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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出現(xiàn)在了一個沒見過的巖洞之中。 晏朝離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沒有見到什么人,也沒有感覺到什么危險。 “是有人嗎?是有人進來了?勞駕您過來幫我個忙成嗎” 他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本能的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一些耳熟。 什么東西在說話?首先應(yīng)該不是修士,聽起來又耳熟…… 他朝那聲音走了一兩步,突然想起來了。 這是那把話癆劍的劍靈。 …… 君曉決定進靈涯洞府中是想要尋找一把劍的,這一點晏朝離清楚。 那把靈劍與赤羽劍出于同源,名叫“烈”。 之所以叫它話癆劍,是因為這把劍名字雖然剛烈,但是這把劍的劍靈話實在是非常的多。 或許是一把劍自己孤孤單單的在秘境里待得年歲太久了,被君曉他們撿到之后,劍靈便滔滔不絕地把之前的都要補回來。 晏朝離知道君曉是想將這把“烈”作為自己的劍,再將赤羽轉(zhuǎn)贈于他的。 但是“上一世”的自己,對于當(dāng)時的君曉非常懷疑。 那種質(zhì)疑的心理雖然沒有非常明顯的表露,但是對于對方要將本命寶劍送于自己,還是非常排斥的。 這種心情和原因說起來就十分復(fù)雜了。 他對赤羽自然是十分熟悉的,畢竟那曾是他的本命靈劍。但那次“重生”后,這個多出來的師尊自然是浩南仙長那把赤羽劍最好的繼承人。 在當(dāng)時那種情境下,懷疑、揣測的背后,對于對方想要將本命靈劍贈予自己的行為,晏朝離自然在這種行為背后的動機上打上了諸多問號。 打問號的后果就是他沒有當(dāng)即收下赤羽,而是非常謹慎的先使用了一陣“烈”。 就是這個該死的謹慎,他差一點被自己的劍靈活活煩死。 也怪他,沒想到出于同源的兩把劍產(chǎn)生的劍靈竟然如此不同。 一個穩(wěn)重謹慎,很少多言。 另一個呢,那嘴活像是借來的,生怕什么時候要還回去,卯著勁兒爭分奪秒的用。 晏朝離這一次非常清楚,君曉對他沒有任何的不利之心,所以他這一次也不打算委屈自己。 那把“烈”直接給君曉用就可以了。 世上一物降一物,只有師尊才能治住這把劍。 “嘿,我剛才明見明明聽見人聲了,你們?nèi)祟惉F(xiàn)在這么沒禮貌的嗎?聽見別人叫了也不知道出個聲?” 那劍靈仍在絮絮叨叨。 晏朝離人狠話不多,直接循著聲走了過去,之間巖洞深處有一片廢石堆,那上面插著一把樸實無華的劍。 那劍身微微顫動,隨之而來的還有話癆劍的聲音。 “終于來了。嚯……你這人類修士長得真俊??!比起小爺我也就差那么一點點?!?/br> 晏朝離:“……” 他走上前去,手握在了劍柄上。 直接把這劍帶出去在水邊等師尊吧——他是這么打算的。 “你這人怎么一上來就摸人家?”那劍靈道,“你這人類修士能聽見我說話吧?怎么裝的一副聽不見的樣子,你說話??!” “烈”在這巖洞里呆了很久,因為禁制的原因不是誰都能□□的。以前也有很多修士想帶它走,但都以拔不出來而告終。它漸漸的也就不指望有人能帶它出去了,一有人來它就想跟人家聊聊天。 畢竟一直都是自說自話也沒什么意思。 出不去沒關(guān)系,聊它個一天一夜過過癮! 但晏朝離是“吃過虧”的,不是很想理它。 “別想太多,小爺我可不是誰都能帶走的,勸你不要白費力氣,你……”劍靈說到一半,只聽“鏘——”地一聲,整個劍都被晏朝離干凈利落地拔了出來。 晏朝離終于開了口:“我怎么了?” 劍靈:“……” …… 晏朝離帶著劍等在河邊,他從那巖洞出來,沒兩步就聽到了流水聲。 往前走了兩步,就見一條小河蜿蜒地繞著一片小樹林,晏朝離把那把劍就地一插,決定就在這里等君曉。 “烈”的劍靈還在恍惚之中,十分安靜。 畢竟自由來得過于突然,它一時之間情緒上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晏朝離得到了片刻安寧,心里十分滿意。他靠在一旁的樹上,半晌才聽見那話癆劍發(fā)出了一聲“哇?!?/br> 這把劍是那位飛升的靈涯仙人偶然得到的,確實是一把上好的劍??上ъ`涯派不是劍修,那位仙人便將這把劍隨手放置在自己的洞府中,設(shè)定了一道禁制,等待“天命之人”來拔劍。 能打開禁制的條件沒人知道,畢竟和靈涯派選弟子一樣,問就是神秘。 是以“烈”一直以為,能□□自己的人應(yīng)該是修為高深之人。它在那個洞里呆了幾百年,直到那位仙人飛升才陸陸續(xù)續(xù)地有人進來,拔劍的人不少,但沒人能帶走它。 這個筑基小修進洞府的時候它完全沒在意,走到它面前的時候它還感嘆,這小修長得是好看,可惜修為差了些。 沒想到啊沒想到……人真是不可貌相。 “哇,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了?與有榮焉啊,是不是?是不是覺得能配上我小爺我覺得十分榮幸?” “……” “一別這么多年,當(dāng)初這還都是小樹苗呢,現(xiàn)在樹都長這么大了?這土地里插了一個我,想必以后的樹長得會更加俊朗?!?/br> “……” “你叫什么名字,說來聽聽?能□□高貴的我,想必名字也非常不俗,飛、龍、在、天這四個字你名字里應(yīng)該有一個吧?” “……” “沒有也沒關(guān)系,唯、我、獨、尊這四個字你名字里有一個也行,小爺我不是很挑?!?/br> “……” “你怎么不說話?小爺我又看了看,你這臉長得很不錯,就是發(fā)色不夠拽。小爺我認識一個染毛的行家,一會我們可以去找它,讓它幫你把頭頂這玩意染成紅的!” 說完這句話它又頓了一下:“紅的好像也不夠拽,再加點紫的吧,紅加紫,又紅又紫,不錯不錯?!?/br> “……” “你為什么不理我?我們在這呆著干嘛?帶我走?。∥覀?nèi)e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唄?” “……” 晏朝離有點后悔了,在想自己是不是魯莽了。也許他不應(yīng)該把這劍□□,應(yīng)該等到了君曉一起去拔它。 還好沒多久,他便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抬頭一看,一道熟悉的身影沿著河走了過來。 他眼睛一亮,站直了身體道:“師尊?!?/br> “烈”也沒停:“咦?好熟悉的感覺,怎么回事?” 君曉遠遠地便看到了晏朝離,她快步向這里走過來。 隨著君曉的走近,“烈”也看清了這個女修,除了那股熟悉的氣息外有了更令它在意的事。 “這