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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城的貴女中站穩(wěn)腳跟,甭管是誰,屆時(shí)都要高看她一眼。 趙齊氏也怕自家這有些窩囊的丈夫會耽誤了女兒的前程,正要搶話,卻聽齊云道:“姑父不必多慮,敬安和敬康原本也要讀書的,不過是在一旁添個(gè)座位的事罷了,無甚不妥,只要瑤兒愿意,近日便能去聽學(xué)了。” 趙瑤聞言大喜,偷偷看向齊嬰的眼神含蓄帶怯,又聽一旁的齊樂傻乎乎地樂道:“那感情好!如此一來便能日日見到瑤兒meimei了!” 他轉(zhuǎn)向趙瑤,巴巴兒地道:“meimei可不要嫌讀書苦便拒絕!母親疼你,你可不能拂她的好意!” 齊寧在一旁瞧著,心下只覺得自己這四弟真是個(gè)傻的。也不看看瑤兒此時(shí)望著二哥的那雙眼睛都快放光了,若非顧念著禮節(jié)還要客氣一下,恐怕此時(shí)早就滿口答應(yīng)、連回家收拾書篋的意思都有了,偏他還覺得瑤兒會拒絕。 齊樂這番言辭真是給趙瑤遞了個(gè)絕妙的臺階,她矜持了片刻,露出為難的模樣,齊樂果然上當(dāng),又是一番哄勸,趙瑤順勢為難地看向母親。趙齊氏最會配合自家女兒,見狀也裝作勸她,道:“既然哥哥們都這般勸你,你也不要怕苦怕難,便去讀讀書長長見識,也好在你舅母身邊多盡孝,豈不也是一樁妙事?” 至此,趙瑤終于覺得戲已經(jīng)做足,她左右看看,露出好不容易才被說服的神色,頗有些艱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既然如此,那……那便多謝哥哥們美意了?!?/br> 齊樂歡喜得就差拍手叫好,趙瑤又偷偷看二哥哥,見他神色平靜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并未看她,可那般高華的氣度仍是令她心旌搖曳,只恨不得明日一早便去齊家登門,日日同她二哥哥待在一處才好。 齊云一聽趙瑤同意了,便欣慰地笑了笑,說:“如此甚好,母親若知道能日日見到瑤兒,定然也會歡喜?!?/br> 語罷,趙潤和妻子免不了要有一番感謝,雙方寒暄客氣良久,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不料齊云又看向沈西泠,客氣地問:“我看方家小姐與瑤兒年紀(jì)相仿,不知以往可讀過書?” 沈西泠沒想到齊云會突然問到自己,愣了一下才答:“只翻過些淺顯的,算不上讀過?!?/br> 齊云笑言:“若有根底那便是最好了。敬臣前日里也找我說過此事,說若你喜歡,不如便同瑤兒一道入我齊家家塾讀書如何?” 這話一出,趙瑤心中又驚又怒。她心道自己雖不是齊家女兒,但怎么也算沾親帶故,入齊家家塾總有些道理,可這個(gè)姓方的小丫頭又是憑的什么?大哥哥莫不是糊涂了,竟讓她同自己一起讀書?她一個(gè)死了爺娘的巴郡鄉(xiāng)巴佬,也配么?再則她心中突然生出一個(gè)很荒謬的念頭:難道二哥哥是為了接這個(gè)孤女入齊家,才攛掇了家塾這事么? 而沈西泠此時(shí)則是徹徹底底地懵了。 她驚訝地看向齊嬰,齊嬰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也向她看過來,神情平靜,令沈西泠心頭一時(shí)千回百轉(zhuǎn),也說不上是個(gè)什么感覺。 齊家家塾……那樣的地方就是趙瑤這樣與齊家沾親帶故的貴女都不容易進(jìn)去,何況是她?齊嬰竟為她做了這樣的安排,她很惶恐。感激自然是感激的,同時(shí)心里又忍不住冒出另一個(gè)念頭:他是否不想她留在風(fēng)荷苑?他……是覺得她很麻煩么? 齊云還在等著沈西泠答復(fù),齊嬰?yún)s擋了一下,對齊云說:“容她再想想吧,此事也不急于一時(shí)。” 齊云聽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也是?!?/br> 又看向沈西泠,很和氣地說:“方小姐若想好了,可隨時(shí)與我說。” 他夫人韓若暉笑著拉了拉齊云的胳膊,道:“同你說什么?有敬臣呢?!?/br> 齊云聞言失笑,道:“確實(shí)確實(shí),這話說得糊涂了?!?/br> 此事就此輕飄飄地揭過,席上諸位又各自談起其他事。沈西泠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沉默地吃飯,卻是味同嚼蠟。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你們說我短小了…難道你們說我短小我就要雙更嗎? 是的沒錯我立刻準(zhǔn)備雙更,十一點(diǎn)前就更(卑微 但是沒有評論真的就很難頂,答應(yīng)我給我一波扶貧評論鼓勵糊桃更新好嗎(卑微 第32章 上元(4) 晚膳過后,便要上街觀燈。 齊樂早就有些等不及了,直催著長輩和兄長們快些,以免街市上漂亮的花燈早早被旁人買去,他們就沒得挑了。眾人被他催得莫可奈何,飯后不久便下山登車。 眾人都有自己的馬車,獨(dú)沈西泠沒有,下山的時(shí)候心頭就有些擔(dān)憂,不知一會兒該怎么辦。等到了山腳下眾人紛紛登車時(shí),她有些躊躇地落在后面,一抬頭卻見齊嬰站在車邊正回頭看著她。 那輛車她曾見過的,正是城門夜雪那一回他坐的車,香木車身,四角墜著銅鈴,很是高大奢華。當(dāng)時(shí)她抱著母親跌坐在雪地里,回過頭就看見他從這輛馬車上走下來,鳳目如淬雪,高華如遠(yuǎn)山。 此時(shí)齊嬰?yún)s站在車旁,回頭看著她,眉頭微皺了皺,繼而做了個(gè)讓她過去的手勢,說:“你先上吧。” 沈西泠心跳莫名又緊了緊,有些臉熱,幸而如今天已經(jīng)黑了旁人看不出來,但她仍低下頭快步走過去,在他前面登上馬車,齊嬰在她身邊扶了她一下,待她上車后他才上去。 另一邊的趙瑤看見沈西泠竟同齊嬰同乘一車,心下自然憤憤不平,她母親暗暗拉了她一下,附在她耳邊說:“那丫頭不與敬臣同車又能與誰一起?你二哥哥不過是可憐她罷了,你急什么?” 接連勸了好幾句,才哄得趙瑤悶悶不樂地上了車。 這頭,青竹讓仆役撤下腳蹬,自己未進(jìn)車廂,同白松一起坐在車桁上。白松斜了他一眼,笑了一下,問:“你怎么不跟著進(jìn)去?” 青竹冷哼一聲,沒搭理他。白松又勾了勾嘴角,揚(yáng)鞭打馬,車輪徐行。 齊嬰的馬車裝飾華麗,內(nèi)里又極寬敞,一個(gè)新?lián)Q的炭盆讓車內(nèi)十分溫暖。 沈西泠同齊嬰坐得不遠(yuǎn)不近,兩人一直無話。沈西泠不是個(gè)話多的人,但和齊嬰間的沉默卻讓她覺得難受,她抿了抿嘴,聲音不大地說:“今、今天我不知道風(fēng)荷苑會有客人,就擅自在外面走動……不知是不是給公子添麻煩了?” 齊嬰心中原本正在轉(zhuǎn)著別的事,聽到她的聲音回過神來,抬眸向沈西泠看過去,見小姑娘縮在角落里小小的一團(tuán),看著自己的神情依稀有些緊張,不禁反思起自己之前到底是哪次嚇著了她,讓她至今都如此怕他。 齊嬰嘆了一口氣,道:“無妨,本來也不能將你藏一輩子,你總要見到人的。” 的確,齊嬰這樣思慮周密的人,如果有心要遮掩她的存在,定然不會這么大意讓她四處走動。他沒有攔著,想來是早就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