泥,不過都被小變態(tài)凍成了冰,但依舊很惡心。往前走著走著,楚寒好像聽見了什么聲音,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cuò)了,但又往前走了數(shù)十丈后,這種聲音越來越大,且越來越清晰,甚至震得耳朵疼。便在此時(shí),郁子溪突然停了下來,湊到楚寒耳邊,輕輕吹了口氣。氣流順著楚寒的耳廓鉆進(jìn)了他的耳道,癢癢的,酥酥的,很舒服,并且在此之后,原本縈繞在耳邊的聲音突然沒有了。“方才你對(duì)我做了什么?”楚寒捂著半邊耳朵。郁子溪道:“沒什么,只是給師尊的耳朵下了一個(gè)很簡單的屏蔽術(shù)而已?!?/br>楚寒哦了聲,一邊繼續(xù)往前走,一邊問:“你也聽見奇怪的聲音了?”郁子溪點(diǎn)頭:“聽見了?!?/br>楚寒皺眉:“那些聲音好奇怪,到底是什么?”郁子溪笑瞇瞇道:“惡靈在叫啊,有悲憤的叫,有開心的叫,還有難過的叫?!?/br>“你怎么聽這么清楚?”楚寒只能隱約分辨出他們?cè)诮卸?,郁子溪竟然能聽出這么多?!郁子溪漫不經(jīng)心道:“因?yàn)槁牰嗔税?,感?yīng)也比較強(qiáng)?!?/br>“聽多?”楚寒不解,“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啊?!庇糇酉笃鸪囊豢|頭發(fā),在手指上纏來纏去,“我在惡靈山的時(shí)候,天天都能聽見惡靈們?cè)诮?,比這里的叫的還厲害,久而久之,就習(xí)慣了,感應(yīng)也變強(qiáng)了?!?/br>“你……天天聽?”楚寒驚了,這耳朵不得廢啊!郁子溪一挑眉:“是啊,師尊怎么這個(gè)表情?”廢話,我心疼!楚寒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只是往郁子溪身邊又靠近了些。對(duì)于楚寒這主動(dòng)投懷送抱的行為,小變態(tài)很是滿意,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兩人一邊往前走,一邊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就在大約半個(gè)時(shí)辰之后,前路突然被封死了。他們的正前方是一扇門,古銅所制,但肯定不是一般的古銅,畢竟雖然這里沒有紅流血水,但是暗道四壁上全都是紅流血水沖刷過的痕跡,再加上這么厚的尸泥,若是一般古銅,只怕早就被腐蝕了。不過說起古銅,楚寒倒是想起了一個(gè)地方,云岫城。還記得他們跟城主初見時(shí),四周建筑都是古銅所制,而且那些古銅還可以阻隔紅流血水,跟這個(gè)古銅門倒是挺像。思忖間,郁子溪已經(jīng)走到了門前,并把手放在了上面。“子溪你做什么?”楚寒上前拉住郁子溪的手臂。話音剛落,那扇古銅門便碎成了無數(shù)小銅片,嘩啦啦落在地上。門后依舊是一條甬道,不過沒有尸泥,四周也都是古銅所制。“有沒有傷到手?”楚寒抓起郁子溪的手,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一番,確認(rèn)小變態(tài)沒有受傷之后,才松了口氣。郁子溪好整以暇的看著楚寒:“傷口沒有,但震得我手掌好痛哦?!?/br>一看就是裝的……但楚仙師還是抓起他的手,輕輕吹了兩下,然后又揉了揉他的手心:“好些沒?”郁子溪笑嘻嘻道:“嗯,好多了?!?/br>楚寒放下他的手,正要進(jìn)甬道,卻被郁子溪一下子拽回了懷里:“師尊別去。”楚寒愣了一下:“怎么了嗎?”郁子溪沒說話,只是把手伸進(jìn)了楚寒胸口的衣襟里。“你又想做什么?”楚寒抓住郁子溪的手腕兒,這小東西怎么不分場合的耍流氓?!什么毛??!郁子溪依舊不說話,雖然手腕兒被楚寒抓著,但依舊不影響他在楚寒衣裳里摸來摸去,片刻后,他兩指夾著一只小符人從楚寒衣襟里抽了回來:“只是拿個(gè)東西而已,師尊想哪去了。”楚寒耳根子一紅:“你突然這樣,我問你你又不說話,我還以為你又要做那種事?!?/br>“哪種事啊?”郁子溪眨眨眼,又把手伸進(jìn)楚寒的衣裳里,這次直接伸進(jìn)了最內(nèi)層的里衣里,摸了一把后,乖巧道,“這種事情嗎?”楚寒推開他:“別鬧!”郁子溪迅速手背后:“不鬧?!?/br>楚寒被他這幼兒園小朋友的動(dòng)作給氣笑了:“你拿小符人作甚?”“探路啊?!庇糇酉藗€(gè)決,并在小符人脖子上栓了條紅線之后,才把小符人扔進(jìn)古銅甬道里。小符人一進(jìn)甬道,便迅速長到了半人高,它沖郁子溪鞠了個(gè)躬后,便顛顛兒往甬道深處跑了。不過半刻鐘,小符人便沿著紅線回來了,臉上都是土,頭上還頂著一片爛菜葉子。楚寒皺眉:“你怎么搞得?”小符人摘下頭上的爛菜葉子,咯咯笑道:“甬道里面沒有危險(xiǎn),但盡頭有一處隨機(jī)結(jié)界,我一出去,就在人家的菜籃子里了?!?/br>隨機(jī)結(jié)界,是一種入口一定,但出口隨機(jī)變化的結(jié)界,只有布下結(jié)界的人能控制出口位置,其余人進(jìn)入結(jié)界并出去時(shí),落在哪兒都有可能。“那出了結(jié)界之后,外面是什么情況?”楚寒問。小符人哎呀了一聲,一拍腦袋:“我忘出去看了?!?/br>楚寒:“……”這一批新練的小符人,怎么這么蠢???!郁子溪噗嗤笑了聲,楚寒扭頭道:“你還笑!”郁子溪無辜嘟嘴:“我忍不住嘛?!?/br>你忍不住,你有理!楚寒嘆了口氣:“里面沒危險(xiǎn),我們進(jìn)去吧?!?/br>郁子溪乖乖的哦了聲。兩人的身影剛消失在甬道盡頭,另一側(cè)的就聽見撲通一聲,兩條人落進(jìn)了花廳中央那口游泳池大小的酒池子里。咚——咚——酒花四濺。原本奏的正酣的樂調(diào)戛然而止,四周正欣賞歌舞的賓客齊齊瞪大了眼,皆是納罕:什么玩意兒?楚寒嗆了口酒,嗓子辣的簡直要冒煙兒,他努力浮出酒面,抹了把臉,這特么什么地方?作者有話要說: 等了云道的身份解開之后,我就會(huì)給大家捋一下劇情,其實(shí)劇情很簡單,哈哈哈哈,一捋就清楚了,只是了云道身份不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